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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不动,问王小虎道:“小虎,不会真摔出个好歹来了吧”
“没没事吧”王小虎也不确定,耿鉴扬还在那趴着,动也不动,问话也不回,就想把他翻过来瞧瞧到底摔成了个什么德行,双手刚抓住耿鉴扬的肩膀,他却猛然一下蹦跳了起来,这一下太过突然,吓了王小虎一跳。
谁都没想到一个人竟然能跳的这么高,蹦起来的这么快,随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耿鉴扬屁事没有,脸上连点灰都没沾上,神采奕奕,忽地跳脚指着天上,大骂:“黄石个匹夫,小爷拜师三年,说好的传我天书,最后却传给了张良那个无赖小子,还用术法将我困在山中,令我不得下山,小爷这不也出来了吗,哈哈哈天不绝我,你能奈何”
越说越上劲,到了后来竟然手舞足蹈起来,跟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似的,就这么个精神状态,王小虎很忧心,这小子真的能带他们走出绝地但如今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了,忍不住上前拍了一下他肩膀道:“哥们,你说点我们能听懂的行吗”
耿鉴扬兴奋地脸色涨红,深吸了几口气才算是恢复了一下正常,忽地转身对着王小虎,一脸的肃穆,整的王小虎挺纳闷,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接着就见他整了整身上的长袍,朝着王小虎双手抱拳,朗声道:“多谢恩公搭救,若不是恩公心怀高义,在下也脱不了困厄,此等恩情,在下粉身碎骨难报一二”
念念叨叨,文绉绉,挺真诚,搞得王小虎莫名其妙,忍不住道:“哥们,小说看多了吧别扯那没用的了,你要不说能带我们出去这鬼地方,也不会费这么大劲把你拉下来,还有啊,咱能正常点说话吗”
“此言差矣,阁下助在下脱厄,怎地也要施以大礼,却不曾想,阁下原来是个洒脱不羁之人,罢罢罢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在多礼了”
耿鉴扬这一套大有古风,看模样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又是在这种鬼地方,王小虎实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在下耿鉴扬,还不到加冠之年,因而未曾取字,乃是东海下邳人士,拜黄石为师,却不曾想”
耿鉴扬倒也不嫌麻烦,将自己出身来历说了个清楚明白,把个王小虎几人听得瞠目结舌,只觉得荒谬到了极点,据这小子说,他是秦朝人,父母都不在了,被黄石公收而为徒,学的是奇门遁甲,五行阴阳之术,不过这老头一个脚大,一个脚小,算是畸形,又不会做鞋,只能是买,穿在脚上不合脚,动不动就甩丢一只。他就跟着屁股后面捡,一捡就是三年。
黄石公挺感动,说要将他最得意的素书传给他,将来出山做一番事业,但耿鉴扬是个懒散的性子,捡了三年的鞋早就捡烦了,就劝师傅没事少出去溜达,黄石公不听,说闲着难受,出去走动,才是养生之道。
耿鉴扬就劝他说,咱们也不富裕,你都甩丢多少只鞋了,不是掉到山涧就是掉到河里,光着脚回来多少次了,何苦来哉,等徒儿下山找个手艺好的,给你照脚做双合适的鞋,岂不是美哉。
黄石公挺倔,依旧出去溜达,有一天耿鉴扬赌气没跟着去捡鞋,奇怪的是当天晚上老头回来,鞋竟然没甩丢了,师傅有长进了,徒弟也觉得欣慰,但觉得还是该给师傅做双合脚的鞋,想着尽孝心,揣了银钱,独自出了山,找到一家小镇,四处打听才打听到一个老大娘做鞋手艺最好,耐心等了几天鞋子做好,揣着回来,不曾想,师傅竟然把他最得意的素书传给了一个叫张良的小子。
原来黄石公以为他捡鞋捡烦了,离开了自己,伤心之下将素书传给了张良,但这时候后悔也晚了,更绝的是,黄石公认为张良是难得的人才,还说什么,整肃这乱世天下唯有张良,他传授了素书,天下难有人是张良的对手,只有自己的这个徒儿耿鉴扬是个威胁,竟然用奇门遁甲之术将他困在了山中,不让他下山捣乱。
七十八章秦朝的他
耿鉴扬生性洒脱,没想到师傅会对他不利,等回过味来,已被困在山中,山虽大,不缺吃喝,但对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来说,却是太过残酷了些,寂寞孤独也是无法忍受,不到半个月,就大喊大叫,疯了一样的咒骂黄石公,奈何黄石公也觉得对不起徒弟,走了个无影无踪。
如此过了一年,耿鉴扬已是觉得生不如死了,可他道行没有黄石公深厚,想要突破困境最少也要个十几二十年,他又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就打起了别的主意,按照奇门遁甲中术法,推演被困山中的八门。
但明明是生门所在之地,却怎么也找不到,黄石公动了手脚,耿鉴扬也是无奈,最后想到死中求生,推演死门到一处悬崖,此处悬崖深不见底,云雾飘渺,既然是死中求活,就必然要有个死中求活之局,耿鉴扬利用所学,利用山中形式,石头,树木,又布置了几个阵法,死门全都布置在悬崖边缘。
功夫不负有心人,耿鉴扬将全部所学用上,终于在迷雾之中看到了一处迷幻之地。也就是王小虎几人身在的地方,起初耿鉴扬也不知道看到的是个什么所在,好奇之余更加的心惊,因为他从未看到过一个活人,只有无数的阴魂飘荡不止,以为是海市蜃楼,直到看到王小虎几人遭遇险境,碰到了鲜活的大活人。
在耿鉴扬的眼中,几人穿着古怪,行为也是奇异,他不敢惊动,小心观察,直到王小虎几人在花海中遇到危险,才忍不住出言相救,却也耗费了不少体力,但也是这次,让他确定了几人是活人,真正的活人,心中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只要进到自己所见的迷幻之地,在从别处出去,岂不就是破了师傅对他的困厄
这个念头一起,便是如此的不可抑制,但怎么才能进入到王小虎他们所在之地,却是个难题,难不成就这么跳下去若是下面是万丈悬崖岂不是摔个粉身碎骨耿鉴扬心里没底,一边瞧着几人一路遇险,一边推算自己的运势,推算的结果是,脱困就在死地,死地就是生地。
耿鉴扬沉默许久,才下了决心一试,大不了就是身死的下场,总也好过在老死在这荒山之中,又推演了一番,找到阴气最重的时间,才显出身影,让王小虎帮忙,也正是如此才又救了他们一次。
王小虎琢磨的倒也没错,那一层薄薄的气流,的确是结界,却不是什么异界之类的,而是阴阳隔绝之地的结界,耿鉴扬狠下心来,一跃而下,却被结界阻拦住,幸亏王小虎几人舍命拽着不放,更因为王小虎中指的能耐,被拽了下来。
耿鉴扬所说之离奇,简直比天方夜谭还天方夜谭,简直都谭到姥姥家了,王小虎几个人听得迷迷糊糊,半信半疑,说不信,耿鉴扬说的言之灼灼,说信吧,可该咋信一个秦朝人竟然被王小虎给拽到这了那他们现在所处的是个什么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