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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年,河边的野莓花儿开的特别早,少年也来的也特别的早。少女高兴极了,只是她在少年清秀的脸庞上看不见了笑容。少年也不走。在稻花漂香的日子
里,少年留了下来。只是他不再和少女一起笑语欢歌了。整天躲在庄园的老房子
里,摆弄那些让人看不懂的古书、魔典,要不就是出来不顾一切的舞动着长剑,直到累倒在原野里。
少女依然陪伴在他身边,为他打扫老屋中尘土,整理散落的书稿。在他疲惫不堪的时候,送上可口的热汤和点心。她只希望他能重新的开心起来,露出那常常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微笑。
数年后,少年要奔赴远方,到一个叫大卢尔德的地方去。他告诉少女,他要去为父母和全家族的人去报仇。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意和多年的痛苦。少女意识到了,现在的分离可能是永久的离别。她向他哭诉自己压抑多年的爱意,恳求他带上她一起。“无论世界变成怎样,我都会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看着女孩真诚的心意,少年答应了。
他们来到大陆上最繁华的都市,少女无心观赏一切,她从爱人那里得知了复仇的办法在那座宏伟的大竞技场里,杀死接受挑战的魔鬼。
少年去想办法得到挑战的机会,留她在住处静静的等待。他不想让娇弱的女孩去嗜血的沙场。
终于,一天,少年回来时,全身浴血的他,带着久违的微笑,他告诉少女,他终于得到去挑战仇人的机会。“绮莉,如果我成功了,我们就回去,我将娶你为妻,我们去过平静的生活。”
止不住的泪水从少女眼中夺出,伟大,仁慈的女神啊请不要让这一切变成天边的春梦啊女孩感到无边的幸福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要在第二天去那个竞技场,她要和自己的爱人永不分开。
坐在宏伟的大竞技场里,和煦的微风抚动着少女乌黑的秀发,她听到鸟儿在空中唱着欢歌。她听到了爱人的名字“逝去的布莱克王族最后的血脉,魔法战士肖恩布莱克”他伴着漫天的玫瑰花雨步入场中,少女仿佛看到了婚礼时风中的彩花和喜米。
但当那个黑衣白发的人走出来,一切都改变了。她看到自己的爱人带着复仇的声音,无力的倒在仇人的身前,他最后的冰晶也没能结果对方的生命。少女感到自己从天堂落入了地狱,微风在撕裂着她的肌肤,鸟儿叫声如利箭入耳,而人们的欢呼声却丝毫也感受不到。
她恳求着女神,无助的恳求着女神,哪怕是付出生命都好,请制裁那个魔鬼吧那个夺走我幸福,让我失去爱人的魔鬼。女神仿佛听见了绝望的少女的诉求,降下了神罚的利剑,路维丝的真红之剑将魔鬼焚灭在红莲的邺火之下
寂静的夜空下,成“井”字火堆将少年的身体慢慢的焚化,旁边没有少女的哭泣,因为眼泪已经不能带走她的哀伤。苍白的月光照在她被风浮起的发丝,渐渐的两者变成了一色。
第二天,少女带着爱人的骨灰离开了她永远不愿忆起的大卢尔德。不久,在一个不知名的修道院里,多了一名白发的年轻修女。
多年以后,一个无名的游吟诗人来到了依然宏伟的大卢尔德成下,留下了同样无名的诗句。
“无名的故事在无声的流传,逝去的布莱克王族最后的鲜血,在这里浇灌着那名为雅加西声名的怪兽
同人作品集碎梦by远风沙叶
紫色的深秋,日近黄昏。流云湖畔绿茵如织,青翠的草尖始有夜的梦停驻,露水。时有微风,穿过树叶的声音穸穸簌簌,同时带来远处山谷花的芬芳。湖水波光潋滟,因风的轻抚而柔情荡漾。风渐缓渐低,湖水停去变幻,还原成一面镜,倒映出罗莎莉苍白美丽的脸庞。
梅朗德站在罗莎莉身后,默默地望着她的背影,不说一句话。最爱的人儿就在身边,伸手便可触及,实是世间最大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他望着她的眼神却那般忧伤,有一股深沉得看不见底的绝望在里头。
“又想起他了吗”梅朗德终于开口。
“恩。”罗莎莉点点头,仍旧望着水面。
简短的对白后,两人又再陷入沉默,时间无声地流逝着。
过了一会,罗莎莉的视线逐渐抽离水面。她缓慢地转身,对着梅朗德勉强露出笑容:“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恩,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伴随轻柔的语句,梅朗德眼中的忧伤忽然一扫而空。梅朗德温和无害地笑着,丝毫没有留意到罗莎莉眼中一闪而过的亮色。
傻瓜,以为把感情藏起来,我就不会知道吗罗莎莉在心中轻轻地说。
沿着湖水,罗莎莉一个人安静地走着,想一些想不明白的事。
为什么思念一个人的时候,随便一束野草,一朵鲜花,都可以从上面找到那个人的影子为什么当有人表示,想要取代那个影子时,心会如此疼痛为什么自己总是拒绝那些渴求给予自己温暖的手为什么
罗莎莉脚下忽地一滑,顺势向前跌出。正当她在心底暗叫糟糕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她,并且将她纳入一个宽阔温柔的胸膛。
熟悉的味道罗莎莉抬起头,看见一张时常在夜里梦见的笑脸。
“是你吗”
思念让她的灵魂穿越了时间,回到那个遥远的出发之地。一切的一切,命运开始的地方。
流云,一个唯一属于我的湖的名字。每次看见她,她的美,都会令我有一种近乎心碎的疼痛。
我站在湖水边,望着水面。水中倒映着的女孩尽管有着清秀的容颜,脸色却苍白无比,毫无生气。
这是我吗这真的还是我吗
山林绿野清风那个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有着轻快舞姿的女孩,到底去了哪里呢
奇妙的虚无感包围着我,仔细听,它似乎正这样轻轻地诉说:生命是无意义的,死亡才是唯一的归宿。
我朝湖心走去,温柔的湖水轻轻漫上我的脚踝,然后是膝盖腰身肩膀颈项当湖水漫过我的头顶时,我就到家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禁锢住我。
“不要”我应声回头,却只看见一片耀眼的金色。没有阳光,却依旧灿烂得眩目。
在我失神的刹那,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心绪迷乱的我,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就这样被拖着回了岸边。
“笨蛋,想死吗”
“我”由于不知说什么才好,流动的气息在鼻腔中形成一阵长长的盲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