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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河点了点头。
“说吧,告诉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可以放你们走”沐天河懒得废话,直截了当的说道。
“哼,小畜生,休想,就算我们死了,你一样会死在其他人的手中”一个稍微胖点的战宗冷笑着说道。
“说错了”沐天河面无表情,一脚狠狠的踩在了胖战宗的手上,蛮力夹着战气,直接把战宗的骨头给踩碎
“啊”被封住了战气的胖战宗哪里能够受得了刺骨的疼痛让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惨烈的嚎叫着,那一双绿豆眼却瞪着凶狠的光芒,狠狠的说道,“小畜生,如果今天我侥幸不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的”沐天河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的犹豫,随手从旁边拿过来一只破罡弩,用力一插,从胖子战宗的脐下三寸丹田处插了进去
“啊”胖战宗好像是一只被扔下油锅的老鼠,拼命的挣扎着,丹田被破,战气好像冲破了堤坝的洪水,向全身冲过去胖战宗感觉全身麻痒,全身好像有三千万条毒蛇在不断嗜啃着,每一根肌腱都在剧痛被制住的胖战宗,此时却好像冲破了禁忌,整个人在地面上翻来滚去,血丝从他的毛孔中溢出来,染了一地。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胖战宗才消停下来,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衣衫宛如被鲜血染过一般,宛如被刺破了气球,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
“求求你,杀了我吧”胖战宗嘴唇动了动,脸上露出祈求的神色。
沐天河并不看他,而是看向了另外一个圆脸的战宗,脸上满是笑意,“说吧,说了,我让你走5”
圆脸战宗看向沐天河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成为废物的同伴,有些怯怯的说道,“如果我说了,你真的让我走”
“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沐天河手中刀片翻飞,宛如蝴蝶一般翩跹,偶尔掠过的幽光,宛如死神在微笑。
“是江坤和李浩派我们来的”圆脸战宗急忙说道,“他知道你抢了他们的幽冥果,派我们出来杀掉你”
“他怎么知道是我”沐天河皱了皱眉,光洁的额头下两道剑眉攒成一团。
圆脸战宗不敢怠慢,把事情的经过都仔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这样。”沐天河嘴角掀起一抹阴森的弧度,点了点下巴,“你可以走了”
“谢谢。”圆脸战宗眼中露出一丝惊喜,蹒跚着往外走去,他的眸子深处却掠过一丝森冷的杀机,下一次,一定要把这个小畜生给千刀万剐
咻
一根破罡弩,呼啸着,如雷电一般投入了圆脸战宗的胸膛
噗
圆脸战宗回过头来,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你不是说让我走的么”
“我反悔了。”沐天河淡淡的摆弄着手中的破罡弩,冷漠的说道。
圆脸战宗面露不甘,瞳孔慢慢的涣散,倒在了地上。
“江坤,李浩,既然你们要玩,我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沐天河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淡淡的笑意,让战清风都感到心头有些发毛。
0082战纹师
沐天河很平静,杀死两个战宗,就好像是踩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胡铁匠与战清风并没有说什么,脸上却露出赞许的笑容。
实力为尊、实力即法度的世界,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敌人更加的猖狂唯一能够震慑敌人的,那便是比敌人更残忍更冷酷
不过,沐天河看上去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那杀伐果断的心狠手辣,让他们都略微有点震惊
“江坤,李浩”战清风眉毛一挑,布满皱纹的脸,越发的难看,冷峻的眼神透出一股冷厉,“这两个兔崽子,不给他点教训,还真的以为我战清风好欺负”
胡铁匠铜铃一般的大眼中掠过一丝凝成实质的杀机,“这江家与李家,也着实过分了点是该教训教训了。”
一个小辈,在他们的地盘上差点被刺杀,如果传出去,他们的面子往哪搁
片刻之后,战清风又恢复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叫叫嚷嚷,“胡铁匠,我的秘银呢”
“什么你的秘银”胡铁匠一瞪眼,“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了”
“你耍赖”战清风气鼓鼓的,直瞪眼,“你说我把能够锻造玄铁的小子带过来给你铸一柄刀,你就把秘银给我的”
胡铁匠翻了翻白眼,左顾右盼,“我有说过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有你有,你就有”战清风好像一个被家长欺骗了的小孩子大吵大闹,就差满地打滚了。
沐天河抹了一把冷汗。一个阔腰圆膀的彪形大汉,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枯瘦老头,却好像是两个争夺一颗棒棒糖的幼儿园的小孩子般争吵,不比一大群美女熟妇制服莺莺燕燕站在他的面前的震撼力少。
“小子,你说,有没有”战清风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瞪,旋即落在沐天河的身上,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似乎只要沐天河敢说没有,他就要一口咬过来
“前辈,你不是要让我铸刀么那就快点把材料拿出来吧。”沐天河痛苦的揉了揉眉毛,“虽然我很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可是家有悍妻,回去晚了,以后前辈都别指望我能够替你铸刀了”
沐天河满口胡扯,笑道。
“小子,你真的能够用玄铁铸刀”胡铁匠正色道。
沐天河点了点头。
得到沐天河的肯定,胡铁匠眼睛一亮,旋即一阵风般走进去,从屋子里拿出一块磨盘大小的漆黑玄铁,仍在沐天河的跟前,“小子,你替我把这一块玄铁铸成一柄战刀,剩下的玄铁,都归你了”
“此话当真”沐天河心中惊喜,这一块玄铁,铸造两柄战刀,完全是绰绰有余啊虽然他用的是漆黑大剑,可是在生死拼杀的时候,沐天河还是喜欢用刀,那种大开大合大杀四方的淋漓尽致,是大剑所不具有的。
“当然,我胡铁匠说话一言九鼎。”胡铁匠傲气的说道,然后屁颠屁颠的走进去,开始准备。
“前辈,这胡前辈”沐天河看向战清风,问道。
“这老胡,本来是一个战纹师,也是一个铸造师。但是十五年前,因为与人结怨,被仇家给砍了右手,对方的战气让他手臂附近的经脉萎缩,每逢阴天下雨都会剧痛,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能够铸造,也不能刻画战纹,隐居在此,我和他偶然认识,成为了朋友,而这一次,我们想要夺得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