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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珠打了一个寒噤。
这样她的眼睛便会刺痛,七天后,完全看不见东西;假定你把针插进她的腹中」悟非把钢针从木人的眼睛内拔出来,再插入它的腹部:「这样,她的肚子就会每晚绞痛,直到天亮才停止,七七四十九天后,若不把纲针拔出,她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有这样的灵验」明珠半信半疑。
「你等著瞧好了。」悟非充满自信地说。
于是明珠选择了一个木人。悟非将这木人放进一碗浅绿色的药液中,摆在桌上,虔诚跪下,嘴边念念有辞。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明珠顿觉屋中有种阴森的气氛,隐隐还有冷风阵阵,在屋中流动。
悟非的表情也改变了,变得冷酷无比,他除了念咒之外,目不斜视。
大约半个钟头后,悟非站起来道:「这木人已经有了精灵了,还欠一点人的鲜血,你是这次巫术的见证人,让我们共同滴一滴鲜血在这木人身上,表示衷诚合作,如有谁变志,就像这鲜血一样。」
明珠听说要滴她的血,吓了一跳。但悟非巫师用严厉的眼色望著她,使她不敢不依。
他就用那长长的钢针,先在他自己指上刺了一下,滴了一滴鲜红的血在木人上。然后又在明珠指上刺了一下,让她的一滴血正好落在先前那滴血上,融在一起。
「好了,」他露出一丝笑容道:「这木人已有了生命,也就是惜香小姐的生命。」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明珠每晚都经历类似的情景,先和悟非在屋中追求肉欲的快乐,按著便进行巫术,在那木人身上念咒。
另一方面,悟非上半夜仍然留在惜香家中,使她不致起疑。他更乘机拾得一条惜香的手绢,带回来裹在木人身上,据说这会使法术更灵验。
到了第七个晚上,悟非跪下念咒完毕,对明珠道:「现在你可以报仇了,把钢针拿起来,随便刺在木人的任何一个部位。」
明珠伸出玉手,禁不住索索发抖。这一针刺下去,就能令一个人疼痛欲死,她有点不忍。但想起惜香曾对她那样狠毒,她立即把心一横,将钢针刺进那木人的小腹上。
惜香在家中睡得正熟,忽觉小腹一阵剧疼,像有一把利剑刺进她的体内,痛得她直叫,掩著小腹在床上打滚。
两个侍婢闻声走进,见了这种情景,都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把医生找来,医生诊断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症状。只好替她打了一支止痛针,惜香似乎好了一点但半个钟头后,又疼得眼泪直流。这样时痛时止。直闹到天亮,才委顿不堪,沉沉睡去。
惜香的父母见女儿得了这样的怪病,心疼不已,召了三位名医来诊治,都说惜香身体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也许是心理上的疾病,这却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惜香细忆夜来的情景,猛然想起一事,心惊肉跳。
她想,所有医生都看不出是什么症状,除非这是巫术。
一想到巫术,心里一惊,叫侍婢快把悟非请来。
不一会。悟非进房来了。惜香把其他人都支使开去,悄悄地把昨夜的遭遇告诉悟非,问他是不是与巫术有关。
悟非起初诈作不知,听惜香说完后,才大惊道:「不错,这是中了他人的巫术,也许有人对你报复,你一定把消息泄漏出去了,让明珠小姐知道是你干的。」
「不会吧」惜香无论怎样苦思,也想不出有谁能把秘密泄漏出去,因为这件事情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这种巫术十分可怕。」悟非出言恐吓道:「起初你是感到腹部剧痛,到后来,你肚中会有许多毒虫咬破肚皮爬出来,爬得满床没地」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惜香两手掩著脸道:「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的。」悟非沉吟说。
「你能破他的法吗」
「那要看你信不信任我。」
「自然信任你,快说说怎么办」
「每天,在午夜之前,你到我房中来,让我作法将你守护,不让对方的邪术侵入。」
「好,我今晚就这样做。」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连侍婢也不要告诉。」
「我懂得。」
「今晚我们再见。」
这天午后,惜香照样起床饮食,一切渐复常态,旁人以为她的病已好了,便也不再担心。
晚上,惜香假装回房就寝,到将近午夜时分,才悄悄起来,走到悟非房中去。
平日这个时候。悟非已经离开惜香家,去会明珠了,但今晚他特地等候惜香到来。
「你来了,很好,」悟非说:「时间已经不多,快把衣裳脱下。」
「什么」惜香吃惊问。
「你一定要把衣裳脱去,我才能为你做法辟邪。」悟非故意装出严肃的表情。
「可是可是」惜香尚是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过。
「除了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悟非道。
惜香正迟疑间,午夜的时辰已到,不知怎地,她的腹部又像给人刺了一下,直痛得她弯下腰来。
她知道那邪术又来了,再也不敢坚持。羞答答地把衣裳全部脱光,照著悟非的话,躺到床上。
惜香和明珠是上流社交圈二大美人。沉鱼落雁,各擅胜常悟非利用他的诡计,已得其一。此刻他又见到惜香的裸体,光滑纤美,白里透红,令人目为之眩,惜香尚未结婚,比起明珠来又多了一种少女的气息。悟非不知玩弄过多少女性,这时也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
惜香已痛得泪涔涔下,身子在床上打滚,无暇注意悟非那淫猥的目光。
「忍耐一点。」悟非轻轻地说:「我要替你全身涂上一层药物,这样,那邪术便不能侵入。使你不再痛苦。」
「快一些吧,我一刻也忍受不住了。」惜香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