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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琪握一握手,希望我们回到人间后,仍能相见。
然后回头说一声:「天堂,再见」纵身下跳。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二8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女枪手她人长得出众,枪法又好,带领一队游击队神出鬼没南美洲一个小国家s国,在电视上报告一段紧急新闻:「通缉一名女枪手,年约十八,名阿芝,腿部受伤。如有任阿人发现她的踪迹,立即呈报。可获奖金一万美元。窝藏者与叛党同罪。」
接著电视出现阿芝的照片,是一个十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女子。观看电视者不禁慨叹,怎么这样漂亮的女子会奋不顾身的去做叛国的事情
电视新闻接下去说,阿芝夥同一女一男,企图在街头行刺总统杜诺,结果只杀死他的一名护卫,而阿芝和两名刺客全都受伤,阿芝独自逃脱,那一女一男则被政府军拘捕。
这时是傍晚六时半。一个从美国派来协助政咐军平乱的医官史天,刚看完电视,他也在感慨: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怎会投入叛军的阵营
更令他惊异的是,这女孩子很面善,好像在那里见过。
他思索一下,一个画面终于浮上脑际:四年前,他以学生身分到s国来度假。一天在乡间路上,见一个女孩子吆喝著,把一架乾草车推过来。这乾草车是由两个少年在前面拉,另两个少年在后面推,车的速度相当快,而那女孩则站在车内的乾草上,举起一条鞭子飞舞,鞭在前前后后的四个男子身上,把他们当畜生看待,喝令他们跑得快点。
史天和几个同学在旁边看著,觉得非常有趣。那女孩子十分野,穿一条短仅及膝的破旧裙子,站在车上姿势相当动人。那四个少年竟甘心受她鞭打呼喝,毫无怨言,彷佛甘之如饴。
当车子在史天身边驶过时,他看清楚她的脸,只十三四岁,好漂亮的姑娘。车子经过的时候,她向史天露出一个笑脸,令史天久久难忘。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史天对那姑娘已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
他回到自己休憩的酒店时,仍不能对她忘怀。他问自己:「如果我是那四个推车的少年之一,我甘心被她鞭打和驱策吗」心中毫不迟疑的答道:「愿意的。」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甚至幻想那姑娘把鞭子打在他身上,有一阵痛苦而又甘凉的味道。
此后一段很长的日子,史天都对那少女念念不忘,后来因他攻读医科,功课十分忙碌,那美丽的影子才渐渐消失了。
今天,电视播出来的照片,唤起了埋藏在他心底的回忆。是她,这女子一定是她。相貌虽然美丽娇柔,但一对眼睛流露强烈的野味,除了她,别人不会有这个特色。
他籍著职务上的便利,走去政府军特别部门观看那两个被捕的枪手。
一进去,就听到凄厉的呼叫声,军人正用惨无人道的刑罚去对待那一男一女。迫他们说出同夥的姓名和藏匿处,但二囚徒咬牙苦忍,一句也不肯吐露。
官方只知道逃脱的人是阿芝,一个他们早就通缉的女叛军,其他则一无所知。
史天站了一会,见那些行刑者说,他们准备用一些极有趣的方法去对付那个女囚。史天知道所谓「有趣」是什么意思,它恰巧是「可怕」的代名词。南美国家的酷刑是举世闻名的,他不忍看下去,告辞回家。
他是美国军官,受到良好的待遇,住在一层美丽而设备完善的房子中。
当坐下不久。正要更衣休息时,忽听到后门有人连敲几下,史天问了两声「是谁」,却没有应声。
史天拔出手枪,走到后门处,倾听一下,突然把门打开,用枪指著门外那人。
出乎意料,那人却「蓬」的一声倒进来,跌在地板上。她穿的是女装,腿部淌著血,史天向她脸上一望,已知她是谁,他心头扑扑乱跳,把她接进来,将门关上。
这是阿芝。她不知道这屋内人是友是敌,怎么胆敢求助也许她的伤势太重。使她无法支持下去。
他把她抱起,放在一张长沙发上,见她一张脸苍自如纸,但轮廓仍然十分美好,嘴角充满傲气。这是阿芝,没有问题。
史天一探她的脉搏,虽然一时昏迷过去,但生命当无碍。他先替她打了一支针剂,用刀子割开她的长裤,审视她的伤势。一条修长雪白的腿顿时呈现在他眼前。
史天有点想入非非,他摔一摔脑袋,把杂念挥去。然后替她稍为洗涤一下,露出伤口所在,看样子,有子弹碎片留在腿内。
阿芝身体颤动了一下,她醒了,见史天穿著美国军装,她有点惊讶,挣扎著要站起来,却无能为力。
史天拍拍她的肩膀道:「不用担心,我会救你,我是医生,现在为你动手术,把弹片取出来。」
阿芝向他望了一眼,似乎相信了他的话。又或许她知道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所以不再尝试抗拒。
史天替她注射了麻醉针,小心翼翼地替她把弹片取出。
半小时后,一切妥当了,阿芝也渐渐苏醒过来。
「谢谢你。」她软弱地说。
只在这种情况下,她的野性稍为收敛了。
史天端详她那美丽的轮廓。心意十分矛盾:「在职责上,我应该把她交给这里的军事当局。但是我忍心把这样一个女孩子交给那些和野兽一般特务行刑者吗」
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很快答道:「不,不能把一个好好的人交给他们去糟踢,我虽然与她无亲无故,也不忍心这样做。」
于是他取了一条湿毛巾,从后门出去,检查墙壁上和地面上有没有留下阿芝的血渍,果然给他发现了数处,便用毛巾揩去,或用泥沙擦去。
回到屋内,他又把阿芝抱进房中,把自己的床让给她。这时阿芝由于过度疲倦,已沉沉睡去。在灯下看来,仍然像昔年在乡村的乾草车上所见时那么俏丽,现在更增加一种成熟的风韵。
史天心里有一种冲动:如果我现在对她怎样,她决不能反抗。不仅因为她已受伤,而且因为她是一个通缉犯可是,我能吗我是一个医生,决不能这样对待病人的呵。
终于,他把房门反手关上,自己到客厅去安睡。
第二天早晨,史天再去看阿芝。她已醒了,张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怔怔地注视著他,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
「早安。」史天微笑,「你暂时还不宜起床,要多躺二三天。」
阿芝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在说:「谢谢。」但她两眼仍露出狐疑的神色,好像要询问他收留她的原因。
「我是美国政府派来的医官,虽然目的是协助贵国的政府军,但是也没有理由一定要把你送去给别人处死。」
阿芝再说一声「谢」,这一次比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