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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海湾走私的大头目。一个绰号为巨拳的通缉犯,据查,已经死于帮派的内红中。从各类情报,我们分析出走私集团已经在功能性上遭遇覆灭。”
鼓掌声。
斯隆总巡佐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隐蔽地冷笑,莱姆探长这次虽然大获成功,但已无形中得罪了许多与黑帮有利益往来的高层,他们已经私下决定,不久后彻底将莱姆探长踢出司法界,让他提前退休。
“好了。现在是媒体的自由提问时间,而且本厅准备了详细的资料,诸位能随意向会场的工作人员索取阅读。”
尖叫声。
记者席最后排的某张座位,一个脖子上挂着证件的男人,似乎无意中将没有掐熄的烟蒂扔到了地上,顿时点燃了地毯,火苗迅速地蔓延,腾腾浓烟弥散于整个会场。
“诸位,请保持镇静”现场的巡警一边找器械灭火。一边尽量维护着秩序,“请不要惊慌,出了点小问题,很快能”
两声枪响。
会场彻底混乱了,人们相互推搡拥挤,想从出口逃出去。烟雾和人流挡住了巡警们的视线,他们一时间无法查明,是谁开地枪,也难以阻止人群地逃亡。
灭火器喷出泡沫,迅速地消灭了火灾,有人捂住嘴,在前台,莱姆库克斯探长痛苦地倒在地上,他中弹了。
一柄黑色的手枪放在记者席的椅子上,下面压着一张用红笔写地纸条:“警察必须付出代价”有眼尖的瞟到,纸条上的内容很快流传开来。
站在安全地段的记者们,目睹了事件发生的所有经过,他们同时拟好了明日头版的标题:费都的明星探长,遭遇黑帮报复。
马车迅速将探长送往附近的医院,记者们追着跟了过去,没人再理会这场还未结束的新闻发布会。
当晚,他们从主治医生的嘴里,得到了令人安心地消息,“枪口并不深,而且也没命中要害,只要大半个月的调养,他能顺利地康复。”
头版的副标题也拟好了:天佑英雄欢呼声。
巡警厅很快查明,会场新换上的地毯里,掺杂了一种能助燃生烟的植物纤维,他们正在向昨天打扫过该会场的清洁工人调查口供,但没有收获。
同时,巡警们发现在参加新闻发布会上,有一个来自晨风周报的小报记者在事后立即离开会所,不知去向。
市政府管理文化媒体机构的部门回复说,“经过调查,海湾地区并没有晨风周报这份报刊,那名记者所出示的证件均为伪造”
“为什么你要保护那个叫库克斯地探长”灰眼姑娘问。
“你看出来了”
“噢,这般轻描淡写的枪袭,除了能让对方暂时远离风暴的淤涡,还能让他一时间获得绝好的口碑。”劳薇塔指着一叠报纸说,“几乎所有的报纸,都用头版描叙了探长的丰功伟绩,他现在可是费都市民心目中无畏黑帮暴力的大英雄。”
福兰轻轻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第二十六章愤怒之剑二
“人们总是谨慎地保守着自己的秘密。”福兰将目光投向劳薇塔:“特别对一位需要长期服药来稳定精神情绪的大人物而言,他的这份小秘密被旁人发觉时,无疑是种灾难。”
“储君夫妇虽然在费都的行踪非常私隐,但整个蜜月旅行期间,他们游历过许多城市,所以我能弄到一份模糊的随行人员名单,其中包括一个名叫蒂安的御医,但这人在不久前死了,属于自杀。”
“我们发现王储有心理上的疾病,而他的私人大夫却正巧亲手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这其中未免有些蹊跷。”
这番对话发生在黑王号上,阴谋的主角是福兰弗莱尔和他忠诚的助手兼情人劳薇塔怀特迈恩,他们正坐在船掩的铜制舷窗前品着下午茶,最纯正的东方绿茶,并非那种普通发褐的茶砖。
福兰抿了口茶,“也许,拜伦的储君殿下,需要一位新医生,而他的疾患,又导致他得在暗中寻找,所以想接近仇家,他反而能帮忙掩盖掉我们的行踪和目的。”
五月二号的晚上,满月悬缀天穹,繁星闪烁,淡淡的云像层轻纱薄幔,夜空呈现一种美妙的暗紫色,温度怡人。
宝钻大街七十七号,是费都最有口碑的馆子之一,它临街的餐桌旁堆砌着纯树脂玻璃制成的窗墙,而且贴有一种奇妙的薄模,能让餐厅里的顾客,清晰地看到外面,而过路的行人,只能望见自己的影子。
所有的座椅都是长毛绒铺面,墙壁镶饰着珐琅漆的黄铜木,昏暗的光从墙上的灯台倾洒下来。侍者穿着灰白色的制服,托着盘子轻巧地在过道间走来走去。显得既有情调,而且格局不凡。
诸位能回忆起,五年前。佩姬经常邀请福兰来这家馆子用餐,它地口味也很受大小姐的欢迎,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佩姬包下了靠窗墙最后面的那张桌子,当成专座,隔三差五就来品尝一番美味。
既然储妃殿下来故地重游,曾和她在费都“亲密相处”过的福兰,用各种理由。在佩姬昔日经常光顾的场所,都留下了眼线。
几天前,餐厅的大堂经理遇到了一件并不常见的事,某位模样陌生,显然不是熟客的人,对他说道,“如果有人也来订这张餐桌时,你马上告诉我,联系地信箱写在条子里,请别耽误。”客人说。“我有位失去联络地址的老朋友。曾经也喜欢这张桌子,虽然知道机会渺茫,但还是姑且一试。希望能遇见。”
大堂经理本觉得奇怪,有些犹豫,但听了解释,恍然大悟。
更何况他口袋里还多了几张大面额的钞票。
在有规模的高级餐厅,这种事儿是不符合规矩的,“我不说出去,又有谁能知道呢”经理私下数着票子想。
所以今天早晨,一位很有些气派的中年人,走进馆子,要求替主人订那张位置时。他便写了张便签投进了约定好的私人信箱中。
当晚抵达餐馆,出示预约条的,却是另两位客人,一男一女,乘坐着相当令人赞美的马车而来,一眼看上去就是名流望族,男人高大英俊,蓝眼睛里充满才气,像个艺术家。女人穿着低领绸衬衫套装,佩戴着昂贵内涵的珠宝,典型地贵族名暖。
他们地随从曾要求是否清场,但那位小姐在服务员的回答前,就说道,“不用,这样才有气氛。”
当时服务员还想,好大的口气,居然要求本餐厅清场,赶走所有客人,只为他们服务。
她不知道,这两位贵客,地确有这份资格。
王储夫妇便装莅临。
这时候福兰和劳薇塔正坐在邻桌,品尝着一份丰盛的佳肴,两人都化过装,显得比实际年龄要更苍老稳重一些。
他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始攀谈,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旁边的人能听见。
“弗伊德教授”劳薇塔问,“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方才说他出版过书难道是葡荷的某位作家抑或诗人”
笑声,“他正是贵国人,当然,非医生的外行,的确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精神病方面的大师,撰写过心理解构等十来本经典著作,在葡荷的心理学界也拥有极高的声誉。”
“原来阁下是一名精神病大夫。”劳薇塔故作惊讶地嚷嚷,“我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