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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范景行又过去扶唐岳过来:“阿岳,让我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恩有半年多了吧”
“是八个月,”唐岳坐下来。
“呃感觉真的是蛮久的了,”她说:“不过我以后会经常陪你一起吃饭的。”
走到门口的朱棉棉默默地把门关上了。
里面,范景行突然疑惑地说:“阿岳,你居然吃胡萝卜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吃胡萝卜的吗”
唐岳怔了怔。
由于嬉水节已开幕,朱棉棉所负责的这个项目也已经结束了,今晚是留在阳光海岸的最后一天。
那天傍晚,朱棉棉一个人办公室往酒店旁边走,远远看到沙滩上有两个人。虽然沙滩上也有其他人,但是朱棉棉总是很容易就能在人群中认出唐岳。
唐岳身边倚着范景行。
唐岳上身穿一件花色的衬衣,下面一条沙滩裤,显得很休闲。而范景行一条长及脚裸的雪纺长裙,还戴着一顶小花帽。两人都戴着墨镜。
大海,沙滩,还有远处的夕阳,从朱棉棉的角度看他们,就像在看一张明信片。
她脑中不由地冒出四个字:男才女貌。
她本来想就这样默默地走过去的,但范景行却突然看到她了,范景行远远地喊了一声:“朱秘书”
朱棉棉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范小姐,有什么事吗”
范景行也不忌讳唐岳就在身旁,“朱秘书,是这样的,我大姨似乎来了,可是我对这个岛不熟悉,不知道哪里有商店,你等下能不能帮我买两包卫生巾回到房间我再找你。”
朱棉棉怔了怔,心里有些不悦,但如果是以助理的身份,范景行让她做这些事又是合情理的。
“好,我等下帮你带,”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恩,那麻烦你了,对了,如果没有进口的就帮我买苏菲的,一包日用一包夜用,别忘了噢。”
“好,”朱棉棉正要转身,唐岳却把她叫住了。
“朱秘书,你等一下。”
“什么事唐总”
“景行的东西你不用买了,等下我告诉她商店在哪里。”
朱棉棉怔了怔。
唐岳是什么意思觉得她受欺负了吗
范景行显得有些尴尬:“那就不麻烦朱秘书了,我等下自己去买吧。”
第二天一早,朱棉棉站在唐岳的房间门口前。
范景行大姨妈来了,那他们肯定没有做什么,但是昨晚他们是怎么睡的唐岳的房间只有一张床。
又想,他们本来就是多年的男女朋友关系,睡同一张床根本没有什么啊。
朱棉棉,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想到这,她这才敲了敲房间门。
是范景行过来开门的,她身上穿着一条睡衣短裙,露出一双长长的白白的大长腿。
“早啊,朱秘书。”
朱棉棉朝她点点头:“回市里的船是早上九点,我想过来问问,有没有需要我忙忙收拾的行李物品”
范景行点点头:“你能来帮忙是最好不过了,阿岳有三个皮箱,我有一个,你先帮忙整理他的衣服。”
“好,”她例如公事地去整理衣服。
范景行接着去卫生间洗漱。
唐岳已经起床了,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听他的收音机,朱棉棉不动声色地整理他的衣物。
这两个月来,他的东西都是她收拾的,所以整理起来十分得心应手,从剃须刀的摆放,到贴身衣物的收纳,全都做得一丝不苟。
他的收音机放的是某个音乐频道,此时正插播着一首老歌,是刘若英的很爱很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我才安心
她有一点想哭。
她当然愿意放手,但他至少要跟她说点什么吧
例如,棉棉,景行回来了,我们以后保持距离吧。
棉棉,那天的事是一时冲动,你别放在心上。
可是他却是一句交待也没有。
范景行洗漱出来的时候,朱棉棉已经把唐岳的行李物品打包好了。
“哇,朱秘书你好能干啊,这整得也太快了吧,”范景行赞道:“我就不是很擅长整理东西。”
朱棉棉站起来:“恩,我先找人把唐总的行李拿下去,你们抓紧了,记住了,是九点的船。”
“行,我会抓紧时间的,”范景行一边抹着保湿乳一边说。
保湿乳好像是韩国的某个牌子,朱棉棉在时尚杂志上看过介绍。
虽然说好了是九点的船,但朱棉棉还是等到了九点半。
早上的太阳很大,她站在码头,开船的师傅让她上来避避阳光,她却不愿意,固执地在原地站着。
也幸好那船是不是大客船,可以随时调渡,不然要耽误一整船的人的时间了。
直到九点半,朱棉棉才远远地看到范景行挽着唐岳的手臂走来。
下了船,老张已经把车子开过来了。
老张知道朱棉棉和唐岳是夫妻关系,所以看到范景行时,他有些吃惊。他以为唐岳跟范景行已经分手了。
等到把所有的行李都搬上车,老张问:“唐总,我们是回公司还是回家”
唐岳说:“先送景行回家。”
范景行有些失落,一张十分娇小好看的脸上带着委屈:“阿岳,我好久没有见到爷爷了,不如我先跟你回家见爷爷”
“爷爷在欧洲。”
“那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听说爷爷不在家,范景行有些高兴,爷爷一直不喜欢她,每次见她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恩,”他点头。
“那我想跟你回家,好不好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真想时时刻刻都依偎在你身边呢,”范景行小嘴一撅,就撒起了娇,样子楚楚可怜,这样的范景行,哪怕是女人也不忍心拒绝吧。
“这段时间不方便,过一阵子吧,”唐岳直接拒绝了她。
范景行虽然失望,现在的唐岳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唐岳不管什么时候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
但也不得听他的。
毕竟是自己为了事业太过疏忽他了,他现在不开心是必然的。
以前他每次生她的气,总是很快就会原谅她的。
送走了范景行,车里便剩下唐岳和朱棉棉了。
朱棉棉现在坐在副驾驶室,唐岳坐在后排。
她从后视镜看着唐岳,因为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