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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说的是那个时凤鸣教官吗”天开语心情轻松地轻声回应她既然和时凤鸣联系上了,下面的事情也许就好办些了。
“不,我说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现在风飘醉之于天开语的身分颇为奇妙,她既把天开语当作她生命信仰中的“波切旬月大神”,但同他的合体之缘又使她将天开语看作私下关系最亲密的丈夫,因此,对天开语她既有奴仆的忠诚,又有著妻子的关心。基于这两点混合复杂的情感,只要在天开语的身边,她总是机警地观察著他周围的一切动静,为他的活动和安全负起责任。
天开语下由一怔,不过却没有停下来回过头去再次确认一下,而是轻轻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暴天左面第二个,脸色有点白的那个”风飘醉一边小声回答一边向他靠了靠,他们已经到了自己的座位。
“你真的好棒哦”一旁的幻青蜃一脸的崇拜和倾慕。
天开语对她笑笑,坐了下来。立即听到了一桌子的赞美声,不禁心中暗自好笑:这是社交中起码的手段,只不过在这种近乎封闭的基地训练生活里,人人都忽略了这一点而已。
“我我是铃玲珑,你还记得吗”就在他的正前方位置,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迟疑地对他道。
天开语眼睛一亮,可不就是那个让他想起和小魄儿气质相近的少女吗
“啊对啊,我记得你哩”他不知不觉中脱口而出,随即便暗自叫“糟糕”原来,几乎在他话说出口的同时,从几个方向射来了足以将他“杀死”的目光。偷眼一瞥,竟然是幻青蜃、刑可;风飘醉和莉莉明香虽未如她们两个般的“狠毒”,却也闪过一丝的惆怅。
天哪他这才发觉,自己坐的这一席居然全是女生
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不由呻吟起来。
不过看来好像幻青蜃的级别要比之铃玲珑要低,因为他分明听到铃玲珑在轻声命令幻青蜃:“青蜃,你到底带天之拇指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幻青蜃立即睑色变白,显然对铃玲珑的问话有些紧张,而这紧张又明显的不是来自提问的本身,而是来自于对铃玲珑本人的畏惧。
“我我只是带著在遁天大阵里转了转”幻青蜃嗫嚅著回答。
铃玲珑的脸色立时变得更难看了,不过这脸色却立即又转了回来:“难道你不知道遁天大阵不可以随便进出吗万一你没带好路,把人弄丢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回来的”说到未了的时候,声音明显严厉了起来。
风飘醉等人虽不明白她们说的“遁天大阵”是个什么东西,但从铃玲珑的语气以及幻青蜃的表情中还是能感觉出来这个叫什么“大阵”的颇具危险性。
“咳,咳”天开语有些听不下去,有意无意地连咳几声。
铃玲珑何等的乖觉,立即觉察出天开语不太高兴,当即话锋一转道:“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天之拇指不介意的话,下一趟我愿意带你去看看保证不会有危险的”
天开语念头一转,立刻在心里同意了她的提议,因为很显然的,铃玲珑的地位在“东傲”看起来要比幻青蜃高,那么从她那里入手的话,也应该能够获得更多关于“东傲”基地的资料。
但眼下却不是表态的好时机,因为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幻青蜃在身边,他不能当著她的面答应钤玲珑,这样会伤小丫头的心的。
他轻轻举起杯子,将杯子放在眼前,眼睛却注视著那杯壁反射出来的身后景象。
“唔,看到了,就那个脸色青白的人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天开语躺在床上,搂著幻青蜃舒适地靠在一只柔软的大枕头上,眯著双眼,神情闲适地听著幻青蜃对宴席上,“东傲”教官、学员的介绍。
从她的口中,他还是得知了,那个脸色青白的男子下属于“东傲”基地,似乎是别的地方来的人。不过从他坐在暴天身边这个座次来看,应该身分不低。
他的手这回可安分了许多,虽然是搂著幻青蜃柔软弹跳的胴体,却未在她的身上施以不轨行为。幻青蜃毕竟是个青涩的果子,对这男男女女的事情还处在懵懂的状态,先前虽在天开语的爱抚中尝到了异性的滋味,但究竟未及到那最后的一步。
因此,虽然现在被天开语搂抱著,却也只觉得温馨安宁,心中并没有产生过深的需求。就眼下天开语搂著她,时不时地在她睑蛋、额头、鼻尖、小嘴上轻轻地叨吻,就已经令她的心里甜蜜快乐无比了,认为男女之间的乐趣到这里已经是很好的了。
在听完幻青蜃讲完中午宴席上的各个人的情况后,天开语大致排了一下,竟发现,除了“平虏”和“东傲”,席上居然还有十多人是他,包括幻青蜃都不认识的
他不禁有种闷闷的感觉,不知此行是对是错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今次他只管把“东傲防御”武学心法的事情摆平,绝不插手干涉其他与此无关的事情;因为他心中隐隐产生一种感觉,这次来“东傲”一定会有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外问客厅响起了门铃声。天开语立即本能地施放出气机进行感应探一测:那气机一放即收,同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时凤鸣来了。
“进来吧”他以真气能量裹著声音向门口传出。
幻青蜃没想到天开语竟然就这么叫门外的人进来。想著自己还躺在他怀里,这情景要让人看到可就糟了便忙挣扎著要从他怀里坐起来。
天开语既已知道进来的是时凤鸣,当然不会当作一回事,因此便紧紧将幻青蜃固定在怀中,不放她起身。一边还调笑道:“不要怕嘛难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吗”
幻青蜃又急又羞,少女的羞涩本能使她急于挣脱天开语的拥抱,但天开语的一番话又让她迟疑心上人这么说,难道是在怪责自己可是她不是那样的人呀
一时心中天人交战,身上竟沁出了一身的急汗
天开语好整以暇地看著幻青蜃进退两难的样子,不觉心中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由不得幻青蜃多作考虑,时凤鸣已经急冲冲地掠了进来。
眼前的景象令她一呆
“开语你你们”也许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