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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甘心做你的附从吗以我一身本领,何处不可立足,你想想看,为什么要向你这样无能的人效劳」
「你是为了什么」金田惊问。
「为了一个更大的目标,我要取你的地位而代之。」
「胡说你敢」金田的声音颤抖。
「为什么不敢,现在你已在我掌握之中。」
「岂有此理,你要对我怎样」金田怒骂道。
「我会把你放进一个有盖的木盒中,外面上了锁,那木盒能透气,你是不会死的。每天早晚,我会在小孔中放进几粒白饭给你吃,让你不要挨饿。你今后一生,拉矢、睡觉都会在木盒中度过。」缘五郎道。
「什么」金田惊得几乎晕厥。
「坦白告诉你」我只能把别人的身浓缩小,却不会把他还原。谁叫你误信我是万能的呢」缘五郎说到这里呵呵笑了一声,又道:「但金田家族是不能没有主人的,我就对外说,你已神秘失踪,不久,这里所有的财产自然归你妹妹星子所有,而我是星子的丈夫。你知道,星子什么都听我的话,我便是真正的继承人了。」
金田这时才洞悉缘五郎的奸计,但已经太迟。他忽然想起最后一个救星,道:「我有妻子:我的妻子会揭穿你的阴谋。」
缘五郎笑道:「说你是个傻瓜,真不错。我尚且能轻易对付你,何况你的妻子。」
金田一想不错,自己棋差一著,处处受制,不禁痛哭失声。
「你失踪后,她一定十分悲伤。我会令别人觉得她因忆你而神经错乱,这种小法术,我是拿手的。然后,把她送进精神病院中,这家里便变成我的天下了。」
「求求你,我一向待你不错,你何必要赶尽杀绝。这样吧,如果你把我身体复原,我愿意把家产分一半给你。」
「嘿嘿,你以为我是傻子把你身体复原你还不把我拉去坐牢,告我一个三十年徒刑的罪名,不,不,绝不」
「混蛋,混蛋,我真是混蛋,」金田一面哭泣,一面掴打自己的面颊,自责道:「可惜我不听妹妹的忠告,终日结交什么江湖术士,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常」
这晚过后,缘五郎就宣布金田一树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是被锁在一个小木盒中,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
金田太太一如缘五郎所预期的一样,悲伤哭泣,毫无主意,缘五郎在旁危言耸听,说金田一定是遭三武家族暗杀,毁尸灭迹,令金田太太几乎晕厥,痛不欲生。
从此缘五郎便俨然成了金田家的一家之主。星子本来是一个很有见识的女性,但自被缘五郎的法术所迷后,一切唯他的话是从。等于任他胡作非为。
缘五郎把金田的随从食客全体解散。另外聘请自己的亲信,掌管金田家族的各门业务,以达到把财产全部侵吞的目的。
他的野心初步实现,但是却并不以此为满足,还存在著更大的野心。原来他早已觊觎三武家的公主樱子,意欲把她据为己有,享受齐人之福,二美兼备。同时把三武的财产也拼吞过来,那时他就富可敌国,称雄天下了。
为了征服樱子小姐,他决定像对付三武大少奶一样,制备一个木人,上面写上樱子的生辰,要将她迷魂。在一个晚上,他自己化成一个小人,先潜至三武家内,在樱子的床前床后撒了符灰。数天后,他开始对樱子作法。
在他那秘密的作法房内,这时门禁更森严了,在房内加了二道钢门,重重上锁,以防外人闯入,影响他的作法尚在其次,恐怕他的生命也会受到影响。
午夜时分,他把樱子的木人放在案头上,点上蜡烛,喃喃念咒。
在樱子那一边,她正在梦乡之中,忽见一个人影,飘然进入房中,在她床前徘徊,她定睛一看,是一个白衣女人,脸神忧郁。
「大嫂,」她惊喜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好记挂著你。」
那人原来是三武大少奶,樱子忘记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大少奶泫然欲涕道:「樱子,多谢你还记挂著我。本来,没有事情我是不会回来的,但是为了你的安危,我才不得不露面。」
「我的安危」樱子不大明白。
「是的,有个坏人要陷害你,你赶快起来,离开这个房间。到外面的客房去住一个时期,七七四十九天内不要回到这房中来。」
「干吗要这样」樱子问。
「有个会用邪术的人,正在作法要把你迷魂,令你嫁给他。然后再一一陷害你的兄弟姐妹,把三武家族的财产并吞。这人现已在你的房中撒了符灰,所以你不能在此多留。」
大少奶说著,把樱子房内的一个闹钟拿到床前给她:「记住,在午夜一时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只要过了四十九天,你就会脱离灾难,事事吉祥。」
樱子还半信半疑,大少奶倏然失去了踪影,樱子惊叫:「大嫂」人已苏醒过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为什么大嫂要来警告我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樱子正在反想,一转身,压著一个硬物,原来是一个闹钟。
她悚然坐起。那闹钟本来在桌上,如果不是大嫂显灵,它不会无缘无故走到床上来。
再看那闹钟的鸣闹指针,是指著一时正。
樱子再无怀疑了。霍地爬起来,看看时间是十二时半,她立刻叫醒一个佣人,替她拣拾几件衣物,搬到外面一个客房去居祝房中一切都不动它。把房门锁上,吩咐任何人在四十九天内不要打开。
二哥友昌、三哥友合也被闹醒,过来询问。樱子把梦中所见对他们说了,二人啧啧称奇。
这些变化并不在缘五郎算计之内,他仍在法房中念咒作法。
忽然一阵风在室内旋起,令案上木人摇晃不停。
缘五郎为之一楞:在这密室之内,从哪里吹来的风莫非所作的法术犯了错误
他从头盘算一下,没有,一切都按著规矩做足了。
他继续凝神念咒,忽然「咯」的一声,那小木人像被谁推了一把,掉在地下。
「咦,」缘五郎心中暗惊。两次意外,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他从地下拾起木人,放在案上,正在满怀鬼胎之际,背后有人幽幽地叹一口气。
「谁」缘五郎猝然转过身子,在摇晃的烛光下,除了他的身影,并无他人。
「格格格」他身边又发出奇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