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60(2 / 2)
屋顶上。那位独少爷悠闲的坐在屋梁上。静静等待着手下去擒来某人来逼问。
柳怀松悄无声息的落在他身后,已经看出他没有一丝修为,冷冷讽刺道:“夜空乌云密集。屋顶晚风吹面不寒,一只癞蛤蟆总想着吃天鹅肉,难道就不怕身首异处吗”
听见身后的声音,独少爷霎时间惊慌失措,他跳起身来后退两步,看清面前这张脸,登时满脸惊恐:“是你,柳怀松。”
“敢直呼我的名讳,你胆子倒是不小,看样子不像是长安人啊”柳怀松一脸的不怀好意,缓步逼近他。
“小子罪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独少爷不管柳怀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此刻压下心中莫名的慌乱,双膝在缓慢弯曲像是要下跪,但是就在即将跪在瓦片上时,在他以为柳怀松不会注意到这边的时候,独少爷一跃而起,幻化成一只大雕掠空而去。
“雕虫小技也学着掩人耳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话,嗖地一声,柳怀松展开蝶翼冲上夜空,速度之快犹如拉满的弓弩,不过眨眼间,柳怀松来到大雕的背面,他使劲下坠骑在大雕上,右手一掌拍在雕头上。
大雕顿时下落,噗通一声,跌倒在厨房外的小院内,能力也自动解除变成了人形。独少爷擦着嘴边的鲜血,艰难的站起身来扫视地上那些尸体。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的人”独少爷盯着面前的柳怀松质问着,忽然,想到南宫楼的背后有人撑腰一事。独少爷摇摇晃晃的后退两步,指着柳怀松说道:“难道,南宫楼是你在背后撑腰”
见他后退两步,以为他还想着趁机逃跑,柳怀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声说道:“你若是还想逃,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就在此刻,南宫熏心梅烧完两道菜,满怀愉悦的解下围裙,端着菜盘往厨房外面走来,忽然见到门前站在柳怀松的背影,地下还躺着许多尸体。
她美眸中泛出一丝恐惧,红润的脸颊也有些苍白,她将菜盘子搁在桌案,连忙走出来问道:“怀松,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之后,才看见柳怀松对面站着那位独少爷,他嘴边流淌着鲜血,神情愤然死盯着柳怀松,紧紧攥着双拳,也不敢走动半步。
“是你,你还想来捣乱吗”南宫熏心梅皱着秀眉,眸子中满是厌恶的看向独少爷,反问道:“我又没得罪你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听见少女的声音,独少爷才发现刚刚走出来的南宫熏心梅,顿时一股怒意油然而生,他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咬着牙齿狠狠瞪着南宫熏心梅说不出一句话来。南宫熏心梅被独少爷这种充满怒意的眼神盯着,感到浑身都不自然,她连忙躲在柳怀松的身后去。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独少爷顿时头晕眼花,腮帮还有一个殷红的手掌印,根本不知道柳怀松是什么时候冲过来的,指着他喝道:“你竟然连我都敢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警告你柳怀松,最好是放过我,不然你会害苦你自己与你全城百姓。”
柳怀松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此刻转头对着南宫熏心梅问道:“他有做出过轻薄你的举动吗”
南宫熏心梅捏着裙角,低头说道:“他右手碰过我下颌。”
“是吗”柳怀松嘴角一勾,在次看向独少爷的时候,忽然身影一闪,出现在独少爷的右侧,然后抓起独少爷的右臂,柳怀松右手中幻化出一柄短剑,直接将独少爷的右手掌削了下来。
“啊啊啊”独少爷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痛苦的大喊大叫,脸庞豆大的汗珠簌簌落下,汗水模糊他的眼睛,他盯着柳怀松骂道:“你个狗日地杂种,你竟敢砍掉我的手,本少爷是独慎行的亲生儿子,我来南宫楼的事家中暗探都知道,我今晚若是不能回去,你等着大军压境。”
独慎行是谁,南宫熏心梅并不知道也不关心,她只见到如此狠辣残忍的一幕,心中的不安早被惧意所占据,她悄悄藏在柳怀松的身后,也不在说些什么。
“独慎行独慎行丐帮帮主独慎行”柳怀松摸着下巴咕哝道:“原来是他的儿子,还是一条小鱼,这下可好玩啦”
柳怀松手指着依然在痛苦大叫的独少爷,愤愤不平的骂道:“你这龟儿子,你老子独慎行也算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这厮为何就不能给他长些脸,反倒要拖他的后腿,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倒不如一掌拍死,我以后若生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不等长大就一掌拍死,免得留下祸害。”
最后三句话,听在南宫熏心梅的耳中,心中感到有些难安,不知想到什么,抬头望向柳怀松的背影,露出一个微苦的笑容。
原本以为刚才中气十足的一席话,能让柳怀松忌惮三分,兴许会放过自己,不料反而被痛骂一顿。独少爷怒意盎然,眼珠血红,瞪着柳怀松久久说不出话来,干涉发白的嘴唇颤抖两下,脸色瞬间惨白,抬起的脑袋旋即倒在地上昏厥过去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报恩
南宫熏心梅由背后走出来,看了独少爷一眼,怯怯的问道:“他是不是死啦”
柳怀松含笑摇头:“他还有极大的用处,我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长安街道上漆黑如墨,居民们早已进入梦乡。不过南宫楼前却是格外热闹,数百位修士来来往往抬着后宅院的尸体进进出出。
柳怀松坐在堂内方桌前,看向桌上忽明忽暗的火光,对着身旁将领吩咐道:“把尸体抬去处理,然后将独慎行的儿子关押在皇城,在即刻去转告刘继,让他派人去岚烟城送信,告诉独慎行他的儿子不幸成为俘虏,让独慎行亲自来长安城见我。”
“属下遵命”将领抱拳行礼,大步跑去。
南宫楼也有不少人被惊醒,他们披着单衣站在一旁,看着进进出出的修士,刚才厨房小院那杀猪般的叫声他们都听在耳边,此刻见到这些滴着鲜血的尸体,不免感到一丝畏惧。
尸体搬运完毕后,柳怀松示意那些大厨与伙计们去歇息,南宫楼的正门也被关上了。柳怀松坐在堂内烛光下,吃着南宫熏心梅重新热过的两道小菜。
夜色依旧,后院房间的蜡烛一直从深夜燃到天色朦胧,房间内的呻吟声陆陆续续的传出来,依然遭到屋外花草丛间某种不知名的动物叫声覆盖住。
屋内火光通红似乎温度极高,某种香味与汗味混合在一起,屋内空气并不清新而是有些干燥塞鼻。
南宫熏心梅趴在柳怀松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在他耳边大喘着粗气,裸露的脊背上可见点点滴滴剔透的汗珠,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身凹处,往盖着单被的缓缓淌下去,被汗水湿透的单被贴在南宫熏心梅翘起的双臀间。
一只手掌由抚来背心处,汗水受到阻扰便顺着嫩滑的脊背两旁滴在被褥上。柳怀松的眼睛睁得圆圆地望着屋梁,脸颊与额头全是汗水,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