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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绮道:“我们这次天润草原之行便是为此人而来,到时师兄便可亲见其面了。”
宋世标心中更惊,道:“可是那额头上有满月标志的天宇,秋师妹怎会喜欢上这个很可能是魔尊的人。”
宋世标一惊过后立刻平静下来,看着玉翠绮道:“师妹,我始终不明白一事,为何当初你已经窥得其额头上得满月标志,却未出手将其除去。”
玉翠绮微叹道:“当初他身上无丝毫魔气,与魔门更是毫无瓜葛。怎可滥杀无辜。”
“从现在情况看来,他身边不但出现大量魔门中人,且身带深厚天魔气,应该是魔尊无疑了。”宋世标右手手指轻轻抚摸着剑鞘,道:“但愿你我将此人除去之后能同时将秋师妹的心病一块去掉。”
玉翠绮眼中带着些许迷惑,虽宋世标所说不错。但她总是感觉自己不愿将天宇死在自己剑下。这种感觉为何而来,来自何处却无法琢磨。
天宇刚刚调息完毕,缓缓睁开眼。为了不打扰天宇,其余人都已经出帐,元遥空也守在了帐篷外。站起身来,天宇活动着筋骨,脑中却想着与古洛的一战。
虽在内息上比不上古洛,相差却也不甚大,却为何在此战之中从始至终,他都显得毫无机会。在以往征战中,无论是对温愧心,焦煞,还是面对英飞羽,在实力上自己都是处于弱势,但自己总可在对战中将差距减少。如果与古洛一战也能如那几战一样,那胜负结果还真难定。
细想之下,天宇发现自己现在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缺乏保命或夺命绝招。
如果是面对一般对手,天宇凭借自己深厚内息和超人的判断力和果断力可以轻松获胜。可一旦身处不利之境,就如今日马上作战,又碰到实力强过自己的对手便显得有些一筹莫展。
想到此天宇将曾鸣送给他的血战八式取出。由于原有的内息被天魔气压制,天宇心中一直有愧对曾鸣之感,所以一直未将血战八式拿出修炼。现在为了解决自己缺乏精妙绝招的弱点,天宇决定试试。血战八式从第二式起,便要有严格内息要求,天宇在练习第一招时就试过练第二招,结果因内息不够没有见到第二招的庐山面目。现在天宇体内的天魔气可说比练第一招时不知强了多少,天宇自信自己深厚的内息能够开启第一招后的几招。翻开刀谱的第二页,天宇将中指点在测试内息的小圈中,将天魔气通过中指输入圈中,片刻后空白的纸张渐渐现出字图来。
第二招,招名为刀扫落叶,与第一招不同,这第二招为一攻招。适合以少敌多时使用。天宇又翻看第三页,同样输入天魔气,第三招图解出现在纸张上。第三招名为刀破长虹,也是攻招,攻击目标为单人。再翻开第四页,输入天魔气后,纸张仍然空空如也。以天宇现在的内息居然只能练到第三招,天宇暗想谁如能练到血战八式的第八招恐怕要天下无敌了。
细细看着刀扫落叶,刀贯长虹这两刀招的刀谱,天宇感觉到其的精妙,都为攻招,但内息调配却大为不同,最后所起的效果都让天宇不禁拍案叫绝。
一边看刀谱,一边用手比拟着刀势,不觉间一夜过去。
拉开帐篷门,元遥空伟岸的身躯竖立在门前,天宇知道昨晚他又在帐外伴了自己一晚。
天才微微亮,除了负责晚上轮班的护卫外大多数人都还在酣睡中,天宇抬脚走出帐篷,元遥空静静的跟在身后。
清晨,草原的空气清新舒爽,呼吸之间竟有种甘甜的感觉。
一线红光突然出现在草原得边际,紧随着着红线慢慢变宽,原本黯淡得红光也越来越明亮。
“看来你恢复得挺快,否则怎有雅兴一大早就起来等看草原日出。”不知何时薛神箭来到天宇身边。
天宇双目不离日出之地,道:“再两日便要到天润草原,你做何打算”
薛神箭脸上挂上不舍的表情,这表情在原本粗犷的脸上显得如此扎眼,却又让人觉得格外真诚。沉默片刻后,薛神箭一笑道:“我可很久没有痛饮过了,虽然身边有如此酒友,却无酒。这可真是人生之憾事呀,天润草原不会缺酒吧”
天宇转眼看了薛神箭一眼,心情舒爽地一笑道:“到了天润草原还怕少了你的酒不成”
薛神箭点点头,道:“到时我们就来他个烂醉而别,呵呵,看你到底能不能将我老薛灌到走不动的地步。”
天宇哈哈一笑,道:“走不动我扛你上马,一拍马屁股就算送你上路了。”
薛神箭露出不屑之色,道:“怕就怕到时你连哪个是马头,哪个是马屁股都分不清了。”
“那没关系,到时天兄弟如果真的分不清,我子育战一定助他一臂之力,告诉他看不清用摸的,这马头,马屁一摸便可区分开来。”子育战此时也来到两人身边。
天宇对子育战道:“子育兄,到了天润草原,你可就是东道主了,这个酒水你可得负责。”
子育战微微苦笑,道:“酒水是没有问题,可天兄弟说我是天润草原得东道主可大错特错了。说不定还会给我惹来麻烦。”
天宇哦了一声,笑道:“想不到还有战兄怕惹的麻烦,当初战兄可是连神剑斋弟子都斗过。”
一声娇美的声音传来“是吗看不出他还有如此胆量。”三人转头一看,来者正是穆飞霞。
穆飞霞走到天宇身边,微瞟了子育战一眼,道:“堂堂子育一族族长次子,朋友要你做做东还推三阻四的,真是愧对草原男儿之名。”
穆飞霞虽是对子育战的话断章取义,但子育战却只能苦笑接受。
在天宇映象中,以前的血狼公孙战即是现在的子育战可,即使在神剑斋弟子如梦剑秋依水面前,口角上也不吃亏。可现在在这个穆飞霞面前却处处吃亏,连连避让,难道是一物降一物
子育战看天宇眼神有些异样,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想法,向他连连摇头,满脸苦闷之色。
穆飞霞没有注意到子育战的表情,对天宇道:“天公子到天润草原是我们穆族的荣幸,到时我来做东,别说是喝了,就是想用酒泡澡都没问题。”
天宇谢过后道:“先谢过公主的酒了,不过这用酒泡澡之事天某可万万不敢做,那可是大罪过呀。”说着看向听完穆飞霞用酒泡澡提议后被馋得快留出口水来得薛神箭。
穆飞霞灿然一笑,那笑就如草原朝霞般,显露出毫无掩饰得美丽,然后道:“公子护送一路上护送舞团到来,帮了我们穆族大忙,怎可如此客气。以后不要张口公主,闭口公主,直呼我名就是了。”
出身草莽的天宇闻言自是乐意,道:“如飞霞姑娘所说,倒是天某拘束了。”
穆飞霞又露出灿烂一笑道:“这样最好,快要上路了,我去准备准备。”
看着穆飞霞离去的背影,子育战哀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