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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右手一扬,长剑飞回,淡蓝色的剑身,徒有血腥,不染一丝鲜血。“目的,已达到。”
易云的随从,踏过满是鲜血的地面,拎起芝佑的头颅,把它装入一紫色的檀木匣里。
“父皇,父皇”
忽然一小男孩挣脱众人的手,向失去了脑袋的芝佑的尸体奔去,“小皇子,不可,不要去啊”芝兰国的士兵们吓坏了。
“父皇,父皇”小皇子摇着还有淡淡体温的芝佑的身体,突然,小皇子站起身来,冲向了易云,“坏人,坏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小皇子捶打着易云的右腿。
“斩草除根,让属下杀了他”
“呼”一柄长刀挥向了小皇子。
“当”
易云提剑挡开了挥来的长刀,“住手”易云冷冷道。
“主子,你在做什么”方才挥刀的士兵不解问道。
“如你所见。”易云懒得解释。
“主子,这一点也不像你呢”
“你,又了解我多少呢”易云冷冷道。
伸出左手,易云轻轻勾起小皇子稚嫩的脸,“你,有不错的眼神。”
“我要杀了你,替父皇报仇”小皇子没有丝毫恐惧。
“活下去,变强,然后再来超越我吧,我等着你”
易云转身离开。
晨曦,新的一天开始了。
微薄的光线折射出静谧,又在掩饰什么呢
“哈,无聊的一天又开始了”易云右手伸向天空,“金鳞,回去了,回去,又能回到哪里去呢”
“命运呐,什么是命运”
“我不相信命运,我只相信自己”
第四十七章拔毛助长
易云递上檀木匣,“父皇,礼物。”
易瞳淡淡一笑,向身边的侍女一挥手,“拿下去吧,本皇相信吾儿。”
“是。”侍女捧着檀木匣退下。
几日后
芝兰国,第十三任国君,芝佑,薨。新任国君对外宣称,先皇病重,不治而亡。
小红,那只颇为啰嗦的鹦鹉,又缠上了君若邪。“下仆,下仆”君若邪刚刚踏进客厅,小红就冲着他嚷嚷个不停。
“嗯”君若邪左看看,右看看,没人,“你,死定了”抡起衣袖,君若邪一脸坏笑地走向了那只鹦鹉,准备拔毛。
“无礼,放肆,大胆”姬府的宠物趾高气昂地歪着鸟头叫嚣道。
“哈,我忍你很长时间了,纳命来,哦不,纳毛来”君若邪果断地伸出右手,“辣手摧毛,我拔拔”
“无礼,无礼杀人啦,杀人啦”鹦鹉毛飞飞,鸟语沸沸。
“小红,小红,老夫来也”
听到小红的求救声,姬无命气冲冲地赶了过来,“谁啊,这是谁啊,是谁在欺负老夫家的小红绑了,老夫非绑了他不可管家,管家,拿绳来”
“不好,要赶快毁尸灭迹消灭罪证我抓,抓”君若邪伸出两手,飞快地把客厅中纷纷扬扬的鹦鹉毛抓进自己的袖子里。
“小红,小红,乖,莫慌,老夫来救你了”
“呃,小红呢”姬无命左脚踏进客厅,只见到君若邪躺在自己专用的睡椅上。
“父亲大人,您在找什么”君若邪眨了眨那双很纯洁的眼睛。
“若邪,你又欺负小红了吗小红呢”
“冤枉啊,父亲大人,若邪在此郑重起誓,小红高贵的鹦鹉毛,我一根也没拔,这是铁打的事实,不容置疑,小红呐,它是多么可爱,多么善良,多么温顺,多么优雅,若邪怎么下得去手呢您看,您看,我手上一根鸟毛也没哦”君若邪向姬无命晃了晃双手。
三分怀疑,姬无命恐吓道:“若邪,若是小红少了一根鹦鹉毛,老夫拿你试问”
“嗜酒如命,怎么还没来呢”姬无命向姬府门外瞅了瞅,“不管他了,老夫先去准备准备。”
望眼欲穿,君若邪终于把姬无命给盼走了,“哦,这只鹦鹉该如何处理呢”君若邪从怀中掏出五花大绑的小红,“要埋了它吗”
“咕咕”小红虽然动弹不得,但是,两只眼睛还是能转的,没有了先前的傲慢,小红悲惨兮兮地盯着君若邪。
“开,开玩笑的啦,我怎么会埋了我家小红呢,呵呵”君若邪笑道,“小红,你现在这个样,大概没鸟脸见人了。”
“哈,似乎有点那啥了。”君若邪用手指拨弄着明显少了很多鸟毛的小红,滚啊滚,小红从睡椅的一端被君若邪用手指弹到另一边。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小红,这可怜的孩子,前不久,才被逢赌必输的宠物,雪嫣给欺负过,导致身上的鹦鹉毛严重脱落,在姬无命的精心呵护下,才有点起色,唉,又惨遭君若邪的摧残。
“小红呐,不要生气,我这是为你好,拔苗助长,哦不,是拔毛助长,拔拔更健康”
“呃,好香啊,哪来的酒香”君若邪诧异道。
“呼”
突然,从君若邪的睡椅下伸出了一枯瘦的手,呃,那只手正抓着一酒壶。
“嗯”君若邪扒着睡椅边缘,向里面望了望,“喂,喂,老人家,天亮了,起床了,醒来”
“吵死了”
躺在睡椅下的奇怪老人贴着地面向前一滑,“呼”钻了出来。
晃晃悠悠地爬起来,“咕咕”老人灌下一大口酒。
“呃,老人家,打哪来,往哪去,高寿身上带钱没神智清醒否”君若邪好心问道。
睬都不睬君若邪,老人视君若邪如空气。
“无,无视我吗”君若邪讪讪道。
“嗝”老人打了一酒嗝,瞥了一眼君若邪,缓缓道:“你妈贵姓”
“哈,真是一怪人。”君若邪怀揣着小红自言自语道。
“嗯怪人是谁”
姬如梦突然出现在君若邪前面,“额,你衣服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唔,如梦,要看吗我怀中藏有一只稀有的鸟,为什么说它稀有呢,主要是因为它身上没有鸟毛,光秃秃的,白胖胖的,蛮讨人喜欢的,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自己看”
“才,才不要看呢。”
姬如梦连连后退。
“还是那么胆小。”君若邪在心里偷笑道。
“怎么办呢,拔掉的鸟毛有不能马上长出来,父亲大人要是再次问起小红,我该如何回答呢”君若邪陷入了麻烦中。
“公子,何意”
筱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枚捆得结结实实的鹦鹉,以及那堆白色的鹦鹉毛。
“那啥,月儿,那堆鹦鹉毛和那只鹦鹉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有啥好法子让它们再次结合吗”君若邪满怀期待问道。
“嗯”筱月轻轻解开绑在小红身上的麻绳,“额,这不是经常跟在如梦后面的鹦鹉吗好像是叫小红来着。”
“乖,小红乖,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你了”筱月抚摸着那只耷拉着脑袋的鹦鹉。
偷偷地瞄了一眼君若邪,小红很乖。
“嗯”君若邪似笑非笑地回望了一眼小红,“说谎,是不道德的,小红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呼”小红飞快地钻进了筱月的长袖里,露出一鹦鹉脑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君若邪。
“哦,是这么一回事啊,月儿明白了。”
筱月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