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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大了,还一点都不懂事,放着前线的战事偷偷跑回来,不怕皇上砍你的头”公爵嘴上虽然说得严肃,但是脸上的表情却轻松愉快。
把头从公爵的怀里抬气,“女儿是回来给您老人家的祝寿的嘛,难道你忍心看着女儿的头被皇帝叔叔砍掉吗”丽倩满面娇憨的说道。
轻摇了摇头,公爵由怀里拿出一块小小的金牌,放在丽倩手心道:“皇上也真宠你,一接到你离营可能会回来的消息,就派人送了块金牌过来。现在你有金牌了,也不用再藏头藏脚了。”
“我早就知道皇帝叔叔不会要我的头呢,只是在路上女儿受到两次袭击,差点丢了性命。”她撅着嘴巴说道。
“什么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公爵本慈祥的脸上一时充满威怒。
于是丽倩就将两次遇袭的经过说给公爵听,话语之间自然少不了撒娇装气。一旁的天宇看得连连摇头,心里也有些羡慕这融洽的父女之情。
听罢,公爵转身喝来两个随从,交代了两句。随从匆匆而去。“哼,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女儿。”冰冷的声音又他口里传出。接着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天宇,脸上又恢复了原有的笑容,“多谢这位公子对小女的多次相救,现在我作为红叶城的主人,当然要好好的尽尽地主之宜了。”
天宇摇头道:“在下一戒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谈得上救人。”
公爵用赞赏的口气说道:“救人者并非一定要以武实施。即使武功再高又能救多少人,一百,一千而一贤君,一良帅却人救万民于水火,他们靠的是什么。”用手轻拍拍自己的头,公爵继续说道:“他们靠的是和你救小女时用的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智慧。”
“好了,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帐内佳人有约,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去呢。”说着,公爵发现丽倩满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知道她在想自己怎么对梦蝶那么关心,于是笑道:“我在半年前为梦蝶的琴声所迷醉,已经收她为义女,现在她可是你的义姐了。”
天宇听后恍然,他现在才相信梦蝶的确有冰清玉洁的资本。
玉翠绮立在白水城头,如水的月光照在她白玉般的脸上。月光,伊人,她们是那样的和谐。如果一定要寻找一丝不融洽之处,那就是她微皱起的秀眉。
为什么感觉不到他在白水城内玉翠绮默想。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难道他已经离开白水城了。他不会已经刚想到这里,心灵深处又生出感应,这说明他还在人间。哎,看来只有去问问江寒了,现在白水城的任何动静都掌握在江寒的手中。
玉翠绮的再次造访,让江寒荣幸不已。虽然现在已成为心之国伯爵,但是出身江湖的江寒对于在整个大陆武林都有着崇高地位的神剑斋,还是保持这绝对的尊敬和崇拜。
“玉仙子的到来真是让蜗居蓬壁生辉呀。”虽然不是第一次相见,但是玉翠绮的美还是让江寒有些沉醉,这沉醉绝对不带任何颜色,因为她的美只会让任何人洗去心中不洁的想法。
“翠绮此来只是想向爵爷打听一个人。”玉翠绮很快步入正体。并将自己要找之人描叙了一遍。
“哦,你是说上次在酒楼和血狼公孙战一块喝酒的那个人”江寒听完后,向身边的人小声嘀咕了几句,那人立刻转身出去,江寒也转头多玉翠绮说道:“仙子稍等,手下人马上会把消息送来。”
闲聊了两句,刚才江寒派出去的人又重新回到房内,并在江寒耳边轻声汇报。翠绮发现江寒听完汇报后脸色一变,接着看了看她,好象是想看出她和她所要找之人间的关系,最后江寒轻咳了两声道:“仙子要找之人乃白水帮手下,几日之前,白水帮由于被发现有反叛之心已被我水月兵团剿灭。那人恐怕也”言下之意,不问已知。
玉翠绮脸上闪过疑惑之色,她明明能够感觉到她的存在。但是察言观色下,她知道江寒并没有说假话。难道是自己的感觉有问题
“不过,据手下所报在剿灭白水帮的前几天,好象有几条白水帮的船离开了白水城的码头,当时在下正为建水月军团之事奔波忙碌,所以并为注意,也许仙子所找之人可能随船而去。”本以为说出这番话翠绮的表情回轻松些,哪知道她听后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多谢爵爷,翠绮就此告退。”说完,她在江寒还来不及客气的时候就已离门而去。
出了伯爵府,漫步在寂静的街道中,玉翠绮暗想:白水帮的船会到哪去呢自己找到他后是否真的要取其性命呢。虽然这并非他的过错,但是为了武林的和平,也只有一声轻叹由她口中发出,身影一闪,她已消失在无人的街道上。
虽然没有了帐幕的阻挡,天宇仍然无法看清梦蝶的面貌,因为她的脸上覆着一片轻纱。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让人渴望,天宇此时心里也有着一窥庐山的冲动。
“梦蝶,在义父面前你怎么还是遮遮掩掩的呀。”罗毅铁笑着对梦蝶道。他身边的丽倩此时也好奇的大量着梦蝶,一双水灵的眼睛好象想要把轻纱看穿。
依然微红的美目向天宇抛来一抹幽怨的眼神,“梦蝶怕这不洁之面污了这位公子的眼睛,使得他又要匆匆而走。”
“姑娘就饶了在下的不识抬举吧。”天宇苦笑着道,这个女人的口齿也真不简单呀。
看见天宇的苦样,公爵父女都笑出声来,那轻纱上的双目也透出一丝笑意。
优美的琴声再次传出,琴声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天宇三人也再次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中。毫不知觉间,天色渐暗,已是月挂枝头了。又一曲完毕后,公爵也注意到时候不早,于是决定回府,天宇也在无法推脱之下一同回到了公爵府。直到天宇等人离开的时,梦蝶仍然未未取下她脸上的纱巾。
夜已深,天宇和震林的房内还亮着灯,两人都还未睡。
“林泊,我们不能在这再担搁下去了。杨副帮主可还等着我们呢。”天宇小声对震林说道。
“那还不好办,明天和公爵告别不就成了吗”震林不已为然的说。
“可是公爵他要留我等他五十大寿后再走,偏偏我现在的身份一个无所事事的游走诗人,连一个有急事的理由都找不出来。”天宇终于发现现在这个身份的不足之处。
“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