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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恢复功力”段彩雁一听可以让长风恢复内力,那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有是有,不过”郭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长风大声喝止道:“郭槐,不要信口胡说”
郭槐看见长风阴沉的脸,吓得不敢说下去了。
弄月本想劝说一番让郭槐把办法说出来,一看长风一脸的杀机,就知道长风这次是动了真怒了,张开的嘴巴也悄悄的闭上了,段彩雁可不同了,她可不管了,现在只要长风能恢复功力参选驸马,她可以什么都不顾了道:“你为什么不让槐老说,就算要牺牲彩雁自己,彩雁也心甘情愿,彩雁不想跟一次自己不喜欢人过一辈子,彩雁还不如去死。”
说到最后,段彩雁已经哭了起来,这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虽然她还不了解这个男人,但是她已经爱上了这个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坏,她都认定了,在别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在文家的眼里她跟一个玩物没有什么区别,她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她要寻找自己的真爱,一个短的可以随时忘记的邂逅让自己认识了这个男人,从此后她的心中就只有她的影子了,现在自己已经拉下公主的自尊来求他,他还推三阻四的不愿意接受自己,甚至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自己,自己真傻,真的是太傻了,傻的让人觉得可笑。
长风看着段彩雁哭的如此心痛,心里一揪痛道:“公主,你这又何苦,罢了,罢了,长风答应你就是。”心中说不出对这个对自己痴情的公主感动,看来自己是不是错了,一味的隐藏,回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为何他在对待弄月和段彩雁身上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呢这个问题恐怕要多少年之后,他们的儿女大了之后才明白了,弄月出身卑微,长风有一种先天的怜惜,有怜惜化为柔情,他很容易就接受了弄月,而段彩雁第一次见面就是女扮男装,长风就会产生一种先天的抗拒,加上后来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及心里的阴影,长风就算是喜欢段彩雁,他也不可能一下自己接受她,段彩雁逼的越紧,长风就越抗拒,如果不是段彩雁放下公主的自尊,夜闯他的卧室,直接表明情意,恐怕这段感情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段彩雁止住了哭声,依然哽咽道:“但是你没有恢复武功,如何参选驸马”
长风长叹一声道:“虽然我现在使不了内力,不过我体内的经脉已经打通了八层,相信如果我这两天好好修炼的话,兴许就能恢复了。”
段彩雁对长风的话相信了六成,还有四成没有相信道:“要是到时候恢复不了呢,那怎么办”
长风心中也没底,不过嘴上还是安慰段彩雁道:“不会的,有郭槐相助没有问题的,你就放心回去吧。”
段彩雁知道自己也该走了,脉脉的从怀中取出父亲交给他的那块令牌道:“这是父王让彩雁交给你的,有了这个你就可以直接进入第二轮了。”
长风接过还带着段彩雁体温的金牌,他不能不对段彩雁对他的深情感动了,放下包袱,随心所欲,一把把段彩雁拥入怀中,柔情道:“彩雁你放心,你会成为长风最幸福的妻子的。”
段彩雁在他怀中喜及而泣,这个温暖的怀抱她好想躲进去,现在它正式的属于自己的了,她以后也可以在这个怀抱种享受自己的幸福生活了,她好开心,好开心。
戏剧性的变化让弄月和郭槐感动不已,不过这块金牌只有这个时候拿出来才有这样的效果。
送走了段彩雁,长风在灯下默默的看着她给他留下的这块金牌,想着段彩雁临走时在他轻声的那一句“小心文才”。
既然决定参选了,自然要把一些重要的人物挑出来研究一下,两天,长风只有两天的时间准备,真是天意弄人,他不想介入的事情,偏偏的就逃不掉。
郭槐已经在旁大念“阿弥陀佛”了,今晚的事情他有预感长风可能以后会要找他算帐,还好自己有杀手锏,不然的话真的要去念“阿弥陀佛”了。
“弄月去睡了”长风盯着手中段彩雁留下的至今报名的名单和直接进入第二轮人的名单问道。
“弄月夫人大概已经回房睡下了。”郭槐小心的答到,长风今晚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大了,千万不能再激怒他了,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
“你说吧,按照谷规该怎么罚你”长风头也不抬,平静的问道。
“鞭笞三十。”郭槐道,“这是长老犯错的最高刑罚,当然除了杀人放火等重罪。”
长风没有反应,接着道:“门规呢”
“门规什么门规”郭槐假装不解道,还要加上门规,岂不是要自己屁股开花。
“不记得就算了。”长风丝毫不在意的道,“这些责罚先记下吧,等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一起执行吧。”
郭槐极为尴尬道:“可是,门主,你那门规还没定呢”
“哦,对了,这事我到忘记了,这样吧,门规就由你下去拟定吧,要是这件事办好了,你谷规的刑罚就给你免了。”长风道。
“属下遵命。”郭槐听到长风不打算罚他了,自是非常高兴,但是一转身就发现不对劲了,他拟好门规,那长风岂不是还要用门规来罚他,到最后自己还要被罚,看来长风的奸猾已经快要超过自己了,“哎,后生可畏呀”
恢复武功,怎么恢复,现在几处主要的淤塞的经脉要打通一出就要花上他三天的时间,恢复也当在半个月之后,可是大话已经说了,自己也答应了,而且发现自己也确实有点喜欢上段彩雁了,尤其她今晚的勇气他都自叹不如呀,就是块顽铁,也被这情意融化了,更何况是他。
郭槐走了出去,有些心不在焉,一头差点撞上了在院子等他的弄月,也怪郭槐不够警惕,长风给了他这么大的刺激,一时没有察觉。
“槐老,弄月有事想要请教您。”弄月怕被长风听见,轻声的对郭槐道。
郭槐自然认出眼前的人是弄月了,也小声道:“弄月姑娘,这么晚了,什么事情”
“槐老刚才不是说过公子恢复有办法吗,是什么办法,能告诉弄月吗”弄月拉着郭槐走远了一点道。
郭槐心中一乐,正打算明天主动跟她说呢,她自己到先找上门来了,你算计我一次,我也回敬你一次,不算过分吧,好像还是他得利,亏大了,亏大了,当下神秘的对弄月道:“郭槐心中也没有把握这个办法有没有用,还是不说的好,万一让公子知道了就麻烦了。”
“什么办法,您老就别卖关子了。”弄月有些着急道。
“这个,这个吗”郭槐假装迟疑的看了弄月一眼道,“不是槐老不告诉弄月姑娘,就是姑娘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呀”
“您老请快说呀”弄月催促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