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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个传言是真是假,但即便是假的,神魔大陆也不是他如今的实力所能够闯荡的。要是真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此前林晓也怀疑过这则传言,不过后来听到的另一则传言却令他有些郁闷。远古时期,阴阳二神龙开辟出十方大陆,那个时候,九块大陆之上的灵气都是从混沌元气转化成的先天灵气,较之于最中心的神魔大陆,靠近边缘的大陆灵气反而浓厚一些。
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东南、西南、东北、西北这四块大陆上的灵气突然少了许多,到如今,西南大陆的灵气比之隔着西天河的南方大陆少了近十倍。
按理说灵气这东西可以算得上是虚无缥缈了,然而南方大陆的灵气虽然多,却并不往西南大陆泄露一丝一毫,如此才造就了西南大陆上的武者实力普遍低下,并且看不到一个修仙者的局面。
就在林晓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将他从沉思中惊醒,放出精神力查探了一番,见来人是刚刚出去没多久的萧霸天。看到林晓站在窗台边上,萧霸天疲惫的笑了笑,并未说话,径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间里,之前那一战虽然没有受伤,但是真气消耗太多,需要尽快补充回来。
看着萧霸天走回房间,林晓心中有些奇怪,他们所在的这间院子在城北,离城南还有十多里,因此林晓虽然感觉到了城南的能量波动,却没想到铁拳门如此不堪一击,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灭门了。
既然心中凌乱,无法打坐修炼,林晓索性不再修炼,驾驭着风元素从窗口飞了出去,想要去城南看看战况如何了。
待到林晓晃晃悠悠的飞到城南,铁拳门总部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此时的魔门弟子正在清理铁拳门弟子的尸体。之前众人都见过林晓,知道他是魔门未来的姑爷,此时见林晓飞来,纷纷上前拜见。
林晓随意的挥了挥手,让他们继续做自己的事,而后打量着议事厅外的广场。广场上,有一处直径约有三十米的青石板路面已经全部化为粉末,林晓蹲在地上,随手抓起一把石粉搓了搓,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并非惊讶于萧霸天的实力,而是惊讶于与萧霸天对战的那名武者,没想到铁拳门还有如此高手。想着心事,林晓抬起头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躺在离台阶不远的尸体上,就在他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心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呆愣在了原地。
震惊、不可置信、悲痛、愤怒种种情绪顿时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林晓心中。只见他疾步走到张朝的尸体前,略微打量了一番他的死状,便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将尸体上的那些碎布条拨开。一个清晰无比的黑手印显现在了尸体的胸口,与当年于凡的死状一模一样。
化血神功中的凝血掌不同于一般掌法,中了凝血掌的人全身血液会急速的涌入胸口,以至于崩坏血管,最终淤积在胸口致人死亡。因此,不管是身体哪个部位中了凝血掌,都会在胸口形成一个紫黑色的掌印。正是由于凝血掌如此独特的现象,才会令江湖人将之列在魔功之首的位置。
此时的林晓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回忆着当年自己与萧无尘的对话,回忆着对方当时那不自然的表情。“怪不得他不肯告诉我实情,原来早就知道于伯是被萧霸天所杀。”想到待自己如亲人一般的于伯,林晓蹲在地上,双拳紧握,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若萧霸天此时在他面前,林晓必然会不顾一切的找他拼命。
“林少侠,您怎么有空来这里”见林晓蹲在张朝的尸体面前一动不动,严修海便走过来问了句。
听到严修海的话,林晓从愤怒中惊醒过来,收起心思勉强笑了笑道,“我只是好奇这具尸体上的伤口,你知道这人是谁么”
“哦,这样啊,他是铁拳门掌门张朝,至于身上的伤口,则是中了门主的凝血掌所致。”听到林晓如此一说,严修海便简单的解释了句。
“凝血掌。”林晓低声碎念了句,而后接着问道,“这凝血掌在江湖中有几人会使”
严修海闻言立刻嗤笑了声道,“这凝血掌是化血神功中的一门掌法,乃是我魔门至高心法,除了门主,还有谁有资格修炼”
听到此话,林晓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无名怒火,过了许久才勉强将那股怒火压了下去。
见林晓面上阴晴不定,严修海不知自己哪句话触怒了多方,小心翼翼的问道,“林少侠,你怎么了”
林晓轻轻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我只是惊讶于凝血掌的恐怖,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江湖第一掌法,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林晓如此推崇凝血掌,严修海也是与有荣焉,顿时也跟着裂开嘴笑了笑。此间事了,林晓也不再打扰,与严修海道别之后便步行回了院子。
一路上,林晓心中烦乱,一方面想要替于伯报仇,一方面却又顾及萧无忧的身份,心中久久难以平静。等到回了院子,林晓无力的躺在床上,也无心修炼,一直瞪大着双眼盯着头顶的床幔。
不知过了多久,林晓沉沉的叹息一声,想着于伯对他的好,喃喃自语道,“以前我不知道此事倒还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仇人是谁,若不去报仇,以后到了地狱,如何面对他老人家”至于萧无忧,林晓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
第119章祖屋密室本章字数:3079最新更新时间:2013100900:03:490
同样的夜晚,辗转难眠的又何止林晓一人。
自从被方文打发去祖屋面壁思过以后,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了,在祖屋中整日守着祖先牌位度日如年的方子长恨不得拆了这破祖屋。然而,他不敢,不谈祖屋在方家弟子心中的地位,就是他老爹知道了,也要生生把他给撕了。
方子长本以为父亲只是因为生气才将自己发配到这里,等到他气消了,就会放自己出去。然而这一等,就是两个月,父亲丝毫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
其实方家祖屋大门一直敞开着,除了每天早上会有一名老奴来打扫以外,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方子长要出去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出去了又能如何等到方文知道了,必然是更重的惩罚。
寂静的夜晚,两个月未近女色的方子长内心瘙痒难耐,心中极想唤自己的贴身侍女小容来陪自己度过这个寂寞的夜晚,可是又不敢在祖屋做这种苟且之事。无奈之下,方子长只能跪在祖先牌位前,祈求祖先保佑,老爹方文尽快将自己放出去。
就在方子长虔心祷告的时候,一直肥硕的老鼠静悄悄的爬上了供桌,而后在数十个牌位之间来回穿梭,玩的不亦乐乎。
方子长抬起头,见那只老鼠停在一个牌位前,狡诈的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