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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和钱掌柜两个人也毫无疑问地晕过去了,如果按次数算的话老黑应该晕得比钱掌柜更厉害一些,毕竟钱掌柜只有过onica一个女人。我则还清醒着,虽然清醒的理由让我觉得非常的脸红。三媚眼角含笑地对我说:“都一年了,你居然还是,你可真厉害”。
说完她把雷纳托捆成一团,扔在了角落里。又把老黑和钱掌柜救醒过来,用的就是她刚才手里拿着的药。
“你哪儿来的”,我把那药对着鼻子下面喷了一点,立刻体力就完全恢复了,看来这药正是专门针对含香之术的。
“从他身上偷的啊,你这个笨蛋。刚才我不是给你使眼色了么,你自己没看懂,还怪别人自己生气,真是个傻瓜”,她的语气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发嗲的意思。
钱掌柜去驾驶室看了一眼后,回来说:“飞行员都被用刀杀死在自己坐位上了,飞机现在是自动驾驶模式,肯定也是这个王八蛋干的”。
老黑被气得够呛,他恢复后,第一件事儿就是用军用手铐那雷纳托铐在了机舱内壁的把手上,然后掰开他的嘴用军刀把藏着自杀药丸的牙给橇了下来,最后才把已经满嘴是血的雷纳托用药给弄醒。
醒来后的雷纳托没有了指挥手下战斗时的英气和帅气,也没有被俘虏后的恐惧和惊慌,只是淡淡的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雨林里第一次见到狼人的时候,你镇定的有点离谱。好吧,我当你是军人的勇气。然后呢,做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地小队指挥员。在明知道即完不成任务,又要搭上全队人性命的情况下,你选择去追踪。好吧,我当是热血上头的鲁莽。
还有,在山洞的通道里,审讯俘虏的时候,你却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来救人的,一心一意帮我抢佛头。好吧,我当你这是助人为乐
接着,你的尖兵“随便”一找,就能找到那个被灌木盖的严严实实的洞口。你呢,“随便”一走,就能找到通往监狱的路,我这个人从来不相信运气,接连的小概率事件已经让我产生了警觉。
最后,在我们带着佛头从狼族监狱里杀出来的时候,你却连救人的事儿提都不提。你说说看,让我冰雪聪明的胡三媚,怎么能不怀疑你直觉告诉我你有问题的同时,我就“顺手”,检查了你的口袋。果然,被我发现了针对含香之术的解药,你的目地也就不言自明了。
只可惜你本来是信基督教的,在你们的教义里基督是唯一的真神。而上帝武装是天主教罗马教会下属的佣兵组织,你被两个修女看出破绽,就提前动手了。唉,也怪我,应该一上飞机就把你给干掉,就会少死三条人命。
三媚一番话,把我们三个大男人说的脸发红,都觉得自己是天字一号笨蛋。为了掩饰,我对雷纳托说:“派你来的人肯定知道最后一间牢房里战狼无双吧,他们也知道如果战狼了解三媚的身世后,肯定会把佛头拿给她去救母亲,对么”。他没有说话,但是那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我和其他三个人交换了下眼神,是谁派他来的,已经呼之欲出了。吸血鬼长期想抢佛头而不得,又损失了大量的好手,就是苦于过不去战狼那关。所以他们就想了这个办法,想供三媚的手带出佛头,然后再来个黑吃黑。甚至可能莫雷诺神父来这个人迹罕至的死亡雨林传教,都可能是吸血鬼集团安插在教会的内线安排的,想到这儿我已经冷汗湿了后背。在战狼的牢房里,他说吸血鬼狡诈,我当时心里还不屑一顾,现在看远不只阴险狡诈可以形容的。
我问三媚能不能把雷纳托催眠,然后问点什么出来。三媚表示不可以,说催眠要对方配合。如果对方不配合,趁对方意志力薄弱的时候也可以。他是个意志力很坚强的军人,而且即不可能配合,又处于完全的精神戒备状态,很难被催眠。
老黑冷笑一声对我们说:“催什么眠催眠,用不着那么麻烦,让黑爷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就在我还琢磨什么“学习成果”的时候,老黑一刀把雷纳托的手钉到了机舱地板上,顺着他手雷的骨头穿了过去。后者长声惨叫,甚至都盖过了飞机引擎的声音。老黑狞笑一下说:“这才始,别忙着唱高音啊”。说着,他又另一个佣兵尸体上卸了发9毫米的手枪弹下来,切掉弹头把火药倒在了雷纳托受伤的手上。三媚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面,皱着眉头去驾驶室操纵飞机,留下我们三个继续审问。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帮你止血啊,战场急救手册有这一条的”,说完老黑用打火机点燃了雷纳托手背上洒的火药。
“扑哧”,一股连烟带火夹着惨叫声,震得我耳膜都快破了。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烤肉的香气,我居然邪恶的感觉到阵阵饥饿,不过一想到这是人肉的味道又阵阵作呕。
雷纳多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老黑和钱掌柜一起,打开机舱的门,顶着灌进来的狂风把他用军用手铐锁在机舱滑门旁边的铁扶手上。然后一脚把他踹到机舱外面,雷纳托就一只手被手铐挂着,整个人都吊在机身下面,时不时飞机经过几块低空云什么的,给人一种雷纳托成仙了的感觉。
但是在高空中被手铐吊在飞机上并不是像看上去那么飘逸,很快他就被狂风吹醒了过来。老黑蹲在机舱半开的门那里,对他喊:“识相的快点把谁派你来的,一五一十的招供。你应该知道佛头的作用,到时候我们用佛头把身手上身上的伤全治好,说不定你左手缺这一截儿还能长出来”。
谁知道老黑不提他缺这一截手指还好,一提这个,那雷纳托立刻变的一脸的坚决。对老黑说:“这么作不是为了自己,但我已经无法回头,如果招供我下场会更惨”。说完,他像玩体操似的,双脚朝上踩住机舱外壳。然后双腿猛地一蹬,硬是把右手从手铐中骨肉模糊地拽了出来。供着这一蹬的反作用力,他向外飞了几米。却正赶上机翼下那直径118米的高速旋转中的螺旋桨,整个人被切成了两段,带着从体腔内飞出的内脏碎块和血雨,消失在云层之下。
机舱里我们三个都愣了半天,从他用力的角度看,他是故意撞向螺旋桨的。能让人连这么惨的死法都不怕,真让人无法想象他所说的“更惨的下场”,会是什么
就在我关上舱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飞机内的扬声器传来了三媚的声音:“都把自己固定好,该死,有战斗直升机跟上我们了”。
“什么东西武装直升机”,我连忙跑到座椅上,用安全带把自己固定好。同时拉过挂在座椅旁边的通话器:“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飞到哪个国家的领空了”。
“不知道,看上去不像,他们不像是防御领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