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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找我”子柏风问道。
“我要找的是子柏风。”小狐妖道。
“我就是子柏风。”子柏风向前了一步,就是这一步,白色狐狸几乎无法呼吸。
这种压力并不是来自子柏风,而是来自束月,随着子柏风靠近,束月对白色狐狸的压力越大。
白色狐狸只觉得自己的后颈上一点如同针刺一般剧痛,此时那种剧痛更是深入骨髓,几乎无法行动。
这是凡间界
怎么可能这么强大
“束月。”子柏风微微一皱眉,束月未免太疑神疑鬼了一些。
“哼”束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了,化成了一道光,回到了子柏风的手腕,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这是怎么了”子柏风张口结舌,其他人谁敢回答他特别是在场的都是束月大姐大的下属,谁敢多说话被打折了可没人同情你。
既然束月走了,天末可不敢大意,立刻跨步向前,护卫在子柏风的身前,对小狐妖的压制却是一点也没少,反而更多了一些。
这让小狐妖知道,自己想要少受苦,就必须赶快将事情说清楚。
“子柏风大人您还记得当年月下窃书的小白狐吗”那狐妖道。
子柏风手一抖,心一颤,脑袋轰一声。
这句式怎么那么耳熟
月下窃书小白狐那岂不是小狐狸
顿时,子柏风就觉得手腕上一阵剧痛,束月差点把他的手腕都给勒断了。
但子柏风终于明白为什么束月那么生气了,这是吃醋了
平心而论,和束月相处的时间,比和小狐狸多好几倍,小狐狸也绝对不是那种贴心的,会对你百依百顺的人,和她在一起,是头痛多过开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子柏风总是对其念念不忘。
但现在可不是考虑争风吃醋的事情的时候,因为这个句式可是麻烦大了难道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小狐狸做了禽兽不如的事,然后就有了眼前这只白色的狐妖仔细看来,这狐妖和小狐狸长的有几分相似
束月都快把子柏风的手腕勒断了。
就连八归剑和天末剑两只金剑妖打量小狐狸的眼神都变了,还转头看着子柏风,上下打量。
当初小狐狸月下窃书的一段佳话,只有子柏风身边最亲密的人知道,这是一件小事,但对子柏风来说却很重要。
而现在,难道就是认亲的戏码了
想想自己难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了个女儿,还是一只狐狸
等等,不对啊,我什么时候对小狐狸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了
那时候的小狐狸,只是小妖,虽然化形成功,但本质上还是狐狸,人和狐狸能有什么爱情结晶
第八六一章:妖界传来故人讯
“你到底是什么人”子柏风连忙问道。
“白书儿小姐是我的义姐。”
“呼”子柏风大大得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不是认亲戏码就好。
手腕上的剧痛突然消失了,还传来了阵阵清凉的感觉,似乎束月也觉得自己太小性了。
“白书儿”子柏风心中知道,这大概就是小狐狸现在用的名字了。
想当初,和小狐狸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是小狐狸月下窃书,窃的就是白蛇传,或许这就是名字的由来。
“你有什么证据”柱子道。
柱子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无意间看了一场风波诡谲的争风吃醋的暗战,心中暗笑,你乱点鸳鸯谱的子柏风也有今天,终于让你小子也尝到这个滋味了。
不过他毕竟是在蒙城管过治安的人,警惕心比较高,可不能任由小狐妖就这么蒙混过关。
大家对小狐狸都是熟识了,得到小狐狸的消息自然关心,可若是有心人想要用这件事引诱子柏风,也并非不可能
柱子两位夫人也都在一侧,两个人之间,眼神还噼里啪啦地放着电,柱子顿时又头大了。
别的事都是可以逃避的,只有这个家务事是怎么也逃不了。
当初娶了这两房媳妇的时候,柱子心里其实是沾沾自喜的,有得偿所愿的兴奋,也有大男子主义的得意,但是现在却只有头痛了。
但若是让他放弃哪一个,却又怎么能放弃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就是一个人一辈子不会只爱一个人,你的心里某个位置,总会还有另外一个人。
站在那里,柱子不小心就开始回忆自己的人生,回忆子柏风的乱点鸳鸯谱,回忆子柏风给他举办的相亲大会,回忆那禁忌之恋的一点一滴,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半晌之后,柱子一拍大腿:“尼玛,柏风你这个臭小子,你是把我当试验品啊”
和妖怪结婚,他是试验品,娶两个媳妇,他也是试验品
子柏风这家伙,是拿他探雷啊
这小混蛋当初怎么没两巴掌把他拍死
子柏风哪里知道柱子在他身后站着,心里已经开了锅,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小狐妖。
狐妖张口一吐,一团白色的毛球吧她吐了出来。
这应该是某种将东在体内的特殊法诀,天末上前一步,将那毛团拿在手里,伸手一搓,竟然变成了一条薄薄的围巾。
通体洁白,薄如蝉翼的围巾上,遍布洁白纤细的白色绒毛。
天末双手小心翼翼将那围巾捧给了子柏风,细腿抽动了一下鼻子,这确实是小狐狸的毛发所制。
如此纤薄却温暖的围巾,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的精力,子柏风的眼前似乎幻化出了在月圆之夜,小狐狸在夜色下化成本体,细细梳理自己的毛发,然后将合适的毛发一根根编入围巾之上。
围巾并未编完,边缘处还有一些参差不齐,显然这狐妖将其拿来时,时间太紧迫。
子柏风接过了那围巾,良久不语。
其实这围巾,只能证明小狐妖曾经见过小狐狸,但是子柏风决定相信她。
“不过,你真的是子柏风”狐妖问道,柱子的质问,却是提醒了狐妖也要验证一下身份。
她曾经看过小狐狸悄悄画的画像,画像上的人还满脸青涩,远没有现在的这么威严。
刚才危机之间,她根本就没有去怀疑,此时却觉得,似乎怎么看怎么不像。
“我要如何证明吗”子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