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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千百年后的洗练,最终成为那种特质的水源。仅看这同属性的冥河,就能猜测出你这座岛在很多年前也是活火山岛,经过一次次的喷发后,形成了现在的地质水域概貌。你觉得这样的磁场可能与两千年前感应吗”
“可能。”庄聿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管你信不信,我对这座岛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现在也无需在这上面与我争辩,我对这原石研究了很多年,始终参不透它磁场所属分子,这处是磁场最强之地,你试试看,可会有感应。”
盛世尧没再反驳他,沉声下令:“你们都退后。”
我心中一紧,拽了他的手忐忑地问:“会不会有危险”他回眸朝我摇头道:“放心,不会有事。”我虽担忧,但见他神色坚定,只得松开手,退后到周通身旁。
许是周通看我一脸忧色,他凑近到我耳旁悄语:“小妹,别担心,尧哥能应付的。”
我冲他苦笑了下,心里依旧忐忑不安。但等了会,不见盛世尧有任何动静,就是直立在镜墙前。我想了想,悄悄绕到侧面,发现他双目紧闭,垂放于身前的手隐现黑斑,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他在启动魔性正要不顾一切上前阻止,但被庄聿从旁扣住胳膊,我想也没想就对他出拳,却在被他避开后,听他阴婺地说:“你若想害他被魔性侵蚀,就尽管上去吧。”
原本要赶过来帮忙的周通与六子顿住了身形,而我愣在原地,怔怔看着盛世尧。还说没事,他这样一次次催动魔性,终有一天他会像那蝙蝠王一样,完全成魔的。
时间仿若静止,没有人再开口说话,直到看见那手上黑斑隐没,盛世尧才睁开眼,眸光有一瞬间闪烁妖异的红,但很快就转成了黑色,恢复平静。
庄聿立即上前提问:“如何那磁场能否与你产生共鸣”
“是有感应,但无法确定是否能与滇国磁场共振,必须要与原磁场相比对才行。以我现在仅余的能力,暂时无法驱动媒介再入魂城。”
“不用回那座魂城。”庄聿面露深沉道:“灵仙湖水下有一座现成的城,尧,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座城是什么城吧,又是如何会到湖底去的。”
盛世尧顿时目露厉光,眯眼盯了庄聿好一会,寒凉而道:“聿,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庄聿轻哼之后道:“你为保天女之魂不灭,不惜强启魔神秘术将宁城隐于平行空间之外,可你知道吗在你施术的同时,滇国的王城乃至整个滇国都因为这而消失,什么是消失就是在这尘世间再无任何痕迹,滇国从整个历史洪流中湮灭。若说这世上还残留遗迹的话,那就是灵仙湖水下的古城,它是我们古滇国唯一仅存的。尧,该是到你为滇国做些事的时候了。”
盛世尧满身沉婺,不言不语,却让我感觉周身都寒栗,忍不住问:“那灵仙湖在哪”但无论是盛世尧还是庄聿,都没理会我,两人视线交汇对峙着沉定不动。
周通在旁拉了拉我,轻声说:“小妹,你也是在外走动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还傻愣愣的呢,灵仙湖又叫抚仙湖,地处云南地界,目前可是个风景游览胜地。”
额头冒黑线,抚仙湖自然是有听过,什么时候它又叫灵仙湖了
就在刚才庄聿的冷语中,似乎吐露了一个两千年前的真相,那古滇国突然消失,竟是因为巫师为救应宁而导致的。但我不明白庄聿究竟要盛世尧做什么即使那抚仙湖下的古城真是滇国城池的遗迹,那又怎样
闪神间,只听庄聿再次开口:“我曾多次下水去抚仙湖底,王城保留的很完整,原因在于它的周围有个隐形的磁场空间,像一层保护膜一般,使得它与水域隔阂开。但同时,由于水底的压力和隐形磁场的原因,想要往更深处进入就难。所以即便是考古学家探秘,也只是窥到这座城的外观而已,并未有更深的进展。”
“行了,不用说了,什么时候要去,你准备好了再来找我。”盛世尧截断他的话,转身而走,经过我身旁时,我还处于错愕中,他竟答应了庄聿的要求就是不用脑子想,也都知道庄聿不怀好意啊。
126磁场契合
手上一紧,盛世尧拽住了我的右手腕,大步往前。我直觉回头去看,见周通与六子没有犹豫就跟了上来,而庄聿与杨文浩等人还站定在原处看着我们。
扭转回头时,略有疑惑地去看身旁男人,突见他脸色比之刚才差了不少,刚要开口询问,却觉手腕处被他指腹捏了捏,随后不见他唇动,却听他声音在耳间:“小小,别多问,跟着我走。”
是腹语我立即闭紧了嘴,到了瘴气区域前,把一直拎在左手的防毒面具戴上。很快就到了瘴气浓雾里,目不能视,突然感觉盛世尧朝我靠过来,竟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我肩上。
你怎么了我在心中惊问,但这次他没用腹语回我,而是脚步都蹒跚起来,如此我也知他定是出事了,扶着他想回头找周通与六子帮忙,但白茫茫一片,却不见他们行踪。怎么回事明明他们刚才紧跟在后的。
渐渐我发觉不对了,这不是原来我们走的那条路啊,之前不过五分钟我们就走出了瘴气区域,怎么现在都快走十分钟了,还是一片浓雾不散而且光似乎越来越黯淡了,几乎就变成了黑沉,是我们在瘴气中迷路了吗
防毒面具内,我已是汗如雨下,又热又闷,都快憋得呼吸不稳了,总算雾气渐渐消散,也慢慢可以视物了,却是一片漆黑。而盛世尧的身体越加沉重,我心情沉重,闷不作声扶着他往前,并从他口袋中翻找出来手电筒照射,一直等到雾气完全消散又走过了好几十米,才把防毒面罩取下。
扶他到石壁墙角坐下,替他把防毒面罩拿下,手电一照,我大吃一惊,他面如白纸,额前墨发汗湿搭在眼角,焦急不已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还是那语调和那句话,“只是元气没完全恢复,就启动秘术,被魔气反噬了。之所以拉你赶快离开是不能让庄聿发现,他虽然身体被我有意重创,且损耗了心力,暂时不敢对我如何,但若被他发现我伤如此重,势必会用极致手段。”
此番话他说得是轻描淡写,但我听着却胆颤心惊,咬着唇问:“你刚才是有意在他面前使用秘术的”见他点头,心中沉痛不已,他的情形是坏到何种程度了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还要在庄聿面前伪装,以达到震慑作用。之前在黑石塌上休息过后,他把说能助他恢复元气的银面摘下,看起来气色不错,也是为了迷惑庄聿的吧。难怪他不能再对我施术,实则是因为他早已伤及肺腑,无力再来一次。
“那现在要怎么办”隔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还有,我们好像迷路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周通和六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