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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鬼哭神嚎,呼叫声抢叫声。乱成一片。
这是一次酒店史上惊人的祸害,事后检查一下,死亡人数达一百八十余人。有半数死得血肉模糊,十分可怕。
s酒店由此而停开一年。一年后,经过重修,那花卉般的悬吊茶厅不见了,代之以一个灯光灿烂、墙画装饰的屋顶,一样美轮美奂,但见到的人不免都指指点点,感叹它上次发生的惨剧。
s酒店复业,在其中服务的职工,大多是一年前的原职工。这些人,都曾亲眼目击那一天的惨剧,还见到一部分同事死去。
也许由于这种印象太深刻,在复业后一个星期内,就传出种种怪闻。
侍者阿刚一天半夜在酒店大堂当值,他偶然抬头一望,赫然发现那悬吊式的茶厅依然在屋顶上,上面还有人影走动。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揉两眼再向上看去,的的确确,那茶厅还在那里,像往常一样,乐师秦音在弹奏一些浪漫的曲子,茶客悠然在上面饮茶厅琴。
阿刚惊异极了,他急忙招手叫站在门口的侍者阿健过来。「喂,你瞧瞧上面,可看见什么」
阿健抬头望去:「没有啊,除了那彩画屋顶外,我什么也瞧不见」
阿刚再抬头看去,那茶厅已不见了。他把头颅用力一摔,怀疑自己出了毛玻「你到底著见什么」阿健问。
「我瞧见那茶厅依然在屋顶,还有很多茶客,琴师秦音在弹琴」阿刚悄声道。
「哈哈,真是活见鬼了」阿健说出这句话,本来是取笑对方,但不知怎的,话一说出口,两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觉得这绝不是玩笑那么简单。
在第二天晚上,又有一件异事。
女工阿芬是负责清洁工作的。她乘坐电梯要到第十七楼,电梯内有一个新来的掌管者小燕。阿芬正和她搭讪之际,电梯忽在五楼停下,另一个女侍走了进来,是苗莉。阿芬向她点点头,正想问她为什么许久没有见面,猛然想起,苗莉已在上次大灾祸中活活被压死在大堂下。
阿芬指著她,说不出话来,人就昏了过去小燕把阿芬扶起,立即按停电梯,在十一楼叫两个男侍者进来帮忙扶她出去。不久,她醒了,两眼恐惧地四周张望,问道:「苗莉呢」
「什么苗莉」小燕问。
「刚才在五楼进来的女侍应,穿制服的,你没有瞧见吗」
「在五楼时,电梯停了一停,但没有人进来,我本觉得奇怪,不久你就昏过去了。」小燕说。
阿芬怔怔地望住她,口边喃喃地说:「是苗莉,确是苗莉,她还对我笑哩。」
第三件怪事发生在地下层的停车常
总务老毛一天晚上要出去购买杂物,走到停车场时,忽见他的汽车在车丛中心绕了几个圈子,驶到他面前来。
老毛觉得奇怪,谁在驾驶他的汽车,向车内望去,全无一人,再向前面瞧瞧,车头灯也没有开亮,说明车子并未作好开行的准备。一阵恐惧感袭击著他,车子原是属于前任总务焦礼的。因他在上次大灾难中死去,老毛才调升这个位置,还继续使用这辆车子。
他不敢登车,一转身,迎面碰著一个人,吓得他尖叫。那人道:「老毛。你怎么啦」原来是酒店的警卫。
「唉,你不知道,我这车子」老毛回过头来向车子一指,岂知那汽车忽然绝尘而去。
老毛整个人呆在那里,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幸好警卫搀扶住他。
他们一同回到酒店大堂,却听管门的阿健说:「老毛,你的车子怎么会停在门外」
这三件怪闻不久便一传十、十传百,酒店内的职员都知道了,顿时人心惶惶,一到晚上便疑神疑鬼。
酒店经理郑重警告职工,任何人不可在客人面前泄漏一句有关这类的传闻。
外来的旅客并不在意,他们依照航空公司或旅行社的安排,陆续住进这家酒店中。
一对麦姓小夫妻,是来度蜜月的,他们租住了七0四号的房间。
晚上,他们在酒店吃了晚饭便回房休息。夫妻恩爱,不在话下。
当他们疲倦欲眠时,忽听浴室内有些声响,不久传出开放水喉的声音,像有人入裕麦太太忍不住了:「我们浴室好像有人。」
「真傻,」麦先生笑道:「房门已上锁,哪里还会有第三者」
两人静了一静,依然听见水声飨动,十分清晰。本来,在酒店内听见邻房浴室的声响,也是常事。但这一些声音不同,分明就是在自己房中传出的。
麦太太将丈夫一堆道:「你起床去看看。」
麦先生无奈,站起身来。他心里其实也有点怀疑,走到浴室前,作好了全副戒备的心理,才开亮浴室的电灯,里面静静的,什么也瞧不见。他放下了心,笑道:「太太,你过来看看。」
麦太太走过去一看,果然什么也没有。她舒了一口气,在丈夫脸上亲一个吻。
两人回床再睡。不久,那声音又响了。
「我要把这情况告诉经理。」麦先生拿起床前的电话,拨了接线生的号码:「喂,我要找经理。」
「对不起,经理已经回家了,请明天找他吧。」女接线生礼貌地说。
麦先生放下电话,浴室内的水声依然响个不停。他想:不如找个侍者来问个究竟。
他按了唤人的电铃,良久没有人应。
「岂有此理,我自己出去叫个侍者入来。」
麦先生走出房外,本想见了侍者便招手,但那长长的走廊上,一个侍者也没有。
麦先生正考虑要不要出去找寻侍者之际,背后的房门忽然「拍」的一声关上了,他回身在把手上一扭,开不动,叫太太开门,可是叫了几声,麦太太都没有听见。麦先生不想吵醒邻房的人,被人当傻瓜看待,索性走去找寻侍者。
走了几步,见七一三号房门是半开的,他不经意的一望,见一个用大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