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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此时已是泪流满面,狠声说道:“我一定会为天狼他们报仇的,这些年我一直隐忍在无魂大魔神手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手刃那两个混蛋”
血魔仿佛没有听到纾解的言语一样,自言自语道:“长风。刑天,你们等着,老子一定会让你们付出惨重代价十万年啊,我的四个兄弟的仇我会亲手向你们讨还”
一块如同黑色棉絮一般的云飘过头顶,将炎炎烈日遮住,天空顿时阴暗下来,要下雨了
石室中暗黑色魔气渐渐减少,邓扬的身体如同一个布袋子一样猛地收缩,所有魔气疯狂涌入到他地身体之中,石室顿时恢复清明
睁开眼睛,他脸上现出极为开心的笑容,心中狂喜,原来魔气竟然也可以转化为龙力内视丹田,只见龙婴张大了嘴巴,一道道黑色魔气被它吸入腹中,随即吐出来金色龙力环绕与丹田之中。
此时地龙力色泽完全变为金色,原本的黄色已是消失不见,邓扬只觉得全身精力极为充沛,虽然只有一道极细的龙力勉强运转,但那种强者的感觉使他甚为陶醉
破而后立啊他收回神识,心中感叹着,只看那一丝的龙力便相当于他没有受伤之前十分之一的功力,堪比合体初期地修真者全部功力啊
只是,如今这速度,百年时间能够全部恢复都算是飞速了
这应该算是有得必有失吧摇了摇头,自嘲道:“魔道的实力大损,血魔也陪着自己离开了凡间,对于修真界来说应该是极大的好事而为此,自己也付出了这么惨重的代价,功力产生质的飞跃也算是对自己的补偿吧”
想到修真界的依依和紫玄众人,他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待我霸道修成,他们就不会再如此为我担忧了
有些感叹的推开石门,血魔和一位面色青白的男子正在感叹着。见血魔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邓扬原本有些郁闷地心情立刻好了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老妖怪,哈,想不到你也有感情啊啧啧,让我看看,好像活了数十万年地老鬼也会流泪啊”
解满脸愤怒望着邓扬平凡但却独有气质的面庞,恨不
把这个敢于调侃老祖的家伙打成碎片
血魔则满脸蛮横的说道:“老子啥时候哭了咦,你面色好了许多,怎么觉得你发生了一些变化呢”
这老鬼眼睛倒是贼的很邓扬嘿嘿笑道:“伤势有些好转,但还需要百年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老鬼,让你的手下去寻找混沌石吧,没有那东西,我们就必须要用百年时间疗伤”
“混沌石妈的,你当是灵石啊,遍地都有”血魔翻了翻眼睛,没好气的说道:“不过为了你的那滴精血,老子已经吩咐纾解去寻找了”
见血魔已经吩咐下去,邓扬便不再言语。面色恢复平静,轻声说道:“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苦修一番无极城虽然灵气充沛。但龙蛇混杂,对于我们两个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来说并不是安全地地方啊”
“不行,我们暂时就住在这里,纾解,派几个修为不错的弟子来陪着我们,你去忙吧”血魔皱了皱眉头。坚决不同意离开无极城,让邓扬和纾解皆是一阵诧异
见血魔下了逐客令,纾解极有眼色地恭敬行了一礼,恭声说道:“那弟子就先去办理老祖交代的事情,稍后会有四名弟子来服伺老祖”
血魔也不言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纾解身影顿时消失
“为什么不和你的手下离开这里你在害怕”纾解刚刚离开,邓扬面色便沉了下来,望着血魔毫无表情的脸色,嘲笑道:“看来你的确是在害怕了。连自己的手下都不放心”
“你知道个屁”血魔嗤之以鼻,冷冷说道:“现在你我二人皆没了功力。如果一步踏错就永无翻身之日,我敢拿我们地性命来赌吗我们赌得起吗”
看着邓扬面上的嘲笑,血魔认真的说道:“在无极城,只要我们不离开这里,除了那四个老鬼能够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击杀我们以外,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包括玄魔。懂吗这里是天魔神成神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这里大动干戈”
天魔神邓扬有些诧异的望着血魔,这个老家伙嘴里动不动就蹦出一个让他非常陌生的名字,心中着实有些郁闷
出乎意料的是血魔并没有解释,而是神色郑重的说道:“既然我们定下了盟约,在魔界期间我会坚定地履行承诺虽然对你恨之入骨如今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一旦那四个老鬼发现我回来了,你定受牵连”
邓扬不置可否,淡淡笑道:“虽然我修炼的不是仙道,但我地骨子里依然是正宗的修仙者。对于魔界,我没有任何地好感。如果一定要逼我大战,我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战老家伙,我们如今是伙伴,抛掉你那可笑的仇恨吧,同样我也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二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着伸出右手,紧握着举了起来
血到处都是鲜红色的血一道全身是血的男子在地上艰难的匍匐着,平凡地脸上却挂着让人亲切的温暖笑容,极为诡异
仿佛置身于泥泞之中,千落雪只觉得自己的思维都慢了下来,思考了良久,才猛然发现这个男子竟是她心中一直牵挂的人
“邓扬”她尖叫着跳了起来,脑袋狠狠的撞到了一块坚硬的东西上面,刺骨的疼痛让她发昏的头倏地清醒过来,是梦,是一个让她全身战栗的噩梦
“你醒过来了”憨憨的声音打断了她地沉默,千落雪睁开眼睛,顿时吸了一口冷气,头很疼,双手不自觉的便捂着额头,双目有些茫然地望着眼前长相憨厚的青年男子
“这是哪里你是谁”她眉头紧紧皱起,透过男子身后,可以看到,这是一间茅草房,漆黑的墙面凸凹不平,一扇破烂的木门勉强遮住房内,点点光线射了进来
“我叫木头,树木的木,头疼的头”青年男子略微有些紧张,不停地搓着那双长满老茧粗糙的大手,似乎千落雪的明艳让他有种羞愧的感觉
这是个极为老实的青年见识极广的千落雪微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轻轻揉着还有些疼痛的额头,语气稍稍温和了一些:“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木头挠了挠长满了乱蓬蓬头发的脑袋,憨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