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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蛾子,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看着狱卒离去的身影,陈九的面色阴沉:“等我出去之后非要将你们给杀光不可”。
说完之后看了看酒坛,然后慢慢的将酒坛上面的牛皮纸撕下来:“哈哈哈,这些个家伙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到我仙家之妙术岂是他们这些个外人可以理解的”。
咕咕咕的喝了一大口酒,陈九将酒坛踢到了一边,然后手指伸出,在哪牛皮纸上慢慢的划下了一道道玄奥的纹路,随后收回手指,将牛皮纸再次裹到那酒坛上面,眼睛中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看了看另外一张牛皮纸,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嘟囔道:“这家伙还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正好需要两张牛皮纸”。
说完之后将符篆画好,和衣而睡。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那个狱卒拿着一个食盒晃晃悠悠的向着这重狱走来,不过看其朦胧的眼光,就知道还没有睡醒。
“来了啊李哥”站岗的士兵亲切的打招呼。
那狱卒点点头,打了一个哈欠:“唉,这重狱难得有一次犯人,害得老子又睡不好觉”。
说完之后这这狱卒骂骂咧咧的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我下去了,你们在上面看严实点,这家伙没准有什么同党,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就不好了”。
说完之后打起精神,来到了地下监狱。
“起来吃饭了”看着躺在那里睡觉的犯人,这狱卒一阵郁闷,这重狱里面的犯人可都是大爷啊。
也不管陈九起不起来,那狱卒直接将饭菜放到了栏杆外面,足够陈九伸手就能拿到地方,晃晃悠悠的离去。
狱卒走了之后,陈九猛然间做起,然后一抹精光在眼睛中闪过,看了看那被符篆包裹的酒坛子:“我那符篆只能坚持一天,不过差不多足够了”。
晌午,那狱卒再次来送饭,看着依旧保持着早晨那个姿势的陈九,狱卒的面色微微一变:“喂喂,起来吃饭了”。
看着陈九依旧没有动静,那狱卒拿起了饭碗向着陈九砸了过去:“你在耍什么花样,赶紧起来”。
看着那地上的陈九依旧是无动于衷,这一次狱卒的面色终于变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吧,不行,我要去禀告大人”。
说完之后这狱卒慌慌张张的离去。
此时那山贼的首领正在美人的怀里吃酒,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之后猛然间做起:“什么事情吗,居然如此慌张”。
“大人,不好了,昨日押进来的那个犯人倒地没有声息了”。
大汉的眼睛瞬间瞪大,推开身边的美人:“你说什么,带我过去看看”。
重狱,那山贼首领与那狱卒看着倒地不起的陈九。
“大人,你看”狱卒指着陈九道。
大汉面色阴沉:“小子,你在搞什么花样”。
看着陈九没有动静,大汉一声冷笑:“你真以为装死本座就没有办法了吗”。
“大人,你看他怀中的酒坛子,该不会是醉死了吧”狱卒战战栗栗的道。
山贼首领面色阴沉:“去拿一把硬弩来”。
那狱卒蹬蹬的拿来了硬弩,大汉慢慢的上箭:“你要只在实在不起来我可就真射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陈九依旧是无动于衷,大汉手中的弩箭猛然间射出,哗啦一声响,酒坛子瞬间破裂,陈九的身形消失,只留下一个破碎的坛子与牛皮纸。
第三十章突破
看着那破碎的酒坛,以及空无一人的牢房,大汉面色难看,略一沉思就道:“妈的,受骗了,抓住的根本就不是那个小子,只是一个替身而已”。
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身边的狱卒:“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看牢门”。
此时大汉心中已经失了分寸,那小狱卒听到大汉的呵斥之后不敢相劝,乖乖的打开牢门。
大汉一脚迈进去,然后看着那碎成一堆的酒坛:“真他妈狡猾”。
说完之后匆匆离去,不过走到了县太爷房间的门口,大汉突然间冷静了下来,然后一拍大腿:“妈的,又上当受骗了”。
说完之后又急匆匆的往回走,看着依旧平静的重狱,大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着左右的士兵:“这一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
狱卒摇摇头:“老大,什么异常也没有”。
推开挡在面前的狱卒,大汉再次来到了监狱之中,看着那碎成一堆的酒坛,再踢了题另外一个完整的酒坛,酒坛应声而倒,没有半点的酒水洒出。
大汉见此更是面色难看,一拳打在了墙壁上面:“果真是受骗了“。
狱卒不解的看着山贼首领:“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山贼首领看了看那个狱卒,颓然道:“我们中计了,其实第一次射碎那个酒坛的时候那小子根本就还在这个大狱之中,根本就没有走”。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被这个小子给戏耍了,只是抓来一个替身而已,可是后来我一想,这酒坛居然是空的,化身是绝对不能喝酒的”。
说到这里,大汉的面色一变:“方仙道果真厉害,不单单是手段厉害,就算是这智谋也是无双,当时我要是下令调来三百弩箭乱射,那小子说不定就射死了,都是我粗心大意,被这个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给骗过了”。
说到这里,大汉气恼的砸了砸墙壁。
狱卒眼睛圆瞪,咂咂嘴:“这小子还真是厉害,居然在咱们的眼皮子地下给溜走了”。
被人耍了也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大汉懒得和这个小卒子计较,他在考虑怎么和县太爷说,怎么不挨骂,这煮熟的鸭子,到嘴的功劳就飞了,县太爷不骂死他才怪。
“老爷,可在”一阵敲门声将县太爷给弄醒。
县太爷迷迷糊糊的听着是自己最得意的手下声音,迷迷糊糊的推开了自己身上的两条,披上衣服将门打开:“原来是彪子啊,怎么一大早就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彪子,也就是山贼的首领,舔了舔嘴唇,看着睡眼朦胧的县太爷,硬着头皮道:“老爷出事了”。
县太爷没好气的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老爷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哪里会出什么事情”。
彪子看了县太爷一眼,然后低下头:“老爷,是重狱那边出事了”。
“嗯,,什么,你说什么”回过神来的县太爷睡意全无,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