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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老住口不言,这星殿之中的氛围,登时一变,由轻松瞬间化为凝重,好似胸口压上大石普通,令人无法喘息。
这并未有意为之,而是修为到了夜宗元境界,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周边空间的人或物,乃是修为超凡入圣,登峰造极的表现。
孟飞心中微突,此刻深吸一口吻,虽然恭谨,但腰背却挺的笔直,并未弯下半点。
片刻后,夜宗元抬首,面色凝重渐渐启齿,道:“孟师弟,师兄有要务在身,马上就要前去处理,坦言之,我心中对你极为称心,甚至说希冀甚高,希望你在没有师尊的状况下,可以自行探索,进入大派弟子之林。”
说到这里,夜宗元突然瞬间飞起,向总坛而去。
孟飞高声道:“夜师兄,如何才能成为真正的大派弟子”
夜宗元的声响远远传来:“真正的大派弟子,也就是真正的修炼者,就仿佛地星宫,他们宫中的一些打杂奴仆,都拥有着地星二、三十段的境界,其中一些中心弟子,更是有着地星七、八十段之境的实力。
在这一个境界,你积聚的越深,未来的成功,也就越高,当前打破到其它境界,也会愈加的容易
而你才仅仅地星二十九段之境,这种层次的积聚,还远远达不到一个大派弟子的标准,你至少要达到地星五十段当前,才能向天辰之境进军。
还有一点,就是任何一个大派弟子,心中包罗万法,掌控万般武技,而你的脑海之中,才只要几种武技,如何能与真正的大派子弟相争我圣宗资源丰富,有着数之不尽的武技与功法,更有种种异兽与遗址,想要成为真正的修炼者,还要看你本人
你的天赋虽然不错,但以你如今的修为,只怕连我们圣宗杂仆,都打不过,努力吧怎样说,你也算是一峰之主了,当前还要开峰收徒的,到时分,你这个做徒弟的,要是连本人的徒儿都打不过,那可就丢人了”
他哈哈大笑,消逝在远处,只剩下一个白点。
孟飞目送他远去,喃喃道:“每一个峰主,都要收徒这事,可真不开玩笑的,要真收了些比本人还要弱小的徒弟,那他孟大少日后的生活,还怎样过”
而就在这时,只见孟飞眉头一皱,体内突然传来一种奇特的波动
打破
地星第三十段
这是个分水岭,打破到这个境界之后,就证明着他将拥有真正抗衡骨灰强者的实力。
一个是地星二十九段,一个是地星三十段,这两者之间,虽然只相差一个阶位,但其中的实力差距,却根本难以计算
孟飞在阅历罗浮界与淘汰塔的磨砺,几经生死之后,这地星之境,最难打破的一层屏障,终于被彻底打碎
小龙鼠面色微呆,随即,鼠目之中,便是显露惊喜之色,暗道:“这小子,果真是那身居大机缘之人,每次遇难,都能逢凶化吉,大有播种,此次渡过死劫,更是一举打破桎梏,进阶为真正地星宫弟子,才存在的地星之境”
地星三十段,已勉强可以与地星宫的普通弟子抗衡,这种实力,对于一些野路子出身的修炼者,根本是难以想像的。
孟飞的心中,也异样泛出狂喜之意,打破到地星第三十段之后,其体内所带来的变化,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此刻孟飞的神魂化为一片混沌,但这片混沌,却猛烈沸腾,宛若沸水,但他却并没有生出任何不适,反而显显露一股无尽的温馨之感。
在这片混沌翻腾之时,孟飞的神魂修为,登时暴涨,疯狂攀升,一举达到骨灰九段之境
而与此同时,一丝极淡、极淡的金色光芒,自混沌之中,渐渐出现,随即飞快蔓延开来,将他整个神魂,化为淡金色。
不知为何,在看到这金色的瞬间,孟飞脑海中瞬间便生出了我欲逆天的雄心与壮志。
这种感觉,来得很突然,也很自然,仿佛只需拥有了这种金色的神魂,就有了逆天的资历。
就在孟飞神魂之状,化为一片混沌,又诞生金色光芒的瞬间,却是惹起了万星大陆之上,许多未知存在的留意。
第四百七十二章逆天之格
这是一座通体金色的高耸宫殿,高数万丈,澎湃威压,从其上渐渐分发而出,它便这般悬浮在无尽的星空之中,好似亘古永存
此刻,一道轻“咦”之声,从那宫殿内传出,在这一道声响之下,周边星云的流转,便是蓦然中止,好似有某种不知名的力气,将它瞬间反抗
某处混沌雷域的至深处,无量无尽的灭世之雷,疯狂咆哮着,其中每一丝雷电之力,翻腾之间,都释放出无尽的灭世之力,似乎只需一道雷电来临,就足以消灭一方世界。
但就在此刻,这片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的雷域世界,却是蓦然一顿,无论是那腾跃的雷焰,还是那翻腾的灭世雷力,都是瞬间运动,一道低沉之声,从雷域的至深处,渐渐发出。
“这人世,怎样能够还有这样的存在诸天逆天之格,不是曾经尽数出世了么”
一片无垠的水域大陆。
整个大陆,通体被水元素之力包裹,怒涛暴虐,狂风呼啸,阴云漫天,电闪雷鸣,气候,恶劣到了极点
但更为诡异的,却是这块大陆之上,竟是没有任何生物存在,这海、这风、这云、这雷、虽然威能无尽,却没有任何生命,可以感遭到他们的蛮横。
但就在某一个瞬间,水域大陆上的狂风、雷电、突然中止暴虐,恢复了安静。
一片树叶状的扁舟,渐渐从那无尽的海底瓢出,其上,躺着一名身穿灰袍,头顶插着一柄小木剑的老头。
此刻,他手持一个奇异的葫芦,仰面痛饮,口中,发出一道满足之声,暗暗嘀咕道:“这天地间,又多出了一个天地异数,想必那些老家伙,都要有所举动了,希望这个小家伙,能撑得过去。”
此老言罢,脸上,便是显露几分等待之色。
某一座普通的城池之内,一名身体消瘦,但双眼,却极为有神的老者,身穿道袍,手持龟壳,面色严谨,望向某处方向,口中低吟道:“看来这人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