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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安倍剑护也非易于之辈,就在他双眼被八尺琼曲玉耀花的一瞬间,他便已经做出了反应,想要依靠虚空挪移之术逃出生天。然而他却不知道八尺琼曲玉还有一个妙用,那就是封锁空间
各种因素加在一起,于是安倍剑护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悲剧,下一刻,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哀嚎声响起,以为自己已经瞬移出去实际上却依然身处原地的安倍剑护,便被化血神刀由后背到前心刺了个对穿
这还不算完,苍井沙罗随后又是一剑,将安倍剑护环在褚飞烟脖颈上的胳膊硬生生地剁了下来,随后便飞身而过,把凌空下落的褚飞烟一把接在了怀中,随后便远远地离开了安倍剑护的身边
安倍剑护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口的透明窟窿,至死也没弄明白:明明是胜券在握的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落得了这么一个下场
下一刻,安倍剑护的顶门出现了一个长得跟他一模一样的小人儿,手脚蹒跚地挣扎着想要逃离险地,然而对化血神刀来说,元婴是比血肉精元更加极品的大补之物,它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安倍剑护的元婴逃走
当下化血神刀凌空一闪,便中了安倍剑护的元婴,随即放出团团血雾,将那元婴吞噬地一干二净
这下将魂魄都寄在元婴上的安倍剑护算是死了个干干净净,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不会有,东瀛的一代传奇人物,就此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马通皱了皱眉头,将最后一瞬间失控了的化血神刀收回了胸口,这才将颓然向下方坠落的安倍剑护的尸身抄在手中,搜干净了对方身上的干货之后,马通双掌一搓,放出一团三昧真火,便将安倍剑护的尸身烧了个一干二净,尽化飞灰。
这时候苍井沙罗已经帮褚飞烟安回了被卸的下巴,然而捆龙索却让她束手无策:总不至于拿戮仙剑去砍吧以她现在的境界,可没有能力将戮仙剑控制到如此细微的地步。
好在马通此时飞了过来,将褚飞烟从苍井沙罗的怀中接了过来,柔声道:“飞烟,把捆龙索的使用法诀告诉我,我帮你解开。”
褚飞烟还是头一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尤其是下巴被安倍剑护卸掉之后的样子当下她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不过还是用神识传音之法将捆龙索的使用方法告知了马通。
马通在化血神刀寄身之后,各方面的能力都有了显著的增长,领悟能力也不例外,此时只是听了一遍,马通便对捆龙索的使用方法了然于胸,当下他默运法诀,对着捆龙索只是一指,捆龙索便应指而落
终于脱困了的褚飞烟本想推开马通,然而没了飞剑,还是金丹后期的褚飞烟可没有能力凌空而立,当下只得羞涩地说道:“多谢马兄的救命之恩,飞烟没齿难忘”
说实在的,之前褚飞烟刚骂了马通“混蛋”,这下却落了马通这么天大的恩情,褚飞烟实在是有些没办法面对马通,尤其马通对她好像还有点那方面的意思,这一切都让褚飞烟剑心通明的心境支离破碎。
此时的她,可以说比一般的世俗女子还要不如的多。
马通此时心思灵通不比往日,一眼便看出了褚飞烟的所思所想,知道在冷淡脱俗外表下的褚飞烟,其实骨子里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这次褚飞烟受了如此的奇耻大辱,偏偏又被自己给看见,自然是很难接受,当下马通便对苍井沙罗道:“沙罗,去把飞烟的飞剑找回来”
“是,主人”苍井沙罗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转身向着下方飞去激战之中,褚飞烟的飞烟剑应该是掉落在下方的尸群中了。
支开了苍井沙罗之后,马通柔声对褚飞烟说道:“飞烟,何必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当日若非你救了我一命,只怕早就没有马通这个人了。”
听了马通这话,褚飞烟心中才感觉好受了许多,当下她收起了小女儿情态,淡淡一笑道:“那这次咱们就算扯平了。”
马通看到褚飞烟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淡然,心中难免有些失落,不过他现在比以前洒脱了许多,当下还是洒脱无比地道:“嗯,扯平了”
说实在的,褚飞烟就没见过在自己面前还能洒脱的起来的异性,就算是以前的马通,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有点患得患失的,因此马通此时的表现给了褚飞烟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当下她嫣然一笑,轻声道:“包括我之前骂你混蛋的事”
马通也笑了:“当然。”
这时候苍井沙罗已经找到了褚飞烟的飞烟剑,飞回到他们身边道:“主人,这是飞烟小姐的剑。”
褚飞烟微笑道:“多谢你了。”说着,褚飞烟接过了飞烟剑,不动声色地离开了马通的怀抱,架起剑光向着奈良安全屋的方向飞去。
佳人离怀,余香犹在,马通看着褚飞烟离去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叹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苍井沙罗虽然略通华夏语,但却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此时发出这样的感慨是什么意思,当下便问道:“主人,你想搞什么革命沙罗一定全力以赴”
马通被苍井沙罗的话给逗笑了,当下他拍了拍苍井沙罗的脑袋说道:“哈哈,你这个剑奴,回去要好好学习一下华夏的文化了,毕竟你主人我可是一个华夏人”
“是,主人,沙罗会努力的”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三一五章兔首出世
回到奈良安全屋之后,马通问起了褚飞烟:“刚才那个安倍剑护是什么人为什么落宝金钱会在他的手上”
褚飞烟道:“他就是我的大师兄林中平,落宝金钱本是我师父的法宝,他应该是从我师父那里偷来的吧”
思量再三,在关于自己师父袁碧柔的问题上,褚飞烟还是选择了撒谎,毕竟她跟袁碧柔的感情还是非常深厚的,无论袁碧柔在这件事情上做得有多么疯狂,褚飞烟都不愿意自己的师父遭人诟病,尤其是马通。
马通点了点头,他知道褚飞烟心里不舒服,当下便选择了不再追问,谁知道褚飞烟反倒问起了他:“马兄,我失手被擒的时候,你怎么会突然出现难道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马通耸了耸肩道:“没有,我之前在人奈良安全屋,只是忽然心中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预感到你要出事似的,这才会跑来救你的。”
马通的回答让褚飞烟一阵匪夷所思:“奈良安全屋距离我出事的地点那么远,你又不知道我身在何处,怎么可能及时赶到”
马通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啊飞烟,在和你分开的时候,我在你身上留下了一个八尺琼曲玉的坐标印记,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