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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全是柳怀松所赐,不仅改变自己,还改变风虚门众人,风伤情看着柳怀松逐渐靠近码头,心中突然涌起一飞而去的念头,一时间,她感觉缺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似乎自己的天都塌陷下来了
风伤情不像前几日在街道上时,不知道丢了什么,此时她能很清楚的认知少了什么,但此刻唯有将情感暂时放下,她知道天下间没有不散的筵席,此刻唯有感激柳怀松将整座小岛变得活跃起来
默默地目送着柳怀松犹渐消失的身影,风伤情转身带着门人离去
此刻柳怀松已经走进自家宅院,跨进大厅时没有见到玉箫嫣的身影,只有两个绿衣女婢焦急的来回踱步,嘴边不停嘀咕着什么
当先一个女婢见柳怀松回来,又惊又急,赶紧小跑着迎来,急促的道:“老爷,您可算回来啦,夫人已经失踪十来个时辰了”
柳怀松稍微一愣,然后皱了皱眉,抽出腰间折扇煽动几下,若有所思的问道:“是失踪吗”
女婢被柳怀松突然反问一句,显得茫然不知如何答话,心中细细回忆起玉箫嫣往日的举动,确实,夫人平时爱瞎闹,喜欢到处乱跑,没准儿去什么地方游玩去了,才十来个时辰属于比较合理,想来是自己等人过于多心
忽然间,两名女婢互望一眼,尽都心领神会,这才舒展了眉头,此刻竟被柳怀松一语点醒,既然柳怀松已经归来,自然没有自己等人什么事,各自施了一礼,退下了
但是,柳怀松清秀的眉毛越皱越紧,定睛的望着屋梁,沉思起来
其实刚才柳怀松并非是反问两女,而是在问自己,已然看出其中蹊跷,犹记得刚来都城时偷听的那一晚,自己一夜未归,次日清晨玉箫嫣火急火燎的冲进自己房间,询问的语气带着强烈的责怪
试问,若不是整夜在房间等候自己,怎会无缘无故的生气,又何来责怪的语气呢
一夜未归,能让玉箫嫣如此恼怒,如今多日未归,她玉箫嫣能安心出门游玩吗
自从柳怀松刚才听见女婢的话,就否决玉箫嫣出去游玩的可能性,再者,都城并未平息,刚才回来时,街道上人迹寥寥,店铺酒家更是多半闭不待客,像玉箫嫣这种喜爱往人堆里钻的人怎会选择此时出门
“莫非真的失踪啦或者是被人拐走啦”柳怀松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起来
柳怀松没有多想,直接向着后院走去,先是前往自己房间隔别玉箫嫣的房间转上一圈,又前去炼丹的石室,发现丹炉已经被玉箫嫣收了起来,能想到丹药已经炼成,又来来回回寻了个遍,始终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无奈之下,柳怀松端坐在大厅首席位置,唤来了平时玉箫嫣经常带出门的十来个保镖,纷纷看了几眼,问道:“你们可知道夫人去哪里了么”
十来人站成一堆,面面相觑,这时,中间一人上前一步,道:“老爷,前些日您不在时,夫人严令我等极力寻找,但始终无果,直至昨日午后,我等就不曾见过夫人,平时每到傍晚时分,我等便会在校场上集合等待夫人的训练,可夫人一直没有现身,只以为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我等自行散去”
“对,对,对”突然最边上一名黝黑男子走来柳怀松身前,连连点头,笑道:“哈哈,夫人天生丽人,娇贵无比,喜爱出门闲逛自是情理之中,此次想来也是一样,至于没有带我等出门,依在下猜想,夫人定是牵挂老爷,有心将我等留下寻找老爷,这才会独自一人出门游玩”
柳怀松淡淡一笑,盯着自己面前这脸上有一条刀疤的黝黑男子,淡淡的问上一句:“是吗”
刀疤男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道:“绝对是,说起来难听些,老爷您别见怪,大伙都知道,夫人往日擅于胡闹,行事也没什么分寸,同样说明夫人稚气未消,也不失为好事,能有如此娇妻,虽然调皮了些,其实也是老爷之福呀,我等羡慕不已啊”
“刀兄此话在理,看来夫人是出门散心去了,若无意外即日就归,老爷您无需放在心上,若实在放心不下,我等自愿前往寻找就是”
“倘若夫人得知老爷已经回来,那也会马上回来”
“众位弟兄,言之有理”
面对众人一言一语,柳怀松含笑不语,他们能自告奋勇的提出寻找,柳怀松一口回绝,示意他们散去
柳怀松能够肯定,就算挖地三尺也是徒劳一场,玉箫嫣已经被人藏起来了,自从柳怀松刚才问出一句时,在心中早已开始忖思,虽然他们刚才的话都听在耳边,但不假思索的全部否决
玉箫嫣是什么性格,没人比柳怀松清楚,这些下人只是根据玉箫嫣平时所表现出的性格来推算,但柳怀松刚才就回想起玉箫嫣之前说过的那句没有丹药,只有糖,调皮掏蛋只是表面而已,骨子里比谁都要精明,这些下人与玉箫嫣交际甚少,怎会洞悉此处疑点
而此时的柳怀松只想弄明白一点,是谁抓走了玉箫嫣,来对付自己
只要解开这个疑问,一切便会水落石出
第六十六章胁迫
神不知鬼不觉,且能无巧不巧地避开府上百多人的视线将玉箫嫣抓走,足以证明是熟人而为,柳怀松能肯定此点,但对方目的是对付自己,还是贪图玉箫嫣的容貌,两者间或许有待争议
不过,刚才柳怀松就怀疑过钟天意,唯有此人对自己恨之入骨,嫌疑最大,但玉箫嫣根本不认识钟天意,如果说是他在幕后指使倒也合理,若真如此,必定有人在协助他,岂不是说府上有内奸,那么钟家一百人全都脱不了干系,看来只有找出内奸才能将此事算在钟天意的头上
柳怀松眯了眯眼,冷笑一声,起身往校场走去,同时将一百人牵扯其中,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疏忽
校场中,分批成对的相互切磋较量着,竟没有一人注意到不远处一棵树下的柳怀松,他们没有接到柳怀松的指令,自然不会出门寻找玉箫嫣,而平时训练他们的玉箫嫣也不在,所以他们只能按照往日的训练模式,或强度来自行操练
柳怀松大致看上一会儿,既不能肯定谁是内奸,更无从确定校场中的一百人有多少是内奸,如此一来,此事错综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