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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祖屋占地非常广,大概有好几亩地的大进院子,祠堂,公社,花圃一应俱全。灵堂就设在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天井里。
来追悼的人非常多,都是当地的村民。大家都是姓薛,彼此多多少少有点血缘关系。
薛飞早守在祖屋门口了,一看见孟书瑶就神采飞扬,倒像是在办喜事一样。“书瑶,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穿得这么隆重,实在太给我长脸了。”
孟书瑶尴尬:“我特别选了一套素色的好不好,你这不是办丧事吗”
薛飞笑道:“书瑶你太出众了再普通的衣服穿到你身上,也掩不住你的天生丽质。走走走,我给你特别安排了包间,伯父,你也跟我们去吧。对了陈寅,你就不和我们一起了,我特别安排了服务员招呼你,别客气呀”
孟老爹觉得不妥:“不如我陪着陈大师吧。“
陈寅道:“不用,难得薛飞这么殷勤,伯父你们就坐一路吧。”心想这都到了薛家的地盘,难保薛飞不会出什么歪招,有孟老在一边监督,起码孟书瑶不会吃亏。
陈寅在灵堂周围踱了一圈。忽然有人喊:“大师,你也来了”看样子非常的惊喜。
“你有意见”陈寅一看是薛德凯,没好气。
“不是不是,大师,我这不是求之不得吗来,坐这边,坐这边”薛德凯很殷勤地道。端过一碗茶,“大师,您喝茶。这是上好的毛峰。”
薛德凯虽然勉强挤出笑容,但脸上满是汗珠,有一股愤懑之色。看起来刚刚跟人吵过架似的。
陈寅装作没看见:“你们这个灵堂,很不对劲呀”
薛德凯很惊讶地道:“大师,你看出来了快跟我说说,你看出什么来了。”
陈寅指了指棺材上方挂的死人照片:“那是你老爸怎么脸色那么差,是被人害死的吧”
薛德凯吓了一跳,“大师你可不要乱说,我父亲他是病死的。”薛德凯刚刚和兄嫂有过争论,旁边的人正在关注着他。要是这样的言论被人听到,说不定又是一场舌战。
陈寅目无表情,继续道:“明天就是头七吧。我看你们白等了,你爸不会回来了。”
薛德凯表情很尴尬:“大师,不瞒您说,头七只是我们乡下的一个习俗而已。难道鬼魂还真的会头七回门哼,要是真的才好,我倒要问问我爸,为毛只给我分那么一点靠,论功劳论苦劳,他们谁有我薛老四出的力多了”
说着,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把一个茶杯翻到地上打碎了。
这一巴掌挺刻意的,陈寅笑着夹了一口,并不说话,
薛德凯自个儿越说越怒,“那个小杂碎,居然也比我分得多我只分到4,小杂碎居然分到6。哼,别高兴得太早,要是被我得到那4成不动产,哼,锦都富豪前十就有我薛老四的位置了”
看陈寅不做声,薛德凯把头凑过去,很神秘地说:“大师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不能跟外人说。”
“不是什么秘密吧我从不偷听人家隐私。”
薛德凯嘻嘻笑了两声,“是这样。我老爸在死前,立了一份很奇怪的遗嘱。他名下的财产,有40都是不动产。而这40并没有交代继承人,而是要我们这些子孙到鬼屋去玩一个游戏,谁完成了,谁就继承这些不动产你想想,这些不动产包括滨海新区那一大片楼盘,这得值多少钱呀”
听到房子,陈寅眼睛亮了。“鬼屋游戏”
他在锦都还没有一处房子呢,现在蜗居在许阿姨的小卖部里。
薛德凯察言观色,笑着道:“本来呢,我薛老四是输定了,不过大师,要是你帮我。我准有信心能赢下来。到时给你这个数。”说着比了5个手指头,“500万”
“说完了没,完了我可要走了”陈寅脸现不悦之色,说着便站起来。
按现在的行情,一栋房子就值500万。陈寅虽然不懂行情,但一栋房子跟一片楼盘的区别,还是实实在在的。
“别别别”薛德凯忙阻住,“1000万,如何”
陈寅迈开步子,口里哼哼:“男人我没有钱,我要我的尊严”
薛德凯上前拦住:“大师,要不这样,我给你10套,不,20套海景房”
“啥你要给我20套海景房”陈寅停步,“不好吧,这是你们薛家的产业,我何德何能据而有之这礼太重了,太重了,到时人家还以为我偷来的”
薛德凯忙劝道:“不重不重,一点也不重大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你要是信不过,我立马给你写凭据有字有证,绝不反悔”
“还写字据不用了吧,你老哥我难道还信不过只不过最近有点中风,记性有点差”陈寅抠抠脑门。
薛德凯心里把陈寅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终于把字据立好了。笑嘻嘻地说:“大师,接下来我把整件事详细跟你讲一遍”
陈寅被领到客房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农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11点就算是夜深人静了。
此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是孟老爹。
“陈大师,你在哪儿呢快过来”孟老爹的声音很急切。
“怎么了,伯父书瑶没事吧。”陈寅的第一反应就是孟书瑶出事了。
“就是她我闺女,她昏迷了,而且还在床上乱叫”
“啊乱叫不会是想我了吧,别急,伯父你给她喝点水什么的,我马上就过来”
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人造梦
陈寅赶到包房,只见床上的孟书瑶脸色潮红,嘴里还咿呀地叫着,好像在做着怪梦。陈寅把手放到她额头,并不怎么烧烫,手上滑腻腻的,看来她出了很多汗。
“孟老,这到底怎么回事书瑶不对劲呀,这样子像是在做春梦。”陈寅看到孟书瑶欲罢不能的表情,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也看出来了。
孟老爹挺难为情的,“我也看出来了,这娃子不知道怎么的,一直都很纯的呀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
陈寅给书瑶把了脉后,摆了摆手,“她没发烧,身体各项指征正常,医生来也没用。刚才晚饭你们都吃了些什么会不会被人下药了”
孟老爹讶异道:“我们一起吃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