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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均匀的呼噜声。我翻了个身也睡了。
早上,我正在大口的吃着老姑给我泡的方便面。对面的人醒来了。一坐起来就对我道谢:“真是谢谢你啊小兄弟,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我含着面条看着他:“嗯,睡得好人也精神多了。”吃过早饭,我们又聊了起来,我们相互作了自我介绍。我才知道他叫贺中华,是做粮食生意的。和我住在一个城市,既是老乡有多了一份亲近,按年龄我要叫他叔叔,可是他坚持要我叫他大哥。“小兄弟,你说我的阳宅有问题,可是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想了想说:“说实话具体什么问题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应该是你家阳宅的地“泽”位,被什么压制着,而“煞”位却变成活位,使得孤阳不长,阴气乱生。”贺中华皱了皱眉头:“不会吧,我搬家的时候给我看风水的大师很有名的,我给了他不少钱啊。”我摇了摇头:“你能给钱,是不是别人也能给钱。”贺中华大惊:“你是说。有人”我点了点头。
终于到站了,贺中华和我们一起走出了站台,我远远的就看见了人群中的雪菲,兴奋得冲我招手。我赶紧飞跑过去,四目相对,太多的话却无从说起。突然雪菲看见了走在我后面的贺中华:“贺叔叔,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贺中华也看见了林雪菲:“呦雪菲你也在这阿,你们俩认识”雪菲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他是我同学,我来接他的。”“哈哈哈”贺中华爽朗的笑了:“是男朋友吧,这小火子不错,问天啊,你还是得管我叫贺叔叔,我和雪菲的父亲可是老朋友了。”雪菲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但是她并没有否认,我也不好意思了,心里却是一点甜蜜。来接贺叔叔有三辆车,他一定要我和雪菲去他家玩儿,也是想让我好好帮他看看。盛情难却,我只好和老姑说:“老姑你先回去吧,我晚上回去。”老姑点点头,背起装着灵儿的袋子钻进了一辆车里,车一溜烟的向老宅开去。我和雪菲也和贺叔叔钻进一辆车里向他家开去。
贺叔叔还真有实力,这是一个三层的联排别墅,一走进宽大的客厅,我就被整个客厅的欧式装修吸引住了。但是我注意到了,每个五行对应的位置上都有布置。而在“泽”为上布置得尤为突出,因为“泽”位是家中的财位,被放着一颗高大的发财树,每个位置都布置得很好,从表面上什么也看不来,但是“煞”位上什么都没有,这是不对的,应该有一缸风水鱼用来挡煞,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呢贺叔叔眼巴巴地看着我,雪菲也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在发财树旁边转了转,拿起了放在大花盆里的小铁锹。挖了挖大花盆里的泥土,这个花盆很大,放置了这么大的一个发财树还是有很多富裕,我扣起了泥土,一直往下挖去,终于,一条红色的死鲤鱼被我挖了出来。贺叔叔凑了过来,我笑了:“就是它了,以死鱼镇住财位,还是红鲤,更是恶毒。”贺叔叔脸色煞白:“看来我真是被人摆了一道。问天啊,这样是不是就没事了。”我把死鱼递给贺叔叔:“拿去烧了吧,也不能说就没事,谁知道他还下了什么。”我指着什么都没有的“煞”位说:“我给你一道镇符,你放在这个位置上,然后在上面摆上一个鱼缸,多多的养鱼。”我把符递给了贺叔叔,贺叔叔千恩万谢的收了起来。雪菲过来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什么时候长本事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家传的。”
大破白煞阵第二章东北查干湖
吃过饭,贺叔叔派车把我和雪菲送回家,我们依依惜别,说好过几天雪菲来看我。我一进家门就看见灵儿插了一脑袋的针,活像个刺猬。看我回来了,老姑赶紧对我说:“灵儿好多了,虽然恢复不到以前,可是正常的东西能听到了。”我弹了一根插在灵儿头上的针,灵儿哧着牙向我抗议:“很痛得主人。”我笑了笑:“你干脆改名叫小刺猬吧。”老姑看着灵儿慈爱的笑了:“明天给你做一身衣服,再给你做个小帽子,省得让别人看见你的四个耳朵。”“对”我也随声附和:“对阿,光着身子乱跑不好。”灵儿一脑袋的针,动弹不得,只能干呲牙。
我摸出了原来装着灵儿魂魄现在装着火护法的魂魄的小盒子,我很想把火护法放出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现在是一个没有理智的疯魂,我怎么问他呢,我问老姑,可是老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我觉得爸爸和那几个护法一定遇到了麻烦,火护法的魂魄变成这样,他的肉身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可是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我们也不知道。忽然我想起来了老树妖对我说过还应该有一个至阴五行阵,在第二个“白煞”位,我必须揭开这个秘密,我赶紧要老姑找来了中国地图,根据龙脉的走向,也就是昆仑山脉的走向从东到西整个山系应该是一条大龙,“黑竹沟”也就是黑煞位就在龙的后爪上,那麽白煞位应该在龙耳上,也就是东北的吉林,黑龙江一带。我对老姑说:“老姑,看来我们的去东北了。”老姑点点头:“好,问天,我总觉得这事和老宗主他们有关系,可是我想不明白,当年他们去湘西捉妖,为什么,火护法的魂魄却被封在四川。而现在我们却要去东北。”我看了看老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线索,现在有了线索不是更好,可是我们应该是现在应该是先上湘西还是东北,不知道东北的白煞阵是不是已经形成,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去东北,不管怎么样先把白煞阵破了再说。”老姑点头表示同意。既然做了决定,我也放轻松了不少:“好,我们就休整几天,让灵儿好好恢复一下,然后去东北。”
雪菲如约而至,当她看见灵儿乐得不得了,灵儿穿上老姑给他做的衣服还有一顶小帽子确实可爱之极,还故意做出各种可爱的动作,逗得雪菲不亦乐乎。吃饭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来电话的贺叔叔:“喂,问天啊,我是你贺叔叔。”“你好贺叔叔。”“问天啊,我有个事想求你。”“您说吧,贺叔叔。”“我要在吉林干一个粮食加工厂,我想请你去帮我看一看风水,也叫上雪菲,就当去玩一玩怎么样”我当然觉得不错,因为我正想去东北,还能和雪菲一起去,我是求之不得。“贺叔叔,我是没什么问题,雪菲就在我旁边你问她吧。”我把电话递给雪菲,雪菲笑着接过电话,事情如我所愿雪菲同意了,我开始期待了。
我们一起坐着一辆商务车向东北进发,老姑和灵儿也和我一起去,我和雪菲带着灵儿坐在后面,窃窃私语偶尔逗逗灵儿,灵儿则乖乖的坐在我的肩膀上。做着各种可爱的表情。贺叔叔突然发现老姑也是个命理方面的高手,很热烈的和老姑攀谈起来,我也乐得清闲,让老姑对付他。我发现贺叔叔是个很迷信的人,什么都信,我真怕他走火入魔。雪菲睡着了,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很享受的让他靠着。忽然灵儿爬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主人,前边很远两辆车撞在一起了,过不去。”我坐起来看了看对贺叔叔说:“贺叔叔,我们在这下高速公路,去镇上吃个饭再走吧。”贺叔叔还没说话,司机先说话了:“现在才十一点多点,我们再赶一会儿再吃罢”贺叔叔看看我,向我征求意见。我笑了:“就现在吃罢。”“好。听问天的。”贺叔叔干脆得下命令。司机不太情愿得在这个小镇下了高速,往镇子中心开去。在一个饭店我们吃了饭,在镇子的另一边上了高速公路。这才发现在我们绕过的那一段高速公路上果然发生了一起车祸,后面堵得水泄不通,看样子一时半会疏通不了。司机开心地说:“嘿嘿,这顿饭吃得好啊,要不我们就被卡在公路上,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贺叔叔更高兴拍了拍司机的脑袋:“李子,你不知道,别看问天年轻,他可是高人。”雪菲在旁边不解的问我:“问天,你真的知道发生车祸了吗”我看着雪菲做了个鬼脸:“你猜呢。”灵儿列着大嘴,发出嘎嘎的声音,我知道他是高兴了,随手递给他一个香蕉。
半路上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下午我们终于到了我们的目的地,前郭尔罗斯,这里是一个蒙古族自治区,整个城市充满了草原风情,我们没有在市区内停留,直奔了他的郊区,这里是一块湿地,在这个湿地的旁边有一大片空地,这里就是贺叔叔要建厂的地方了,我们站在空地上,感受着湿地的风,这里和东北别的地区不一样,不过都说湿地是地球之肺。远远的还有一大片湖水,我指着湖水问贺叔叔:“那是哪里”贺叔叔乐了:“问天啊,那里就是有名的查干诺尔啊。”“什么是查干诺尔”“呵呵,诺尔是蒙语,湖的意思,查干诺尔就是查干湖啊。”我们正看着,贺叔叔的电话响了,贺叔叔走到一旁接电话。雪菲看着时而从沼泽里飞出的大鸟不时地发出惊呼,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湿也是赞叹不已。贺叔叔接完电话回来了对我们说:“问天,雪菲,我们吃饭去,我的合作伙伴也来了,一起见见。”我点点头,招呼着老姑和灵儿,我们又上了车。
大破白煞阵第三章日军基地
在那片大空地东北不远的地方有很多的蒙古包,是一个度假村,充满着草原的气息。我们来到一个大蒙古包里,一整只烤全羊已经摆在桌子上了。一个小个子的人坐在桌子旁边,一撮仁丹胡留在嘴边,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一看就是个很精明的人,我心里想这家伙应该是个日本人吧。他对面坐着一个马脸的人,给人一种寡情薄义的感觉,眼神很凌厉,我和他对看了几眼。在他们俩身后还站了四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保镖,随从一类的人。贺叔叔进来了,坐着的两个人站了起来,给贺叔叔鞠了一个日式的躬,然后热情的拥抱在一起。然后贺叔叔拉着小个子给我介绍:“问天啊,这是我的合作伙伴,日本的柳生野男。”我们互相鞠躬,贺叔叔又介绍马脸的人:“这位是黑泽云。”我们又互相鞠躬,我心里这个气啊,和日本人接触真麻烦,刚见面就成磕头虫了。贺叔叔又介绍我:“这位是我的世侄,笑问天,这位是他的女朋友林雪菲,这位是水女士。来来来,大家别站着,入座”我心中暗喜,雪菲不好意思的拉着我。我们都赶紧入座,各种蒙古民族菜肴开始一道道的往上端,看着蒙古族的歌舞,喝着马奶酒。宴会的气氛很热烈。可是我打心里,不喜欢日本人。看着灵儿也高兴的龇牙咧嘴,我想想也无所谓。管他是什么人,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贺叔叔和柳生野男耳语一阵以后,柳生野男对我说:“笑桑,听贺桑说你精通太极阴阳,奇门遁甲。”我赶紧摇摇头:“不敢不敢,只是略知一二。怎敢说精通。”心里却在想这个柳生的汉语真不错,应该是个中国通。柳生一笑:“您谦虚了,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我也跟着假客气:“您太客气了,大家一起研究一下吧。”“什么是奇门遁甲呢”他这个问题有点意外:“这个问题很深了,一时也说不明白,根据易经里面所说,天下至数乃为五十,则以为圆满,而遁去一个数变成四十九就充满了无限变化了,就好像五十个人,有五十个座位,这样就没有变化,而去掉一个人,变成四十九个人。可是座位还是五十个,就充满了无限的变化。所谓遁甲,就是这个遁去的一。掌握了这个遁去的一,也就掌握了无穷的变化。”也不知道柳生是不是听明白了。他若有所思的喝了一杯酒。
宴会结束了,我们今天就住在这个度假村里,我和贺叔叔住一个蒙古包,老姑和雪菲住一个蒙古包。刚安排停当,雪菲过来找我,要一起出去走走。贺叔叔笑了:“去吧,你们去走走,我可要先睡了。”我走了出来,和雪菲拉着手向湖边走去。
查干湖真美,我一边和雪菲聊着天,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寻找着“白煞位”的所在地。然而,却不好确定,要是在湖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了。我们边说边看边走,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今天的天气很好,月朗星清,月光洒在湖面上泛着银光,雪菲已经陶醉在这美丽的世界里了。突然,我发现在面向湖面的一个高坡一辆吉普车停了下来,六个人匆忙的下了车,下了车往前一走不见了。雪菲也看见了:“谁啊,这么晚了,干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拉起雪菲悄悄地跟上去了。那六个人在一个深沟里,拿着地图四下寻找了一阵,就在一个沟面开始挖掘。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应该是那两个日本人和他们的四个随从。雪菲也看清楚了,在我耳边悄悄地对我说:“那不是什么柳生和那个黑泽吗”我点了点头,小声地对雪菲说:“看看他们干什么呢一定有阴谋。”不一会儿,那个沟面被剥离开了,露出了一个混凝土的门。那几个日本人又摆弄了好一阵子,门开了。一闪身都不见了。雪菲看了看我:“问天,我们要去看看吗”我看着雪菲在黑夜里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光芒的眼睛。我感觉到了他的坚定和好奇。“你怕吗里面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对雪菲说。雪菲摇摇头:“不怕,你一定能保护我。”我没再说什么,拉起雪菲的小手,向那个混凝土的门走去。
门很重,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推开,看着门底下的螺栓和日本字,我猜这应该是个当年日军侵华时候留下的基地一类的东西。一进去,是一个隧道里面灯火通明,我不禁暗赞,日本鬼子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