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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虽然是二级魔兽,可是依然被孽龙踢爆的巨石给轰的狼狈不堪,头顶上的两个年轻人更是狼狈,他们显然是来观光的,不过是九级战宗而已,沐天河一手能够捏死好几个。苍鹰被石头击中,剧痛让他不得不去躲避那飞来的石头,两名年轻人站立不稳,从天空中摔了下来。
“哎哟摔死我了。”
“那个天杀的驴,老娘一定要将它给宰了,炖一锅香喷喷的汤。”一个女孩锐声叫道。
孽龙奔跑了过去,然后草丛中传出一阵阵哀嚎。
“哎呀,哪个不长眼的,居然尥蹶子,哎哟”
“别踩了,老娘怒了。哎呀,老娘喷你一脸的,你往哪踩呢”
孽龙撒开四蹄,踩得不亦乐乎。
“”沐天河看着玩的很是兴奋的孽龙,捏了一把冷汗,同情的看着那两个被蹂躏的青年,啧啧,祸从口出,切记切记啊。
等到孽龙停下来之后,一男一女早已经鼻青脸肿,孽龙很暴躁,专门往两个人露在外面的皮肤踩,上面全都是淤青,脸上手上密密麻麻的马蹄印。
“呜,被一头驴欺负了,没脸见人了”那个女孩子看上去不过是十七八岁,一头鸡窝一般的头发,满是淤青的脸涂抹着浓妆,好像是艳舞妖姬一般,看到孽龙还要上去踩,泪汪汪的叫道,“马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嘛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你才是马,你全家都是马,孽龙暴躁的大了喷嚏撒开四蹄再次开始蹂躏,两个人哭爹喊娘,好不凄惨。
两个年轻人好不容易才地面上爬出来,看到沐天河立刻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沐天河的腿嚎啕大哭,“哥,我叫你哥还不行吗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让你的驴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将脸在沐天河的腿上擦来擦去,鼻涕啊眼泪啊妆粉啊,都粘在沐天河的裤子上了。
“”沐天河嘴角抽搐,再也忍不住,一脚将两个年轻人给踹飞出去。
0679玄阴山之形势
等到孽龙将两个人玩腻了,沐天河才笑眯眯的坐在一块石头上,半眯着眼睛盯着两个倒霉孩子,“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剑,这是我妹妹叫做夏榴,我们是暗月附属国沧海学院的学员。”青年躺在地上艰难的张嘴说道。
“下流下贱好名字。”沐天河差点笑岔了气,一双眼睛眯眯的,“沧海学院也要来夺天阴玄果么”
“不但是我们沧海学院。”夏剑好像是受伤的野猪一般哼哼道,“还有紫月附属国的月神学院、幽月附属国的暗夜学院,都已经派出人来要夺取天阴玄果,此外还有一些各个附属国的顶尖家族,他们对天阴玄果也有着很大的野心。”
“哦那这些顶尖家族和门派实力如何有何恩怨”沐天河笑眯眯的问道。
“我们我们不知道。”夏剑看到沐天河半眯着的眼睛,瑟缩着脑袋,“我们真不知道。”
“是吗”沐天河咧着嘴,他的笑容好像是春天一般灿烂,可是露出来的牙齿好像是阳春白雪一般令人浑身发寒,两个被蹂躏的体无完肤的少男少女浑身有些发颤。
“我知道”夏榴突然说道,“暗月刘家与陈家有过恩怨,两代的家主曾经因为一个女人而差点闹得生死决战,后来两家都相互不待见。”
“还有么”沐天河笑的很灿烂,好像一个卖金鱼的大叔,让夏榴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夏榴摇了摇臻首,说道。
“哦是吗”沐天河想了想,然后站起来拍了拍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呃,你不杀我们”夏榴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
“我是好人。”沐天河挥了挥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来,这一次抢夺天阴玄果果然不简单啊。”沐天河撇了撇嘴,“怪不得要派出秦纵横这种实力的人物,,这叶天南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我说他怎么笑得那么阴险呢。”
沐天河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效的方法,只要走一步算一步了,当然了,沐天河想要得到的自然不会放手。
看着天空中掠过的人影,沐天河苦恼的揉了揉脑袋,想破头都想不出方法来,也只好罢休。
山脉中,魔兽爆吼。
阴冷的山风呼啸中,一道颀长的身影疾掠而过。
这是一个很秀美的女人。婀娜丰腴的身躯好像迎风的杨柳一般柔软,她的青丝迎风飞舞,每一根都坚韧圆润,好像是风中的青色丝帘,眉毛弯弯,好像是天空中美丽的过分的弯月,她的眸子就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的玛瑙,深邃而迷人。
不过,此时,她的优美的身影却有些狼狈,淡绿色的紧身战衣被刀锋割裂了数个口子,露出白皙的好像是牛奶一般的皮肤,她的眼中带着一种忧虑,俏美、风情万种的脸上充满了一种忧虑,看上去颇有些疲惫,令人心疼无比,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恣意的怜惜。
修长的身段掠过,在这阴暗的玄阴山间带起一阵香风。
而后便是一阵破空声响。
三道人影尾随而来。
三男都极高,其中两男长得好像竹竿一般瘦削,瘦长的脸五官扭曲,一双眼睛看着前方飞掠的女人掠过一抹淫荡的笑意,滑稽、丑陋、淫邪,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给人的全部印象。
另外那个则是一座铁塔一般的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软皮甲,贲起的肌肉一块块好像岩石一般随着他的呼吸一动一动,似乎随时都可以崩碎那软皮甲,浓眉大眼,那一双眼睛中透出一种野兽一般的凶戾光芒,令人暗暗心惊。
“哈哈,步非烟,你逃不了了”一个竹竿般瘦削的男人桀桀怪笑,那种好像恶魔一般的笑声惊飞了许多鸟雀,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浑身都不由得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小美人,别跑啊,虽然你曾经追杀过我们,可是我们不会记仇的,我们可是怜香惜玉之人。”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更难听,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好像是地面上变异的蜈蚣一般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脖子上也被划了一道口子,就像是松树皮被割了一刀一般,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显然是这一刀伤到了声带,因此他的声音才会好像是墓地里的墓碑上的乌鸦一般令人头皮发麻。
“田博、田光,你们两个天杀的,就算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