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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郑氏关门歇业,渭城的郑氏也关门歇业,在这个年过完之后,渭城将去另外两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接管,而黄三黄四则会随我去长安。
得知这个消息,黄三跟黄四两兄弟着实是欢喜了一番,一起在年前喝了几杯酒,大家就各自散去。
在渭城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应酬,以邢安为首的一群朋友整天宴请不断,而我答应邢安的一辆高配桑塔纳也顺道开回来送了他,并且给他叮嘱过很多次,要想在政治上进步,那就不要在经济上犯错误。
这是一群能够在困难时候挺身而出帮我的哥们,如果他们能在某方面有所建树,那我也会为他们而感到高兴。
渭城,这是一个淳朴的城市,有着一群淳朴的人,在这里好像一切都会变得静谧。没有长安的热情似火,没有东部城市的浮躁奢华,我忽然有些怀念在渭城的日子,一本书一杯清茶,就躺在后院的藤椅上安安静静的活着。
可是理想这东西啊,有时候却总会把许多人向往的生活搅得一团碎,但是在这样的怅惘跟凌乱里,偏偏人都喜欢要死要活地挣扎在理想跟执着的路上,荆棘有之,麻烦不断,哪怕遍体鳞伤还要咬着牙向前。
我觉得这是一种自虐,但偏偏喜欢这样的自虐。每次翻起从老宅拿出来的那本记录着郑氏的书,我都能从里面找祖上那种能让人敬畏的大毅力。
有规矩吗郑氏的规矩,需要强大的财力来支撑,而经过长期的观察,我却发现这个行业已经渐渐没了规矩。缺少一个龙头的约束,缺少一个榜样的力量,也缺少一种从不知道多少年前就一直流传下来的精神。
就像是现在的华夏一样,古玩界也已经丢弃了太多的传承,丢了魂,所以显得有些茫然有些凌乱,很多人就像是为了赚钱而赚钱的无头苍蝇,在无意中却给世界埋下了很多悲剧跟祸端。
“存虎,第一次过年没回去,习惯不”我问坐在我旁边的范存虎,他眼里有种说不清楚的神色,可能是带着些别扭吧。
摇摇头,范存虎说道:“我也不知道。”
“等开春了回去一趟,可能今后能回去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我给范存虎说道。
家里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母亲忙着张罗过年所需的一应物品,而父亲在这段时间就成了母亲的跟屁虫。也许这样形容有些不恰当,但事实的确如此,母亲负责选年货,而父亲则负责那东西,两人分工倒是明确的很。
鞭炮响了,我以为能够在这样飘着大雪的天气里过个愉快的新年,却在初四这天走完亲戚回家的时候,却在家门口碰到了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的黄三跟黄四。
他们交给了我一封信就走了,我打开信之后看到里面的内容,眉头却皱了起来,是已经许久不曾有联系的王胖子寄来的,这信的内容让我很感兴趣,但显然却十分麻烦甚至危险。
、第一百五十一章一封信跟奇怪的老头
郑家兄弟。
这封信是我走之前留下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证明我已经碰到很大麻烦了,我现在在埃及反正这事儿挺麻烦的,走之前我专门查过不少东西,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才留下了这封信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干一票说实话,哥哥我对着里面的那些东西,完全已经束手无策了如果决定来一起的话,你就打一下我留给你的电话,我留在那边的兄弟会告诉你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一笔大买卖,具体的东西等你来了我们详谈,还望速回。
王许。
合上信笺,我坐在院里想了很久,这王胖子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去埃及说有一笔大买卖要做,而且让我吃惊的是,他们的目标赫然正是世界鼎鼎有名的金字塔。
“看来是低估了这个王胖子的实力,这伙人了不得。”摇了摇头,以前我以为王许也就是在渭城这一代算是个人物,而且看他在扁担沟的表现,最多也就跟其余几家不相上下不然他不会那么忌惮对方。
但是现在王许这个胖子的一封信,却让我立刻开始重新审视他的实力。
要是一个只能在渭城蹦跶的老鼠,跳得再高也不可能直接蹦出华夏去别的地方挖洞,那样不了解地下的土质,一个不小心撞钢板上,会死,而且会死的很惨。
但他还就是去了,而且还堂而皇之的给我留下了这么一封信。我不由得联想到了很多,当时去扁担沟王许的目的就跟我们大相径庭,也是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觉得有些惊奇罢了。
捻灭了脚下的烟头,我闭着眼睛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中一种不安的热血开始躁动开始沸腾了。那是一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却充满了魔力的领域,埃及,开罗,尼罗河那一带恐怕一直都是一些国际大盗经常光顾的重灾区吧。
三盏茶的功夫,我站起身心里有了决定,去一趟看看,完全可以当一种开拓眼界的旅行,要是事不可违完全可以再回来嘛。
起身回屋,我先按照王胖子在信上留下的电话打了个电话过去,那头早就有人等着,才刚刚嘟了一声,电话就立刻被人接听。
对方告诉我他们老大,现在就在开罗,并且告诉我了具体位置。我想了想,问他们我怎么离开华夏
要是走正常渠道出去肯定不大可能,这样不光是手续麻烦,而且很多事情办起来也会十分麻烦,要是能行,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偷着过去。
只是这样的事情是注定让人失望了,要是走水路还能偷渡过去,但偏偏从华夏到埃及根本就没有水路可走,但王胖子的人告诉我说等到了之后,在那边的事情王许会全部帮忙安排好,其余的事情不用我太过担心。
我又给吴怀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在云南那边的石头聚会让他到时候先去,而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走不开。
吴怀听到后说巧了,他也正想告诉我说这事情,说是云南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赌石盛会得往后推迟一段时间,但具体是多久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举办方会提早发布消息。
“那行,就先这样吧。对了,你让存龙来渭城,长安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然后三儿跟四儿这边的话让他们先去长安,然后你带带他们。”
跟吴怀大概说了说,我又给翡翠的总经理办公室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小女孩,但并不是江溪,看样子应该是江溪的秘书。
自从江溪接手翡翠之后,如非必要,吴怀基本上给那边去都不去,完全把场地留给了江溪自由发挥,而江溪也就在翡翠附近找了个地方先住了下来。
“小李,你先去做事吧。”给接电话的女孩说了声,江溪才对我说道:“喂大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这是来关心员工生活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种不满。
我苦笑一声,想想也是。从离开长安开始,这还是我第一次跟江溪通电话,甚至就在过年的时候,也没有打个电话过去关心一下这个被我从京城千里请来的小姑娘。
“咳咳那个朵儿啊。”我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