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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语正回到那“血痕冰晶果”前,拈起一颗准备剥皮享用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风声,便知有人正以高速身法靠近,登时眉锋一抬,身形一侧让了开来,同时浑身气机发动,顷刻间便在肌肤表面凝起了一层密度极高的力场护罩。
噫竟然是那个被自己抛下的舞伴怎么难道她还想来“寻仇”吗
天开语当然知道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会将她激怒到何种程度,不过却没有料到她竟然有如斯个性,会立即跟过来追究
见这个出言不逊的无赖疑惑地看着自己,居然还露出一脸的迷惘和无辜,那女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终于忍不住娇声斥道:“你是什么人,敢用那种口气对我说话”
想不到她的个性居然这般特立天开语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血痕冰晶果”,眉梢一挑,全身的气机立即隐去。
对着女子,他声音放低柔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应该明白,这个您认为冒犯了您的人是在真心赞美你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他那突然变得浑厚而充满了磁性的喉音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魅力,那女子一听之下,竟倏忽间感觉所有的怒气在瞬间淡去了许多
“来,让我们重新开始共舞一天开始。”说着脸上露出极富感染力的笑容,潇洒地伸出一手,做出邀请的姿势来。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天开语,夫人方便告诉我芳名吗”
“哦,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的我叫月恒清。”
重新被天开语搂着共舞,月恒清忽然觉得自己的触觉似乎变得敏感了许多,眼前男子温热有力的大手扶在柔软的腰间,令自己竟有种麻酥酥的感觉
“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聚会,夫人您可不要笑话我”
天开语一反刚才的轻狂,转而变得谦恭有礼,使月恒清立感大为受用。
“不要这样想。每个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想当初我第一次由父亲带着参加这种聚会时,还好奇得东张西望,差点撞到人呢”月恒清恢复了初始的心情,开始与天开语说笑起来。
“是吗唔真难想像当时您的样子哩一定很可爱的”天开语温柔地笑道。他深知,对待女人,尤其是对待月恒清这种身份高贵的女人,欲擒故纵冷热交替是引起她们兴趣的最好办法,这个办法基本上可以说是屡试不爽的
当然这也仅限于初步的搭讪得手而已。若要真正的博得女性的青睐,还得在这之后痛下水磨功夫才行¨
月恒清的脸上露出一抹羞红,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天开语深邃的眼眸,芳心忽然快跳了几下,垂下眼帘轻声道:“先生说笑啦恒清小时候很丑的”说着情不自禁地向天开语靠近了些,天开语忙顺势将她纤腰搂紧。这时身边忽响起一声嘻笑:“呵呵,月家主的心情看来不错哦想不到衣色将军的聚会还具有不小的作用啊”
天开语忙举目一看,却见一名贵妇模样的女人正滑步而过,那丢下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恶毒的讥诮。再转头看月恒清时,他登时心一沉因为他看到月恒清的脸上正弥漫着痛苦的阴霾
“夫人,您”他忙轻呼了她一声。
只见月恒清勉强笑了笑,接着便道:“先生我有点不舒服请原谅,失陪了”说着便要从天开语臂间脱身。
天开语的霸道风格哪里会容她离开当下他反一把将月恒清搂得更紧了,在她错愕地抬头看时,他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怎么你也有心事吗”
月恒清登时慌乱了起来,忙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挣扎起来。
天开语不再迟疑,立刻急转两步,将她带到舞池边缘,然后才略略松开手,劝慰道:“不管有什么心事,都尽量将它放下。正所谓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有天大的事情,如果自己想不开的话,只能徒增别人的笑柄”
“可你不也有心事吗怎不见你放开呢”孰料他话未说完,便被月恒清堵了一句。
“这个”天开语立时语塞。
“唉”月恒清轻叹了口气,道:“说别人的时候,什么道理都说得很好,可是一旦自己遇上了,就怎么也无法适应这就是人类的通病了”
天开语不禁凝神注视着面前这个智慧的女性。沉吟了一会儿后,他缓缓说道:“那么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来试一下:请将你的心事告诉我,我也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你。我们交流一下各自的隐私,好吗”
月恒清登时一呆,一时弄不清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禁踌躇了起来。
天开语知道她心存顾虑,便索性大方道:“你是怕我诓你吗那好,我先说出自己的心事,至于你愿不愿意说出你的,悉随尊便,如何”说罢也不等月恒清开口决定答应与否,便迳自将自己适才观察到的场景以及感受择其要约略地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信口述说,月恒清睁大了眼睛,惊讶道:“呀先生的心真细,居然注意到了这么多的细节。您真是第一次参加衣色将军的私人聚会吗啧啧,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和分析能力,难怪衣色将军会邀请您来这里呢”
天开语听到这里,心中忽一动:难道这可能就是梵衣色邀请自己的目的之一吗
“对了,我们说了这么多,先生还没说出您是从事什么事业的呢先生方便说吗”月恒清继续说道,并提出了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
天开语笑笑道:“对不起了夫人,这可是后一步才能回答的问题喽夫人已经对我了解了不少,现在该轮到您说说心事了吧”
月恒清立时为之一窒,停了下才说道:“可是先生您刚才说过的,我可以不回答的”
天开语立即接口道:“不错,不过夫人也就不可以迫问鄙人的职业喽”
月恒清见他狡诈,不禁瞪了他一眼,终还是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
原来,月恒清在两个月前,刚刚与生活了五年的丈夫结束关系,心情直到现在仍未调整过来,因此轻易便被刚才那个贵妇一句话勾起了伤心事。
天开语听了后,轻叹一声,关切道:“那你现在还爱着他吗”
月恒清苦笑了下,道:“都已经结束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呢”停了下,看看舞池中欢乐的人群,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来,轻声道:“反正现在的工作也忙得很,感觉上倒也与以前差不多。”
“哦”天开语点点头,不再说下去了。对于这种事情,虽然经验丰富又贪婪好色非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