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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槐可比长风兴奋多了,借着长风的大婚,自己也置办了一身新衣服,穿上新衣,顿时年轻了不少,脸上的红光也亮堂了一些,郭槐是长风现在的管家身份,自然陪着主子身边伺候着。
弄月既羡慕又开心,望着段彩雁一脸幸福的笑容,心中思量自己会不会有这个机会穿上鲜红的嫁衣,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不过她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自己能跟着这个男人已经是很幸福的了,自己不该奢求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了,收拾好心情,继续跟萧潇一起为段彩雁梳头打扮起来,就如同自己出嫁一样,萧潇的心里则更加复杂,她已经知道弄月跟这位纳兰飘雪是个什么关系了,想不到这个男人还能得到公主的垂青,成为滇国的驸马,甚至将来整个滇国都要听他的,他要知道自己的那个秘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文章这次把能调动的力量都调动出来了,这可是最后的一搏,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赢了就是风光无限,暗地将潜伏的天魔门的力量全部都集中起来了,以各种各样的身份进入婚礼大典。
武家表现的相当平静,武功这几天上朝也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举动,文章估计他们这是在坐山观虎斗,没安什么好心,要是鹬蚌相争,最后渔翁得利,这种事可一点都不新鲜,所以布置的时候,也留了一手,防止武家突然发难。
武林不是没有想过假意投靠文章,然后背后反戈一击,但是仔细考虑过了,如果自己这么做反而会引起老狐狸的怀疑,尤其是自己见过纳兰飘雪之后,所以表现出谁也不投靠,静观其变的姿态,反而让老狐狸放心,更能牵制住老狐狸的一些力量。
武林对段信的只会是彻底的佩服了,如此一网打尽的招术也就只要这位主上能想出来,文章不能不把他的实力全部都拿出来了。
文章就算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也没有退路了,一旦段彩雁大婚,说不定段信就会把滇国的大权交到莫长风的手里,让自己女儿只做一个发号司令的幌子,到时候他要对付不尽是段氏一族,还要加上一个连鬼面真君都头疼的莫长风,人家手下还高手如云,自己数十年的心血将会化为乌有,上天入地,在此一举
好容易准备好一切,宫中派人过来了,说时辰差不多了,改出发了,害的长风连午膳都没吃成,直接拿了几个点心胡乱的充了一下饥。
长风骑着高头大马,身前挂着一个大大的红花球走在最前面,郭槐跟着走在后面,段彩雁凤冠霞帔的坐在特制的婚车上,四匹骏马拉着,在宫中礼仪官的带领下,由彩雁山庄出发,进入滇京主城。
滇京的百姓闻风而出,他们到不是想见一下王室大婚的壮观景象,而是想见一下彩雁公主的阵势面容,武林第二美女的传说是不是真的。
长风骑着马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站在街道两旁等候多时的百姓们就开始激动了,要不是有官兵开道,恐怕就要一拥而上了。
滇京百姓的热情还真让长风有些吃不消,还好他见识不少这样的场面,心中有些准备,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的到达王宫。
段彩雁也是头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心中的激动那是不用说的,坐在车上紧张万分,由于这种特制的马车并没有四面密封,而是以红色的轻纱遮盖,纱中的彩雁公主如同九天仙子,绝美的容颜在微风的吹动红纱下,若隐若现,当中不少人都参见过两年前的花魁大赛,对那届的花魁大赛最后的花魁得主彩云姑娘时印象颇深,待见到彩雁公主的玉容时,有些人已经回忆起两年前的彩云的样貌起来,简直跟彩雁公主是一摸一样,除了比上次更美之外,没有什么区别,人群中马上就开始有些猜疑,说话的声音也传到了长风的耳朵,长风听到之后虽然有些惊讶,想不到破坏弄月当上花魁的人居然就是彩雁公主,难怪那晚她要去怜月楼竞标,而且弄月肯定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也对自己隐瞒了,莫非是怕自己知道之后不会接受彩雁,回去一定要好好问问,长风骑在马上想着自己的心思,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走进滇京最中心的街道了。
突然,变生肘腋,一道强劲的刀气往长风正面袭来,长风心中警兆突醒,身体升到半空,自己的坐骑已经被那股强烈的刀气劈成两半,鲜血洒了一地,围观的百姓身上也被溅的一身热气腾腾的马血,顿时街面上慌乱起来。
行进的队伍马上停了下来,刺杀的人一击不中,马上消失在人群中,这么多百姓聚集在一起,官兵根本无从追及,长风从空中落下,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在人群中一闪及没,长风此时如果追上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放弃,而且队伍中的高手只有他和郭槐两人,万一他有同党藏在人群中伺机以动,危急到段彩雁大安全,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长风及时躲过这惊天的一击,身上也毫发无损,百姓们见到驸马爷有如此高超的武功,能躲过这惊天的一刀,无不欢心鼓舞,先前传言纳兰飘雪只不过是得到段彩雁的喜欢才当上这个驸马的传言不攻自破。
长风让护送的官兵马上将死去的坐骑托走,着人将地上的血迹冲刷干净,重新牵一匹骏马过来,继续前进。
这次跟着队伍的护卫中有不少是从普舒的军中挑选出来的,反应非常的沉着,处理事情来有条不紊,看来这个普舒手下这五千士兵都不是弱者,强将手下无弱兵,就看他们应变突发事件的能力就能看出高低来。
什么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当街刺杀自己呢,应该不会是文章的人,他不会这么傻,鬼面真君的人,不太像,尤其是他现在求助于滇国,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干的,现在他有不跟他作对,没有这个动机,更何况他在楼兰国内已经的焦头烂额,那里还管到自己,想不出来
段彩雁被刚才的这一幕惊的差点叫起来,太可怕了,这一刀的威势怕是自己父亲清醒的情况下都不一定的能躲过,而且一刀过后人很快就消失了,如此诡异的功夫真是闻所未闻,骏马被劈成两半,地上的清砖也被刀气劈成粉碎,出现了一条长大数米的深槽。
郭槐也是相当的骇然,自己全力为之也恐怕只有这样的效果,这不是一般的高手,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多出一个这样的敌人,真是令郭槐害怕,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这么一个功力精深的敌人隐藏在后面实在不是什么好处,看来建立一个情报组织是势在必行的事情了,这样下去,敌人还不知道再哪儿,自己都一命归西了,还谈什么一统新月,称王称霸
长风过去安慰了一下坐在车中的段彩雁,让郭槐走在她的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