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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好厉害哦,让人家都快要死了呢。”娜娜眼中掠过一抹厌恶的嘲笑,可是这种神色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媚意。
“好好替我看着这个人,事成之后,我成为帝国之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王震拍了拍娜娜的翘臀,然后拉起裤子就向远处的宫殿走去。
“我呸。”娜娜眼中掠过一抹厌恶之色,等到王震消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目光落在了深海沉铁铸造的密室里,眼睛掠过一抹精光。
柳烟湖畔。
正在观星的云星目光在苍穹深处穿行,她的目光落在一颗略显得暗淡的星辰上,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她闭上双眼,双手掐着一个指印,星字的指印闪烁着点点的星芒,她的头顶上浮起一块圆盘,圆盘上符文密布,透出一股晦涩的气息,乳白色的光芒浮空而起,在圆盘上方聚成一颗星辰,这一枚星辰与星空中的星辰遥相呼应,一缕白色的星光射入苍穹深处,正要与星空中的那一枚星辰链接在一起,可是一股磅礴的气息狂涌,轰在了白色的星光上,白色的星光瞬间涣散,云星也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
“师傅您怎么了”萧妃萱赶紧上前扶着云星,惊恐的问道。
“你小师弟出事了,快去通知你们的师叔们”云星丝毫没有顾得上抹去嘴角的鲜血,急道,“对方居然能够布下隔绝星辰算术的大罗窃天阵,这天罗窃天阵不但能够隔绝精神力的探索,而且能够躲避命运的定位,现在连我都无法算出你师弟的位置”
柳烟湖畔。
刘恒、蒙武、曲风、呼延律、云星、老铁匠聚在一起,他们的脸色都极为难看。
“现在天河出事了。”云星淡淡的说道,“对方的实力极强,天河不是他们的对手,显然已经被擒,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天河还活着。不过,命星暗淡,显然天河的情景很不妙,他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随时都可能有生命之危”
“,哪个混蛋敢打老子徒弟的主意老子拧断他的脖子。”刘恒最为暴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叫道。
沐天河可是他的徒弟,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完美的徒弟,如果死了,刘恒会心疼死的。
“嘎嘎,那小子居然会出事不可能吧”呼延律瞪了瞪眼,诧异的说道。
“哼,都怪你,平时天河跟你拿一点保命的丹药都扣得要死,现在倒好,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云星瞪了他一眼,冷道。
“”呼延律大叫冤枉,他哪里抠了那小子可是经常打秋风,他有一半的存货是被那孩子拿走的啊
老铁匠动了动嘴,并不说话,显然害怕惹祸上身。
蒙武蹙了蹙眉,“能够蒙蔽天机么嘿嘿,在整个蓝月城,可找不到在星辰战纹上与云星对抗的人啊”
“你什么意思”刘恒瞪着眼,怒道,“别在这里装,快说快说”
“本来没有人能够与云星并肩,连尤星寒都不可能做到蒙蔽天机,现在居然有人做到了,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曲风淡淡的说道,“他们借助了特殊的工具或者是地形,否则,绝无可能”
“布置大罗窃天阵,必须要在星辰战纹上有一定造诣的人,或者借助特殊的跟星辰有关的地形才能够做得到。”蒙武眼中带着睿智,淡淡的说道,“在整个蓝月附属国的周边地区方圆千万平方公里,也没有几个地方,除了老大的不归谷、断肠崖、星铁天山,也就只有那一个废弃的噬星谷了”
“噬星谷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重铸星盘”云星眼前一亮,凛然问道。
蒙武点了点头,“除了这种可能性,其余的我想不出来了,既然已经抓住天河却不杀他,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天河对他们还有用”
“可是,万一弄错了怎么办”刘恒瞪眼问道。
“所以,我们是时候联手施展大周天星辰算术了,撕开蒙蔽天劫的纱衣,毁灭一切抵抗命运的异端。”云星长身而起,身上带着一抹阴冷的煞气,“刘恒,通知老大,我们多年不出山,看来,有的人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了”
0707噬星谷,绝境
四周都是钢墙铁壁的密室中,沐天河疼的冷汗直流。
这王震果然够小心,他的精神力、战气都已经被封住,更可怕的是,他们连带着他的气血都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截成一段段,气血无法贯通,根本就无法用力,那断裂的骨头也就无法愈合。
沐天河试图催动天人养脏篇,果然滂湃的脏腑清气依然升腾,天人养脏篇是一种辅助的战技,专门捶打五脏六腑,淬炼骨骼肌腱,王震并没有发现沐天河的脏腑异常,因此得以避免。
“王震”沐天河的眸子中杀机闪现,浑身血腥的身体耷拉着,那一双血腥的眸子却好像是绝境中的野狼一般狰狞,浓浓的狠厉与仇恨,在滋生,不断的蔓延。
一会之后,沐天河缓缓的运转天人养脏篇,将脏腑清气向四肢百骸灌注,丝丝缕缕脏腑清气虽然微小,却清凉如水,让沐天河的痛苦大减,被刺伤的脏腑开始缓缓的愈合。
“莫滔天,你还不快滚出来,本少爷就快挂掉了。”沐天河心中呐喊着,向莫滔天召唤道。
良久,须弥戒中才传来莫滔天懒洋洋的叫声,慵懒的好像是刚睡醒的小猫咪,打着哈欠,“喂,小子,你难道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么唔,噶”
莫滔天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他的声音提高了百倍,又惊又怒的喝道,“我靠,到底是谁将你小子打成这样子的果然是大手笔啊乾坤封魂噬灵阵图,七玄截脉手、神机乾坤阵图”
“居然还有真空湮灭阵图,反弹阵图、粉魂碎魄阵图、上品纹宝的锁链,上品纹宝的囚笼,啧啧,这阵仗,果然是大手笔呢”
莫滔天的声音一开始很吃惊,然后就变成了夸赞,就好像是一个见猎心喜的艺术家遇到了极具观赏性的油画一般,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啧啧,你小子,跟他到底有何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