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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午后,他驱车到了湖滨,纪子早在码头相迎。原来她请的宾客只有桂树一人,更令他受宠若惊。
游艇开出,满眼湖光山色,令人心旷神怡。侍役给桂树一套便服,让他换上后,有如在家中一般舒适。
在游艇上,纪子以极闲暇的姿态,捧著酒杯,和桂树谈生活上的一切,谈她的生活和爱情,却绝口不提公司的事情。
桂树很惊异,她真是一个坦率的女子。当谈到关于性和爱的问题时,他只好也坦白地作答了。她目光盈盈,似乎在窥探她的心事;有时,她仰脸大笑,半敞的衣襟内,酥胸颤动,令桂树的心头为之发烧。
「我不以一个男人为满足,」她若有深意的望著他说:「我要观察所有的男人,愈多愈好。」
「今天我是你观察的对象」桂树打趣地问。
「是的。」纪子微笑站起来:「来看看我的房间。」
她挽了他的手,走下船舱内。近船头部分是一个陈设豪华的睡房,颜色是浅蓝色的。左边一张软绵绵的大床,右面是梳妆桌和一面大镜。桌上摆著女主人裸体卧像,用黄金雕成。房内有淡淡香气,中人欲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令人想入非非。
「这就是你」桂树对著雕像赞叹道:「真是巧夺天工」
「无论再美的雕像也只是一个仿制品罢了,如果你有兴趣,还可以看著这雕像的原版本。」纪子眉毛一挑,向他笑道。
「这这有这幸运吗」桂树讷讷道。
「为什么没有只要是真正懂得艺术的人便行。」纪子说著,把她身上的裙子向上一拉,露出一段雪白的上腿来。
桂树吞了一口涎沫,神情有点紧张。
纪子把裙子扬了一扬后,顺手卸下,让它落在地上。她坐在床沿,脱下鞋子,又解开衣襟,把上衣除去。最后,她躺在床上,把一切都卸下了,美腿一撩,做了一个与雕像相同的姿态道:「怎么样比那雕像如何」
「美美极了」桂树声音颤动说。
「你想不想来监赏一下」纪子轻声说道:「这里又没有别人。」
桂树听她这么说,禁不住走近床沿,捧起她的一只脚,低头欲吻。
纪子格的一笑,身子一缩;这样更引起桂树的情欲。他忍不住扑到床上去,纪子在半拒还迎中接受了他。
他们在湖上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房中,有时在甲板上相拥喝香槟、吃鱼子酱,就如一对热恋的情人一般。
当他们回到岸上时,纪子始终不提有关公司收购的事宜。桂树反而忍不住问:「你难道没有什么事情要和我相量吗」
纪子摇摇头,笑道:「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过周末的时候,我从不谈公事。」她说罢在桂树脸上一吻而别。
分手之后,桂树反而每天惘然若有所失,他对这一次突然而来的甜蜜约会念念不忘,时时盼望纪子再给他一个电话。
这时纪子又已转向他的弟弟进攻。桂树的弟弟临川是保龄球好手,每天办完公事后,都要到一家保龄球场去玩一两个钟头,才回家去。
一天,他和公司一个副经理同往。玩不了多久,他们旁边有两个女子也来玩。其中一个双十年华,身材成熟,线条美好,不时把眼波抛过来,当临川投出一个好球时,她禁不住拍手叫好,笑得好像花儿一般。
副经理告诉临川,那女郎是千野公司的总裁千野纪子小姐。是第一女富豪,风流成性。
临川对纪子不觉多望了几眼,纪子打出几球都不好,在顿足埋怨,她见临川望著她,便叫道:「你来教我好不好」
临川最高兴有人赞他的球技,又是美人见召,何乐不为,便过去教纪子抓球和投球的方法,如何用力、如何站立等,纪子一经教导,果然进步得多。
「你真是一个好教师,」纪子道:「来,我和你比赛,但你要让我的哟」
他们玩了几次,非常开心。当纪子投出一个较好的球时,她会高兴得大笑,朴进临川的怀中。
经过这一天之后,纪子和临川就像老相识一般,且作了第二天的约会。
和纪子同来的是歌星杏子,她和那位副经理也眉来眼去,相邀另有去处,四人各得其所。
不论运动或游戏,最重要的是有个好的伴侣。临川虽也和很多女朋友一同玩过保龄球,但几曾遇到像纪子这样知情识趣的对象
每晚见面,纪子都穿上一套新颖的时装,不论浓妆淡抹,都是十分迷人。
星期五晚上,纪子道:「明天周末,我们不要打球了,到郊外去野餐吧」
临川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道:「我开车来接你」
「不,」纪子道:「我有一辆特别的车子。还是我来接你吧你在公司门口等我。」
第二天,临川见纪子驾了一辆家庭式拖车前来,外表很笨拙,他觉得可笑。但当他看看车内的布置后,就不觉得可笑了拖车里面有一厅一房,布置得华丽而又舒适,像一个新婚的小家庭这车上只有临川和纪子二人,他们将要作什么只这种感觉,已令临川的灵魂要飞跃了。
他们一同驾车向富士山畔进发,在路上,当临川驾车时,纪子把头靠在他肩上,像一双年轻的情侣。
到了山中湖,他们把车停在湖畔。临川要到附近餐厅去吃饭,纪子道:「不用,你不见拖车内有厨房吗我烧饭给你吃。」说完把头一低,露出腼腆的笑容。
临川心中一动,笑道:「我帮你一起做饭。」
他们烧了几个小菜,一同吃饭,喝了几口酒。纪子带点酒意,益增娇媚临川击桌唱歌,恢复少年人的意兴。后来,临川唱一首情歌,纪子过来和他合唱;唱了一半,歌词忘记了,二人大笑。
临川没有错过机会,搂著她吻了又吻,纪子起初只是笑,后来,热烈地回吻他。
他们吃饭乘坐的椅子很矮,临川身子一仰,便跌倒在地上。二人笑著,在地上爬著滚著,进入车厢的卧房内。
纪子浪漫而又热情,令临川兴奋得像最初和女朋友接触一般。
他比哥哥桂树年轻八岁,也比桂树更无保留,经过这一晚的绮腻享受,他要求纪子以后常常和他见面,不要离弃他。
纪子不作肯定的答覆,只是微笑不语。
真桥一家三父子,纪子已征服了二人,现下只差老真桥先生还没有下手。
老真桥银发斑斑,已有六十余岁。他在假期的时候,常常喜欢到坟场去献花。原来他有一个情妇叫小夜子,五年前因患癌而死,死时才卅六岁。他对她思念难忘,常常藉一束鲜花以寄情怀。
这天星期日,他又在上午十一时左右,驾车到坟场去。
令他奇怪的是,远远有个窈窕的女郎,穿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