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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们也都刚起来。”况悠然看见天宇,面上现出欣喜之色。
天宇接过震林盛来的粥,问道“你们刚才都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司空纪笑呵呵的说道:“况先生真是博学多才呀,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独到精辟。”
一边的震林也是微笑点头。
况悠然摆摆手,道:“贵下太夸奖了。只是胡说八道罢了。”
“能够听大陆第一才子胡说八道那可是莫大的福分呀,趁这几天和况兄同乘之机,我等可要净耳以待了。”天宇打趣的说道。
“那是当然,这几日天兄你得天天陪我喝酒倾谈,除非你躲到定远河下去。”况悠然边说边用手指向地上的甲板。
早餐就在谈笑中结束,撤去桌椅,震林等纷纷离房而去,虽然现在的情况相当安全可是小心还是必须的,再加上天宇和况悠然文皱皱的话题又实在听着不是太顺耳。
轻谈高笑,劲诗狂歌。况悠然在谈笑中尽显大陆第一才子的风范,精辟的言论,绝妙的词歌层出不穷,让天宇自叹不如的同时也受益匪浅。
“三尺龙泉剑,匣里无人见。落雁一张弓,百只金花箭。为国竭忠贞,苦处曾征战。
先望立功勋,后见君王面。”况悠然抑扬顿挫的声音再起,将一首豪气凌云的诗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天宇已经记不清这是况悠然今天唱的第几首词了。但是在听完他的吟唱,仍感心情激荡。
“这首诗是我静天国的复国将军天翔所做”况悠然向天宇说道,天宇惊奇的发现他脸上饱含了尊敬和严肃。“天兄大概没听过这个和你同姓的不朽之将的名字,不过如果说起他的绰号将神,我想全大陆的人都不会不知道。”
将神这个在大陆上可以和神惕美的名字。据说他和神一共将来侵之魔驱逐出大陆,并最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好战的血液加上向往平静的心灵,这就是天翔将军。”况悠然说到此,长叹了口气,“天翔将军一生的愿望就是将一切都融入自然,让一切都自然而发,自然而成。
可是他血管内的血液阻止了他的自然大成。那是为战争而产生的血液,这从天翔将军一家数代都为绝代良将中可见端倪”说到这里况悠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天宇听得正入迷,见他停下,便道:“况兄怎么对百多年前的将神如此了解。”
况悠然微笑道:“天兄不要忘了,将神可是我们静天的复国将军呀,而我曾祖父又是当时的静天之相。再加上况某一直将天翔将军视为未礼之师,对将神有如此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
天宇露出释然之色,道:“况兄追求自在,向往自然,原来也不是天性如此呀。”
“如果我没有懒散的天性怎么可能会弃众人之大理想而不顾,却偏偏选中这悠闲自在,拥抱山水的清闲无比的追求呢。”况悠然自嘲道。
况悠然的手下送来酒菜,天宇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中天色居然已黑。
“来,干杯。”况悠然举杯而饮,整个动作显得轻率自得。
清心酒顺喉咙如腹,天宇顿感舒爽无比。淡如水在口,醇如浆在心,和第一次喝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天宇惊奇的问道:“况兄,此酒是否和昨日之酒相同。”接着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况悠然微笑道:“天兄还真有些我道中人的味道,这清心酒就犹如自然中事,看似简单无味,其实内涵深奥有趣。要想真正的得其要领就必须用心去体会,否则只能见其表面而已了。”说着,他注目盯视着天宇“天兄能如此快体出此酒之要理真是让人惊奇呀。”
天宇也看着眼前的洒脱的男人,片刻后,轻声问道:“此清心酒是况兄所酿吗”
况悠然带着些须得意也带着些许敬佩的道:“此酒当然乃我所酿,不过这酒的配方却是出于天翔将军之手。不是况某吹牛,当今世上除了况某之外再没有人可酿出着清心之酒。这不是因为配方的问题,关键在于心。当然,比况某用心的大有人在,但是有况某之心境的可就”
天宇点头同意“无之所谓,淡然处之之心的确正符此酒要义。当今之世况兄也就当仁不让的独占着清心酒最重要的一药自然之心,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那可不,我看当世还有一人可能能酿此酒。”况悠然说话是表情不向开玩笑。
天宇一愣,忙问道:“是谁,还有谁能如况兄般拥有自然之心。”话说在口里,脑里很自然的出现了玉翠绮那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幻形象。况兄所说之人不会是她吧,想到玉翠绮卷袖酿酒的摸样,天宇不由暗然失笑。
“此人就是天兄你了。”况悠然看着天宇吃惊的神情,毫不为意,继续说道:“当然了,天兄现在自然还无法酿出清心酒。我说的是你有这个潜力。”
天宇听的摇头苦笑,潜力不要说自己是否有此之想法,今后血腥的生涯也注定自己无法清心平意。仰头饮下一杯酒,希望这清心酒能暂时洗刷心里的凡尘,最少是和况悠然在一起的这几天让自己也能显得悠然自得。
再次被元遥空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卧舱,天宇一躺在床上便悠悠入梦。
半夜而醒,这种感觉和昨日一模一样。天宇几疑是梦,更难得的是精神振奋之极。无事,还是盘膝练功为好,盘坐于床,轻闭双目。
月光轻抚其身,又是一个无梦之觉。
五大家族中,齐家财力上比不上黄家,军力比不上东方家。但是要论自由和自主性齐家当仁不让的排在五大世家之首。总部设在平湖之中,不受任何国家管制是齐家引以为豪之处。也因为如此,齐家在少了很多顾虑的同时也失去了任何军事团体的保护,让他们不得不时时为了自己生存拼搏。所以一旦出现损害齐家利益的事情,他们都会做出极其强烈的反映,使出极其强硬的手段报复。然而就在不久前有人在齐家的后院平湖对齐家的货船下了手,并且不留一个活口。在查出此事为平湖内三大水贼团中的死神所为,而死神却已平空蒸发时,齐家上下的愤怒和羞愧感是可想而知的。而一旦让他们找到死神,死神的下场也将一样可想而知。
齐幽站在窗前,默视着半空中的明月,在略圆的脸上没有了平常的和气与招牌似的微笑。因咬牙变得比以往尖平的脸让人感觉得出他的愤恨,对月的双目释放出的眼光更是让人觉得遍体生寒,因为那里面带着让人恐怖的死亡气息。
“二哥,有死神的最新消息。”门外走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精壮汉子,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黝黑,和齐幽站在一起还真难找到有什么相象之处,而他就是齐幽的四弟,齐家的四公子齐鸿。他四年前开始掌管齐家的情报工作。
看见齐幽包含仇恨的眼神,齐鸿叹了口气。从两天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