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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流觞哼了声,将脸转向一边,他一向是这么个不爱搭理人的性子,便是生为发小的他也不能例外,这点冷少轩很明白,所以他也不介意,而是转头看着浅顷颜,“你,没事吧”
他的语调亲近度把握的很合适,不会让末流觞疑心,也不会让浅顷颜反感,然而,也就是这样,注定,他此生,只能成为她生活圈的外围人士。
不甘啊可,那又如何
无法改变,低头,勾勒嘴角,略显悲伤,却无人探及。
“额,我没事。”浅顷颜下意识的摇头。
末流觞张蕴涵压迫性的邪恶轮廓侧头,对着努力隐藏自己的煞冷哼,“看来,你的罪过有多一桩。”
煞哀嚎,他怎么知道这少爷不知道冷家太子跟着的
而冷少轩则很自觉的撇弃那句看似针对他的话。
四人分别坐上两辆车,末流觞开的是辆房车,他亲自驾驶。
冷少轩和煞刚刚上车,便有手机短信的声音传来,来自冷少轩的裤兜里,他拿出手机,打开,来电号码被隐藏了,心中第一个念头有些不详,他点开短信,却在下一瞬间瞪大双眼,呼吸甚至一窒,随即,眯了眼,心中第一个念头,幸好我跟着来了。
车子就在冷少轩不安中到达目的地,一幢别墅的地下室,两名守卫自暗处现身,见到末流觞恭敬的打招呼后,又隐身暗处。
铜色厚重的铁门推开,一间似级囚笼的暗室里,一个男人垂吊在一旁,全身已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浅顷颜一眼就认出是那个说出带套就不算qiangjian的魂淡,她很想过去踹他两脚,可惜,末流觞不许她看,半拖半搂的将她安置于一间类似听审室的房间,随行的还有冷氏少轩。
这间特别隔出来的房间是间雅室,檀香木的桌子,竹藤吊椅,雪白的墙壁上有两幅古色古香的字画。
与外面的坏境简直天然之别。
浅顷颜扫视了一眼,就在一边的椅子做下,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而冷少轩心中有事,两人倒是一致的沉默。
沉默许久后,他看浅顷颜似乎没注意自己,便悄悄的拿出手机,给自己那亲爱的妹妹发了条短信过去,求证某些事实。
那一头过了很久才回复,言语间闪躲,试探,让他心头一阵阵的拱火,如果不是此时很不便,他真想大耳刮子刮她。
她怎么能干出这么愚昧的事情,致冷家于险境,也致她于险境,想到这里,冷少轩神色不明的偷看了眼对面紧紧蹙眉的人儿。
心里庆幸,幸好,幸好她没事。
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就转在自己那愚蠢妹妹犯的错上去了,末流觞心思缜密,是瞒不过的,可是,现在就好的结果就是保住冷家,先保住冷家再谈其他。
雅室外面,那男人终于招了,竟然是白然
浅顷颜狠狠的咬唇瓣,心头的火不断的燃烧,她怎么招她了怎么惹她了她喜欢男人不喜欢她就怪罪别人,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没风度,没本事,仗着自家的权势横行霸道。不把律法放眼里,最重要的,此女心狠毒辣,也配不上末流觞。
敢这样对她,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浅顷颜气的咬牙切齿,却听外面又道:“这只是一方人马,其他一方呢”
煞惭愧的低头,“另一方,计划严密,组织有度,追查还要一定的时间。”
末流觞点头,煞又道:“三少,属下还怀疑,机场袭击我们的和袭击小姐的不是同一批人。”
028踢死你,魂淡
冷少轩眼睛一亮,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
他刚刚已经确定袭击末流觞的确实不是自己妹妹动的手,她也不会对末流觞做这样的事。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淡化冷泡沫的痕迹,把她的手笔算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就是对不住她了。
冷少轩愧疚的看了眼浅顷颜。
浅顷颜则心惊胆寒,原以为的两批人变三批。她那么能得罪人么还是末流觞得罪了谁
长而密的睫毛掩盖下不明的情绪,她突然起身,大步走出去。冷少轩一惊,下意识的跟随。
雅室外,那个外国男人双手被铁链缚住,绑在一根木柱上,他的身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有一套刑具浅顷颜熟悉,历史课上介绍过。
犹大吊篮,大约在十三世纪至十九世纪期间,西班牙的宗教法庭有一种叫做“犹大吊篮”的刑罚。它是用来折磨异教徒并逼迫他们招供的。
刑具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凳子,上方悬挂着滑轮和绳索。逼供的人将受刑人吊起来,并缓慢将其放下,使其会臀部正好置于凳子的尖端。由于受刑人找不到其他任何支撑点,因此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私密处与凳子的接触点上,造成剧烈疼痛。另外,由于人体在产生痛感的同时,肌肉会不自主地收缩,所以受刑人根本无法入睡。
这个应该是终极刑法,还没有动用,远远的摆在一边,这男的就招了。
煞居然连这样的终极酷刑都拿出来了,这小子够霉的。
她出现在暗室的第一秒,那个外国男人就第一时间以一口生疏的中文求道:“小姐,绕,明啊。”
他想说的是,小姐,饶命啊
这混蛋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浅顷颜火噌噌噌往上冒,饶命围困着她和薛宁戏弄,打算先jian后杀的时候,他想过绕了她吗没有吧
她狠狠一笑,爆粗口,“混蛋”三两步上前,抬脚,瞄准,狠踢。
“奥”某暗室霎时充满了嚎叫。
她还要再踢,末流觞上前,伸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别脏了脚。”
他最爱她暴脾气的小摸样,柳眉竖,红唇抿,眼角眉梢,皆是坏坏的意味,他喜欢,爱极了这幅模样。
心口的地方很柔软,他将她转身面对自己,按压着她的脑袋埋进胸膛,低声的,喃喃,“谁许你出来的,这东西衣裳不整污了眼睛。”
想到这,他当真狠狠瞪了眼已经奄奄一息,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白色四角裤也看不出原色的外国男人。
浅顷颜汗,这样的暴露的程度,在海边成群的好不好可是她不想和他斗嘴,难得的柔顺的靠近他的胸膛,纤纤十指揪了他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