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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六章
原来车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何向晚本人。在另一边的我,则是在雨微和舒儿的服侍下,在浴室里洗澡,我放肆地吻了吻舒儿的玉唇,低语道:“宝贝和大爷我洗个鸳鸯浴如何我们有好久都没有在这里做过了吧,很好玩很有趣的哩。”
舒儿被我的一吻,玉颊刷的飞红,胸中欲火暗生,正待发作。摇了摇头道:“好爷,你真的很坏,怎么随便在这里吻人家,雨微还在这里呢,人家和你洗鸳鸯浴,那雨微怎么办,还不放了人家。”
我见舒儿玉颊生晕,荡着薄薄的羞意,显得益加的迷人夺魂,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情不自地将她揽了个面对面,附在她耳边低言道:“昨夜你抱我不是还在要爷疼爱你,吻你是因为我爱你呀,何况你又不会吃亏,现在你和雨微一块服侍我不就可以了。”
天色已白,阳光迷漫四涌,舒儿被我一阵狂吻,玉颊红透,吹气如兰,俯懒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好爷,人家还要服侍你洗澡,你看雨微都在嘲笑人家,你这冤家。”
我见舒儿仍是魂不守舍娇懒样,心中亦喜亦怜,低头在她高高隆起的圣峰上,狠狠“啃”了一口,笑道:“傻瓜,大爷我只是希望,这澡洗的别有情趣。”舒儿被我在圣峰上一“啃”,全身酥软酸麻,芳心荡起一阵似醉非醉的涟涝,真真实实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死。低嗅一声,“好爷,你居然如此欺负人家,看我怎么整你”话一出口,一个翻身,压在我的身上,捧着我的脸又亲又咬,高兴得犹如疯狂,将在一边观看的雨微抛得一干二净。
我们的一度风流,良久才清醒过来,我轻笑一声,吻了吻舒儿的玉额道:“小妖精,如此厉害,差点累得我连骨都碎啦。”“又不正经。”舒儿似羞似娇,深情缕缕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好爷,你今天如此放纵,当心被掏空了身子,以后也要请人炼壮阳丹啦,不过人家第一次听到爷说这种话,看来爷在妓院找了不少姑娘,让爷也上了几次高潮,让人家和雨微好高兴。”
太阳已探出了头,默默地照在房中的池水上,显得十分的宁静与清幽。我将疲累的舒儿和雨微抱回了房,让她们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下午我陪她们去游玩。
第二卷第七章
惠风和畅,碧空如海,照耀着江两岸的万顷桃林。阳春三月,正值桃花怒放,举目两岸,灿烂如锦,一望无际,阵阵桃花特有的芬芳,迎风拂面,熏人欲醉。江中清波波涟,渔舟浆声钦乃,提边村姑浣纱,远山翠熏如画,好一片宜人景色
就在这一望无垠的锦绣花海中,远远的现出一座树木繁盛的大庄园,在浓郁苍翠中,隐约逸出数角朱漆飞檐和画栋楼影。我带着舒儿雨和微,以及德福、玉玄子,还有跟屁虫纪晓岚,称他纪昀是抬举他,六人沿着杨柳垂荫缓步前行。
不久,穿过人造石洞幽径。亭阁台榭,登上了一座怪塔。“王爷,此塔名曰白塔乃是缅甸式佛塔,由此可以遍览西山及江城全民,乃是苏州之中心处”
“奶奶的,那家庄园是那家的比大爷的王府都要有气魄,纪老头我们去瞧瞧如何”
“应该可以去吧,不过王爷不可以冒犯人家主人才行。”我们六人起身前去,只见一条宽约丈二的笔直大道,迳由庄前直达江边,在大道的路右边,经着一方高大木牌,上书三个大字--益阳庄。
在当今武林中,谈起赫赫有名的益阳庄,黑白两道的侠士英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就是南宫世家,老庄主铁掌银剑南宫太极,更是名扬四海,威震江湖,一柄斑银剑,横扫中原。今天,又是南宫老庄主每年一度收徒之日,天下慕名前来拜师习艺的人,道为之塞。
只见通向庄前的大道上,车辚辚,马萧萧,蹄奔尘扬,人声吆喝,宛如赛会赶集般,好不热闹。跟在驮骡马车之后的,俱是鲜衣骏马,携僮带仆的豪门公子哥,个个身佩长剑,大都手摇折扇,真是神气十足。
我来到南宫家的大门口时,不由脱口赞道:“气象万千,好大的气魄,不过就是俗气了一点,大爷我不是拜师的,就不要进去了,咋们去别的地方游玩,你看那边就有很多的景点就很好。”
德福慈祥地望着我,兴奋地笑着说,“王爷,今天是南宫庄主收徒的日子,这些都是各地慕名前来拜师的豪门子弟呢”说话之间,发现我挺朗的俊面上,毫无心动之色,不由神情一楞,不由又说:“王爷,奴才不是曾对您说过,瞩目当今武林,只有南宫老庄主的武功最高,声誉最隆,一双铁掌,功可开碑,力能伏虎,一套迷离剑法,独步武林,鲜连敌手,谁不想学他那身惊人功夫”
说此一顿,游目看了一眼身前背后的驮骡车马。突然压低声音说:“您看,这些前来拜他为师的豪门子弟,哪一个不是车载着金银珍宝,马驮着玉石古玩”
话未说完,我就不高兴地说:“所以大爷我就不愿意进去了,你以为他会将他的迷离剑法,还有什么的铁掌随便的传给外人,他也怕有吃里爬外的人,这些功夫他只会传给他的儿女们,大爷我见了就觉得俗气,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天经地义的,他拿人的钱财,不认真的办事,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他娘的,他连狗熊都算不上,你看至今都没有一个象样的弟子,像他的家奴还差不多”
德福一听,霜眉立展,反而哈哈笑了,接着,以充满了信心的口吻,笑着说:“王爷,如果你进去,以王爷你的秉赋高,骨骼奇,特富颖悟力,是千万人中难得一遇的上上奇才,南宫老庄主虽然收徒逾百,但是直到今天,仍未发现足堪继承他衣钵之人,即使他那唯一的大公于玉面小太岁南宫云,据说也非堪造之材。”
我邪气的一笑,“德福,大爷我的功夫有多高,你难道没有见过,那老头拜大爷我为师还差不多,你爷爷的,你居然赶损爷我。”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