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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有了王子腾,就相当于曹州坐着一尊佛,一尊为百姓做好事的佛。
稍微懂一点曹州民事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事情,都知道王子腾在百姓中的声望,也都知道王子腾在百姓中的善行。
故而,当提到德的时候,王子腾冷笑不已,横眉冷对着这曹州门前的学子,声音严厉:“才,我就不多说了,能够写出来至少要超越了东方夜放花千树的水平的时候,才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谈才,至少要脚踏实地的做过了一些好事,才有资格在我的面前说德,不是读过几本书的人呢,就是有才,也不是出身高贵,学识渊博,就是有德。”
“骑在百姓头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给百姓作牛马的,百姓永远记住他,今天我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你们这些人,读书不少,可是也愿意和我一般,拿出万贯家财,给老百姓们做点好事吗”
王子腾站在人群中,横眉冷对,望着周围所有的学子,声音如雷震:“我知道,读书人都是身份尊贵的人,普通的百姓,也没有闲钱读书,能够读书的人,多少都是有些家财,各位可愿意和我一道,拿出家财,为百姓做好事”
环顾四周,无人应对,目光所及,纷纷转身。
拿出家财,为外人做事,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王子腾拿出家财,为百姓们做好事,在百姓中赢得了好名声,可是在富人圈中,却没有落下什么好名声。
爱出风头
败家子
沽名钓誉
就爱装,就能装,看他能够装多久的好人。”
一些风言风语,在富人中流传不止。
在很多富人看来,像王子腾这样拿出家财,为百姓做好事的人,就是二货,要不是二货的话,那就是在装,装大善人。
说到这里,王子腾微微一笑,看向了王六郎:“这位天元书院的高足,我来问你,我的才可足,我的德可否”
王六郎默然不语,对着王子腾不声不响的拜了一下:“是我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对不住你了,还请你谅解,错过此时,我定在松鹤楼请你一场,以示谢罪,还请你能够拔冗前来。”
一拜过后,飘然离去。
“王子腾,休要猖狂”
又是一人走了出来,王子腾晓得这人,正是他永丰学堂的人,而且还是那个他刚刚进学的时候,在永丰学堂嘲讽过自己的那个秀才。
这个秀才,就是个路人甲,王子腾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
见他出了,王子腾微微一笑:“原来是路人兄,路人兄有何高见”
“路人兄”
这秀才一脸冷傲:“谁是你的路人兄,我姓贾,乃是永丰学堂甲等班的秀才贾仁义,要说才好,你确实有才,可是你却是有才无德。”
“你用所学,写书骗财,搜刮民脂民膏,用这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又用来行假善,做伪义,你做的那些事,都是你在装,在装大善人,现在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你的真面目,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太久,你就会露出来你的真面目。”
王子腾冷笑不语,看着挡在曹州学堂门口的人,又瞥了一眼路人兄,才道:“果然是假仁假义,怪不得取名贾仁义,称你路人兄,只是说你是个路人而已,还不值得让我记住你的名字,一个被人推出来的二货炮灰,说这些话,你脑子进水了吧”
贾仁义怒气勃发:“莫要胡搅蛮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才是假仁假义的伪善人,德行不足,曹州学堂断然不能收你这样的学子,尤其是你在考学堂的时候,在考试中酣然大睡,无视圣贤,罪大恶极。”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志同道合
“我是行假善,做伪义,我是在装大善人,我德行不足”
王子腾笑了,是冷笑,冷笑如刀,蔑视四周所有的学子。
“也会,就当是我在装好了,这位可爱的路人贾,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装,一起把万贯家财散尽,装一次好人,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装一辈子的好人。”
“要是你能够装一辈子的好人,那你就是好人,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装下去”
目光一瞥,望向了拦住前路的人:“还有你们,既然坐在这里,自然也是自认为才学、德行不错的吧,你们应该不反对和我一起装吧。”
众人变色,这个时候,要是大家不同意一起行善的话,那就是在士林中落下了话柄,大大的影响了名声。
要真是和王子腾一起疯,一起散尽家财的话,不但他们做不来主,就算他们做的来主,他们也不会这么做。
一旦这么做了,他们的父亲、亲属,还不把他们的皮给扒了。
进退两难,颜色大变。
可是,王子腾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怎么,难道是说你们只要求别人有学问,要行善,轮到你们自己的好时候,就成了没嘴的葫芦,你们就是这德行,就是这样行善的,就是这样自欺欺人,欺世盗名的”
欺世盗名,一句如利箭,穿透人心。
“还有这位路人,你可以愿意和我一起做那些善事”
贾仁义脸上大汗淋漓:“你简直是个疯子,不可理喻。我不和你一般疯狂也不和你一般见识。”
慌慌张张,拂袖离开。
而拦住曹州学堂的门的人。也是悄然离去。
王子腾站在大门前,长啸不已。
“这里的世态。如此而已,言不由心,表一不已,都是伪道学,伪君子,一群社会败类,读书再多,也是毫无用处,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一句话。骂尽读书人。
所有的读书人,都有些忌惮的望着王子腾,王子腾一句话,得罪了几乎是所有的曹州的学子名流。
这些学子们,有些人手段通天,能够翻云覆雨等闲间。
得罪了他们,仕途几乎就可以说是一片黯淡,前途无亮。
这个时候的王子腾,就是个瘟疫。就是个祸害,就是个火坑,没有人干在这个时候和王子腾走近。
“这位兄台骂得好,说的好。说尽了我辈读书人中的一些害群之马”
一位读书人走了过来,是个青年,仪表魁伟。神采焕发。
王子腾笑道:“你是谁,和我亲近。不怕沾染了我的晦气要知道,我可是骂了这曹州的芸芸学子。以后的仕途之路,对我而言,却是很难走。”
青年人笑道:“我是席方平,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我走得正,行的端,养一身浩然正气,怎会怕这怕那,我做事,但求心安,但求心中无愧而已,要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丝正气,都是这样的读书人当官的话,这官,我不当也罢,这科举,我不考也罢。”
王子腾道:“我本无心科举,科举也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心愿,光宗耀祖而已,所以我说话,不在乎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