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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奕子爵说的很有道理啊”再在刘奕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士兵低声的说道。
“若是真的南门出了问题,金刀大不了一跑了之,而我们呢,则是要做了他的替死鬼,轻则自己掉脑袋,重则则是要满门抄斩的”
。。。。。。
当话音一打开,南门城门口便已经多了许多吵杂议论之声。这个时候,不仅仅是百姓了,就连城门卫士们也开始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他们尽心职守,可不想因为自己的顶头上司的玩忽职守,将他们全部葬送了。更不想因为上司的玩忽职守,葬送了自己,连同自己的家人也配上了性命。这一点,若是今天这位少年子爵不提出来的话,或许他们还想不到。
刘奕一席话之后,金刀霎时间恍然大悟一般。刘奕的话,这位老油条将军又怎么能够不知道呢,这位老油条将军又怎么能猜不透这话的意思呢。金刀脸色一白,纵使他再天不怕地不怕,这一点却足以让他胆战心惊。
对于金刀将军,刘奕知道的也许只是他的一些功勋而已,却并不知道金刀将军的家世。祖父,父亲,他,三代为戎马生涯,更是镇守了亚兰州两朝君王。而这次若不是金刀将军镇守在金刀城,恐怕刘奕也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攻下了西南要塞,也就是如今的中华城。
可以说,金刀镇守在金刀城,阻止了大皇子叛军攻破金刀城,朝着西南要塞而去。同时也间接的支援了刘奕攻打西南要塞。
对于金刀来讲,说他玩忽职守也好,说他放浪不羁也好,但唯一不能说的,便是他通敌卖国。就算是嫌疑,那也不行。这不仅仅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他祖上三代的侮辱。
“小子,”金刀将军这下火了,他不得不火,“你居然说我通敌卖国”
听这话,刘奕也毫不避讳,直言道:“金刀将军,难道不像吗”刘奕并没有把话给说死,而至在言语中加上了一个“像”字。这可就有着很大的回旋余地。
“你有什么证据”凡是都要将一个证据,“若是没有证据,饶是你奕子爵,我也好不可的会上奏国王陛下和亲政王太子殿下,奏你一个毁谤之罪”
刘奕一笑,笑得格外的灿烂,笑得格外的阳光,仿佛对于金刀的上奏毫不上心一样。不过,刘奕也的确不会上心,这次去往魔界,在临走之前,他便询问了朝中武将之中,是否还有合适的人选之时,威廉凯毫不犹豫的点名金刀将军。当时的刘奕也是有所听闻金刀间军的神勇,也听说金刀将军是一个魔武双修的怪胎,并且双双达到了圣阶的怪胎。
所以,刘奕毫不犹豫的就选定了他,因为只有他才适合保护太子殿下。刘奕可不想让威廉凯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要不然,老国王陛下还不活活的拆了自己。而这个人选,金刀将军乃是不二人选。
不过临行前,威廉凯却又交代,千万不要把自己要去的事情告诉别人,就算是即将要请的金刀将军也是如此。再加之金刀将军并不是那么好请的,这就无形中加重了难道。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自由定律一般,却不料想,这金刀将军会给刘奕这样的机会。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刘奕有怎么能够不好好的利用一番,再好好的威胁一番呢
这似乎,看起来比较卑鄙。但刘奕认为,这是神特意让他卑鄙的。再说了,他又不是没卑鄙过。多一次卑鄙,少一次卑鄙,也是无所谓的。
“证据”刘奕摇摇头,却在摇头自己,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恐怕不需要证据吧,在非常时期,你既然玩忽职守,还莺歌燕舞的,光凭这一点,似乎就够你喝一壶的,”刘奕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这位正直的金刀将军,“或许是很大很大的一壶哦”最后,刘奕又补上了一句。
“你。。。。。。”顿时,金刀将军哑口无言。的确,昨天在颁布的命令,今天自己尽然就玩忽职守,在城楼的阁楼里欣赏歌舞。就算是自己家三代戎马战功,也不够抵押的。
刘奕在金刀哑口无言之时,再一次的缓缓说道,“不过,”刘奕嘴角诡异的笑容已经越发的浓烈了,“金刀将军三代为将,镇守亚兰州,战功卓越,”刘奕开始一步又一步的下这套,“对于你的玩忽职守,我可以原谅,因为被贬职到这里,还做了一个城守官,换做是任何一个将军,恐怕都心里很不爽吧”
刘奕一言道破金刀心中所想,一语点穿金刀心中苦闷。“听听歌,看看舞,这也是能够理解的。”忽然间,刘奕是话锋一转,弄得金刀有些头晕,刚才还咄咄逼人的,现在似乎却有恨了解自己一般。当然了,这位当红的少年子爵也说得极为不错。
被贬职过来,的确是一腔苦闷,一腔郁闷。而且,在加之昨天一战,自己自愿请缨,却被国王陛下直接回绝了,这就更加让他苦闷和郁闷不已了。
“你想做什么”尽管他性子直,但也不是直脑经,该猜得到的,还是能够隐隐的猜测一二分来。
一听这话,刘奕嘴角那一抹诡异的笑容霎时间烟消云散开来,换来的是一抹高兴的,真诚的笑容。“其实这一次,我本来是要前去郊外拜访将军的,可却没想到,将军正好在城楼的阁楼里。”刘奕的话音极为平淡,但却让金刀心头为之一震。
拜访他他现在可是一个戴罪之身。堂堂风云人物的奕子爵找他这么一个戴罪之身,会是什么事儿这不得不让他好好的琢磨琢磨了,更不得不让他好好的思量思量了。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算是没看到,”微微一顿,接着道,“我相信,城门卫士们和百姓们也清楚金刀将军的为人,郁闷之下,难免会借助一些事物来发泄发泄,”之后,刘奕略微的扫了扫周围,“大家说,对吧”
周围人一听,这峰回路转得似乎有些快,但是奕子爵都说谅解了,那他们也无所谓,再说了,这本就和他们无关
“是啊,是啊,我们都相信。。。。。。”
七嘴八舌的声音,一时之间像是炸开锅了一般,此起彼伏。
城楼之上,阁楼里。刚才被刘奕个小小的火球砸过去,此时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