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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呻吟。最后,丑汉才吻她的嘴唇。
在姬拉给逗得热情如火、难以自已的时候,忽见那丑汉露出狰狞的脸色,她的舌头竟给他不断吸进嘴内。她要叫喊,苦于叫不出声。她的舌给不断拉长,缩不回来。「碍」一阵极度的痛楚传遍她的全身,她的舌头竟给咬去了,她昏死了过去。
当阿加收租回来的时候,他见姬拉在痛哭,他不明白,叫道:「我的宝贝,是谁欺负了你」
像往常一般,他把她搂进怀中,去吻她那樱桃小嘴。
可是往日这小嘴中的一条顽皮的舌头已不见了,姬拉不断地哭,阿加非常奇怪,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姬拉张开了嘴,指著喉咙,泪如雨下。
阿加向她的口中一看,只见口腔里面空空如也,显得十分怪异。
他大惊失色,责问其他女侍,但都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姬拉用纸张为了几行字:说刚才来了一个恶魔,把她的舌头割去了她不敢说是在自己赤身露体的情形下给咬去的。
「割去了」阿加不相信:「为什么不见伤痕又不见血迹」
姬拉只是摇头和哭泣,其实她自己也在奇怪,那恶魔把她的舌头咬去了,却一点伤痕也没有,那舌头就那样平白消失了,这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但一个恶魔自然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阿加是非常残忍和现实的人,见姬拉没有舌头,他便顾而之他,又去和另一姬妾调情去了,把姬拉冷落在房中。
一个爱妾失去了舌头,虽然给富翁阿加一点情绪上的打击,但对他来说,算不上是什么损失。他身边有数十少女围绕著他,左拥右抱之乐不愁缺少。
他叫人摆上酒菜,躺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上,欣赏一名爱姬露娘表演肚皮舞。
除了姬拉之外,他有四个喜欢的侍妾,露娘善舞,可儿善歌,月月善笑,楚楚善按摩。
楚楚的按摩不仅用手,她全身都可作按摩的工具,她的舌头就是其中之一,当她的舌头在阿加颈上拨弄的时候,能令阿加吃吃发笑,暗中销魂。
现在月月正在他的怀中,楚楚在床后捧著他的一只小腿在轻轻抚摸,还不时用嘴唇去舐吻,令阿加骨为之酥。露娘在跳著春意撩人的舞蹈,月月在唱当地流行的情歌;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福气,连阿加也自叹为享受的顶点了。
这个晚上,阿加宿在楚楚的房中,月影在窗外照进来。阿加已睡得很熟,但楚楚却睡不著,她为阿加按摩了四五个钟头,本来已十分疲倦,可是因天气燠热,加上她心内有一种无聊和悒闷的感觉袭击著她,令她不能平静下来。
一阵口哨声从窗外传入,令楚楚想起前一年与情人幽会的情景。自从被阿加买下她的身体后,已久无机会与情人见面。
霎眼间,见一个胡髭大汉站在她面前,对她戆笑。
「」楚楚想惊叫,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但叫不出声,连身体也不能动弹。
阿加睡在她身边,那胡子视之如无物,坐在床上,对著楚楚注视。与姬拉的遭遇一样,一刹那间,楚楚的衣裳全飞去了,露出赤裸的胴体。
楚楚羞不自胜,不知如何是好,可惜无法通知阿加,他睡得像猪一样。
那胡子怪人微笑了一下,便把身子俯下来,抱著楚楚亲吻爱抚,旁若无人。
同床而眠的阿加转了几次身,有时甚至把脸对著他们,但他的爱妾被人欺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在睡梦中还露著微笑,大概在想起白天时温柔的享受。
楚楚的心情可矛盾极了,一方面她希望阿加快点醒来,把胡子怪人逐走。另一方面,却也希望阿加不要醒转,如果阿加知道她与男人有染,他首先就会把她打死。
到了后来,由于那胡子怪人得寸进尺,楚楚真的希望阿加千万不要醒来,免得发现这件丑事。
由于她全身不能动弹,又不能言语,只有任人摆布。她心中在想:天下间恐怕再无这样大胆的人偷人家的老婆,当著那丈夫的面,还就在他的床上发生。
在楚楚的感觉中,不知过了多久,胡子大汉才有离去之意,临行,他拥抱她作了一个长吻,忽然出其不意地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连根咬去。
楚楚痛极昏厥,等到她醒来时,阿加已坐在她身边,两眼注视著她的胴体,神情怪异。
楚楚望一望自己,原来全身赤裸,还未穿上什么衣物,阿加定是怪她这样放肆。
她想解释一下,却说不出话来,十分尴尬,阿加已注意到了,他捉住楚楚的脸,张开她的嘴巴观看,里面空空荡荡的,果然失去了一条舌头
「邪门」阿加大骂。
他责问楚楚昨夜有什么遭遇,楚楚不敢说谎,拿了一张纸来,全部写在上面,她不懂得像姬拉一样,隐瞒去一些丑事。阿加读后大怒,不问情由,先把楚楚打了两个耳光。
阿加没有好好地想想,怎么能在自已床上、自己的身边,老婆偷汉子也不知道却怪楚楚做出错事,把她捆缚起来,用皮鞭把她打得半死,迫她供出「奸夫」是谁。
楚楚自然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个胡子怪人,连她也不认识,可怜给打得奄奄一息,还要给锁在房中,不得饮食。
阿加打了人,还是气愤难平,一来头戴绿帽子也不知道,实在丢脸;二来楚楚的舌头失去,她的过人的按摩绝艺也便消失了。阿加的享受又减少了几分。
他命人加强室内外的看守,增雇十个保镳看守前后门户,以防坏人混入家中。
这天他也没有出去,晚上,大厅开得灯火通明,他命所有姬妾都团团坐在厅上陪他喝酒寻乐,厅子外面则有保镳看守,他要看看那个「恶魔」还能怎样开他的玩笑。
起初,酒菜、歌舞和游戏令大家觉得兴奋,好似过节狂欢一般;但午夜过后,人人都疲倦了,阿加自己也搂著月月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便一个一个倒在地上睡熟。
第二天清晨醒来,阿加打了一个呵欠,见所有自己的姬妾,环肥燕瘦,都睡倒在厅上,一个也没有缺少,他感到十分快慰。
月月仍然在他的怀中,他轻打了一下她的脸颊,叫道:「喂,还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