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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要和我同舟共济,你先拿出来一点诚意。军队到底多少人聚集区到底多少人情况怎么样”李纯原表情不变,淡淡说道。
郑丽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我就给你透个底。士兵和武警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人,加上维持治安的警察,差不多四百人。聚集区总共几千人,基本是a市所有幸存人员了。”
李纯原挑起了眉毛:“几百人就敢自称团军队系统其实也崩溃了吧”
郑丽倒抽了一口凉气:“这点事你也看得出来,果然,我的选择是对的,你能给我很大帮助。”转身翻了几份文件,郑丽又道:“粮食估计还有二十一吨,只会多不会少。”
李纯原微微诧异:有这么多那两个圆柱形的粮囤看起来没多少,没想到也有一万多斤粮食。不过他关心的问题却不在这里,而在于其他地方。
“先别急着说这些话,我很好奇,政委的话,连队里面不是没有吗还有,这个连队为什么正好在这个城市完全不是军区派过来的吧里面的详情,你可以详细说说吗”
李纯原声音不紧不慢,却让郑丽更加惊讶:“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你猜测的基本正确,这是一个连队,事发的时候基本保持了完整,到现在也就剩下二百八十人。我是个后面加入的,其实属于武警系统,对于这个连队原来的任务也不清楚。反正是一起扯起虎皮来了,也是为了保持人心安定,其实稍微明白点的都知道真相。”
“哦,这样啊。”李纯原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郑丽反而有些好奇:“你不奇怪为什么几十万人的a市只逃出几千人吗你不问问聚集区的位置吗”李纯原看了看她:“嗯。”
郑丽惊讶道:“嗯是什么意思你这家伙说起来还是我的手下,给我端正态度。”当然,她的话也是半开玩笑的。
李纯原皱着眉头:“好吧,就算我有兴趣,你想说就说吧。”
郑丽张口想说,却又住口:“小子,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这也用猜逃出几千人原因自然是人口密集,丧尸众多。聚集区必定远离市区,靠近干净的水源,那还用猜什么”李纯原看了看郑丽,“倒是你,女人,能不能对我换个称呼”
郑丽笑了笑上前抓住了李纯原的胳膊,观察了一下李纯原的反应笑的厉害:“女人女人的,好像你是个男人似的,明明是童子鸡一只。”
李纯原声音依旧平静:“怎么想让我对你献出第一次”
郑丽无语地摇了摇头:“脸不红,心不跳,你这家伙真的是没经历过女人的”
“无聊。”李纯原找了个椅子,闭上眼睛休息起来。郑丽见他如此,也不再八卦,下楼去安排士兵向车上装粮食。士兵一个个身强力壮,干事情迅速果断,不到一小时就已经装好了车。
郑丽将士兵留下十名看住这个粮食加工厂,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觉还是思考的李纯原叫醒,带上几名士兵押运。郑丽是司机,李纯原坐在她旁边,敞篷卡车发动,离开了这个粮食加工厂。
一路上丧尸无数,卡车的声音又大,郑丽把速度开到最大,开了两个小时,先是小路,后是公路,又是小路,又是公路,如此三番五次折腾,终于才到了聚集区。
果然是个离河边不远的地方,周围丧尸都被清除干净。里面有些土坯建筑,看起来原来是个小村庄。外面则是粗粗地用泥土堆起来的一道矮墙。到了正门,四五个士兵正在巡逻。卡车停下,郑丽伸出头去叫道:“小王去把团长叫来,我找到粮食啦”
此话一说,那四五个士兵都欢呼起来:“政委找到粮食啦”郑丽连忙止住他们,喝道:“不要叫有纪律没有”
但是已经晚了,几个聚集区的人已经看到了回来的卡车,欢呼着跑了进去:“咱们有救了有粮食啦”整个聚集区瞬间轰动起来,巨大的声浪几乎是瞬间形成,一群群地人一分钟之内就跑到了门口,甚至带着口袋,篮子,饭盒,饭碗,用期望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装满粮食的军车。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郑丽恨恨地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里那四五个士兵,咬牙切齿地说道。一群人就这么围着,都是饿极了的,你敢说不给粮食,他们能把你吃了“这次恐怕要出事”
李纯原眯着眼睛道:“似乎,大家都很饿”
“废话我今天不回来,明天就得有人吃人了”郑丽无力地松开方向盘,整个人向后一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最知道这种情况的恐怖,也最明白只有有人煽动一句,只怕自己就要变成肉泥,所以根本连下车辩解的心思也没有。
“都让开团长来了”一个人喊了一声,人群后几个人分出了一条路来,一个脸膛黝黑的中年男人挺胸抬背走了出来:“你们要搞啥子都散喽都散喽”
团长一开口,倒是有些让人意外,不是本地北方人而是南方sc省的口音。那些饿极了群众哪里管你是不是团长,自然不会听命,反而围的更紧了。那团长倒也不傻,眼珠一转到了驾驶室旁边,对郑丽小声问道:“就只有这一车粮食噻”
郑丽同样小声道:“这才装了两吨多,还有十几吨呢。”那团长眼睛一亮:“这就好办喽”转头对越聚越多的人群喊道:“大家不要慌,不要急。今天,本团长就把粮食分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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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本团长这个小连长还真是官瘾不小,可惜三十多岁还是个小连长,要不是这场丧尸灾难,他到死也不会是团长。李纯原坐在驾驶室一旁,冷眼看着这个“团长”的精彩表演。
“徐团长,您想要怎么办呢”一个老人带着一帮子男男女女越众而出,眼睛里充满了一种优越蔑视之感,口里客气非常,却带着嘲弄的意味。
那南方口音的徐团长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不阴不阳道:“我说是哪个龟儿子叫我,没想到原来是张老,真是失敬了。”矛盾很尖锐,形势有些复杂,李纯原瞬间对这个聚集区的形势做出了判断。
张老的脸也黑了下来,冷哼一声:“徐团长,我再问你呢,这车粮食该怎么分”
徐团长大声对下面的人喊道:“当然是平均分给大家,大家说是不是”那些群众立刻激动万分:“是啊”“徐团长说的对”“大家分”
张老脸色更加阴沉:“徐团长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