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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探子去量了量,回来喜道:“大人还没有没过膝盖,可以过河”
杜克随即下令,横渡山涧,不想这些将士刚刚趟入其中,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那挡道的土墙突然炸裂,聚积的山水凶猛的往这边扑来,水势很大,水流又急,那些准备趟过河的将士,瞬间被淹没在其中,淹死、撞死者不计其数,水面上漂浮着一堆一堆的尸体,碧绿的清水,此时早就染的血红
杜克见此时渡溪不成,正所谓慌不择路,有路就钻,旁边就有一点小路,遍地荆棘,像是很久没有人走动,杜克带着残余的几万将士慌忙的往那边钻去
小路过后,道路宽敞,正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概,杜克突然仰天大笑,那些属下不解,问道:“大人两次吃亏,为什么此时反而大笑”
杜克道:“我笑那姬天玉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让我等逃脱,如果他能在此处埋兵,我名岂不休矣,到底还是经验不足”
杜克感慨尚未发完,突然大路两边杀出一支部队,旗上绣着不死神鸟,领军者精神抖擞,威武异常,只听见他大喝:“凤凰军肯特在此,杜克快快下马受死”这一声喊正像是雷鸣一般
那杜克心中万分惊恐,自己不过是个法师,两边冲锋乃是累赘,刚才为了开辟道路,魔力消耗过多,凭着现在这几万残兵哪里挡得住,吾命岂不要葬送于此
不想这时,旁边的一个将士说道:“小将有一计可以保元帅脱险,不过还要元帅代小将照顾家小”
“这个自然不知为何计”
“还请元帅和小将调换服饰,此时天色昏暗,夜色朦胧,分不清你我,元帅可以随同将士们一起冲出去”
“此时好计,可惜却要难为了你”
那人说道:“多谢元帅关心”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两人匆匆换了衣裳,一声大喊,直往外面冲去。
那肯特此时不过带了一万军队,虽然杀气腾腾,但是哪里能将这几万人的军队全部砍杀,本着擒贼先擒王,那肯特原本就没有见过杜克,只好往穿这帅服的那人捉去,不想这人的也不怎么抵抗,就被肯特活捉
肯特心想此时还不是大功一件,也不去管那些逃散的士卒,匆匆将这位假杜克押往天玉的营帐来,这才让杜克逃过一命
天玉一看此时,喝道:“你是何人居然冒充杜克老贼”
那人也是傲气,一种不屑对天玉说道:“我乃杜克元帅手下的将领困顿姬家小子,叫你父亲前来说话”
天玉大怒,他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用长辈的口吻对他说教:“放肆你这俘虏此时还大言不惭,来啊给我拖出去砍了”
困顿没有想过天玉真会杀人,此时还用不屑的眼神,大声说道:“姬家小子,你父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要优待俘虏,老子乃是帝国的将军,你最多囚j等着我帝国出钱来赎你这话只能吓吓别人,却是吓不倒老子叫姬长生出来”
天玉没有想到,这人这般无赖,没有一点俘虏的自觉,对自己大呼小叫,简直像疯狗一样,再也忍不住了,狰狞着脸,阴声道:“我今天就不杀你,但是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困顿将军”
天玉的一番话让困顿汗毛凌厉,他发现这话决不是恐吓,因为他看到了天玉的杀气,还没有等他开口,天玉又道:“来啊把他的手脚砍掉,双眼挖出,she头割掉,耳膜刺穿,放入酒瓮之中,做cheng人棍,日晒雨淋但是要保持他的一口气,让他在绝望中挣扎”
“是”那些凤凰军团可不是什么好鸟,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几个人上来,将困顿一架拖了出去,困顿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姬天玉我是将军,你不能这样对我”
但是哪里还有人管他,之后传来的就是无边的惨叫,撕裂了黑夜的宁静
天玉揉揉眉心道:“想不到如此布局,还是中了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是一祸害啊”
再入南方森林
大陆激战已有一年,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势力葬送在这场大的风暴之中,又有多少势力在这其中崛起
在天玉将一百多万的腓尼基帝国的军队葬送在异国时,昔日的军事帝国已经不在,变得软弱无力,旧年的雄狮,此时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到处奔走呼告,宣扬天玉的残忍,大花的野心
天玉也因为这些年来战乱不休,人民负担过重,需要一段休养生息的机会,因此在大路舆论的“压力”下,天玉毅然停战,但是要求腓尼基帝国赔偿损失,并以现在的军队的驻扎为分界线
实际上,除了大华帝国占领的一个行省外,巾帼帝国却是占了三个,腓尼基帝国至少失去了四分之一的土地
大华和巾帼两国约定停止攻击,一方面,两国都要处理后防稳固,新贵刚刚掌权,后方根基薄弱,天玉必须腾出手来巩固后方,打压旧贵族,建立为威信;另一方面,那腓尼基帝国毕竟是老牌帝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天玉不敢冒这个险,那腓尼基也有剑神存在,只是不到危机关头,不会关心国事
整整一年的治理,新贵终于掌握了帝国的政治和经济命脉,废旧法,立新法,限王权,行议会,此时的国王真正成了一个傀儡。
记得天玉刚刚宣布停战时,彭特斯居然派遣一宦官前来传旨。原本帝皇传旨,臣下必须跪听,不想天玉居然翘着二郎腿听他宣读。
那宦官见天玉这般傲慢有些不快,但是此时天玉大权在握,他也不好发作,心中想着怎么回去打他的小报告。
那旨意大意是命令天玉大军举进腓尼基帝国,扩展帝国领土,天玉听完,拿过圣旨,批了八个字:就当放屁,不用理他
那宦官大怒,骂道:“好你个姬天玉,如此大逆不道,又不臣之心,我要禀报圣上,经你们家族满门抄斩”
“是吗”天玉阴笑道,“来啊打断他的双腿,让他爬回去”
此事过后,彭特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如要复势,必须依靠教廷,所以不得不隐忍了下来。
此事几乎是新旧贵族拼斗的导火索,之后便是大片的贵族在这场斗争中丧生,直到宪法的确立,旧贵族失势才算结束
大战已停,天玉总算过上了一段安逸的生活,每天带着鹭鹭去行医,这位姬家的义女的名声可以说家喻户晓,帝国的各个城市农村就有她徒子徒孙的身影,而且因为一般都是免费就诊,或者收一些药钱,比教廷要便宜的多,一般的疾病都能药到病除,许多家庭都把她给供奉起来,声誉比宙斯还高
今日,天玉背着妹妹在街上闲逛,这几乎成了这一带的一道风景线,毕竟像这样的漂亮的nan女即使找遍大路都找不到。
不想这时后面有人“小少爷小少爷”的叫声,天玉听得有些耳熟,转身发现居然是家里的管家,此事跑的气喘吁吁,天玉停下来问道:“管家这么着急寻我,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那管家说道:“小少爷小姐是少奶奶找你,要你们快些回去”
“我妈”天玉疑惑的看看背上的鹭鹭,只见她也一脸的疑惑,我妈怎么这么急着找自己,会不会是什么要事。
天玉不力世俗中人的惊讶,撒腿就跑,鹭鹭在他背上轻飘飘,根本不会影响他的速度,天玉全力跑有多快,反正不会比光速快,这是不可置疑的,但是至少比声速要快,鹭鹭紧紧地搂住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