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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眼睛微微眯起,屈指一弹,口中道:“哦竟有这般大事,你且起来,将事情清楚道来。”
“是”大当家这才起身,却还是弓着身子,做出谦卑状,继续道:“这事也怪罪民贪生怕死,其实罪民本意也是向着朝廷的,却因受到几个神通之士的威胁,这才会走上歧路,与朝廷作对,犯下诸多罪责。”
邱言摆摆手道:“这些口舌之言,不必多说,你坐下的罪责,终究要有个说法,不过朝廷既然要招安,同样也有说法,也都不用多言,我且问你,你说的神通之士,可就有那驾驭黑风之人除此之外,还有何人那石盆你又是得自何处”
那大当家闻言一愣,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同时掺杂有担忧之色,但也知道这时局势,顺势将头低下,就道:“那驾驭黑风之人只是后来者,只是此人神通广大,不可轻呼齐名,又有诸多手段要挟,罪民便虚与委蛇,真正的幕后黑手,正如侯爷所料,其实另有其人,石盆也是得自此人,只是罪民亦不清楚此人真正身份、名号,但几次接触,却也有些收获。”
邱言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大当家,他自然能够预料到这样的结果,此人隐藏极深,甚至拉出了黑风大尊在前面当做挡箭牌,又岂会被大当家轻易得知身份名字
这大当家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人每次过来,都是穿着道袍,带着一副古怪面具,说话的时候显是刻意变声,但据罪民观察,此人年龄一概不大,而且极有可能也是官场中人”
“嗯官场中人年龄不大穿着道袍,戴着面具”邱言听到这里,心里念头急转,同时因为得到了不少信息,亦感到有因果丝线缠绕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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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苍穹血
在这一瞬间,邱言的心里转过许多,而后手指微弹,指尖轻轻挑动着根根因果丝线,感受着其中变迁。
不过,这些因果线,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因而在这些人看来,这便是屈指一弹了。
于是,这其中的一点因果立刻明晰,但依旧还有不清楚的地方。
“原来如此,此人与我果然是有因果缠绕的,也难怪会生出这般联系,大当家没有说明白的时候,这联系隐藏着,不会显露出来,如今既然说开了,因果连线,自然是清晰许多。”
这样想着,邱言也知道,自己面前的大当家,之所以说出这些,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提升自身价值,让朝廷方面和自己重视他。
同样的,这种价值不会一蹴而就,对方恐怕还有许多话没有说出来,毕竟是惊人的消息,一次性说完了,也就没了价值,只有细水长流,方能有效。
只不过,对方隐藏的一些内容,如今应该是被邱言推算出来了,在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些许事情,这就需要日后再细细盘问了。
这时,那大当家又道:“这些人一看就都是修为不凡之人,他们的目的,无疑是对朝廷不利的,罪民为了探明情况,这才委身事贼,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探明情形,奈何那些人暗地里派人监视,实不相瞒,在这山上,其实是有诸多游魂的,便是为了监视于罪民,只要罪民稍有异动,游魂就会群起而攻,置我于死地”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转为低沉:“罪民一人之命是小,但考虑到罪民若是死了,这些消息无人通报朝廷,那这些隐藏在暗处的宵小。岂非就要逍遥法外是以这才会苟且偷生,今日局面,罪民深知侯爷您博学通神,却未料到会转变的如此之快,罪民本是打算今日做过一场,迷惑他们,等到晚上再偷偷将消息告知于您,但现在的情况,罪民对他们已经没了用处,恐怕不久就会面对暗杀。这才赶紧过来,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些话一说,邱言便深深的看了这大当家一眼。
这些话,虚虚实实,但那游魂之说乃是事实,盖因邱言之前破阵,便就感到了山上诸多阴冷之处,更有那黑牛被魂体附身,但尽数都被邱言破去。
想来这大当家心思深沉、城府甚深。身边也有能人异士对他忠诚,必是有办法探得这些的,但知道游魂背后之人势大,不敢轻举妄动。应该也是真的,如今应该也是探得游魂尽数破灭之事了,所以这般三分真、七分假的说出来,碰上那对局面不清楚的人。却对神通略通之人,无疑就会信了大半。
不过,邱言却也不打算现在就揭穿对方。在这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屋外发生的一点变化,转头朝着门外看去
“让我进去我带来了朝中急信,要告诉邱侯爷”
却是那门外,有一名身着差服的男子急冲过来,在他身边还跟着四名侍卫,各个虎背熊腰,目露精光,一看就是功夫练入骨髓的高手。
这些人的身上,还能看到劲力残留,想来是之前带着这差服男子冲击山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冲突。
不要说山寨之人,就算是丁管见了这来人,也是本能上前,就要阻拦,却没有想到,那人一抬手,露出了一块令牌。
丁管身为军中将领,又是供职于新军,对于京中的许多规矩较为了解,一见这令牌上的文字,便只非同小可,便就停在原地,这时又听到这差服男子的话语,脸露诧异。
“朝廷急令”
那人就道:“不错,还请丁统领让路,这急令在一日以前发出,我等马不停蹄的赶来,就是为了不耽误时间”
“一日之前发出,如何能现在就抵达既然是朝廷急令,那必然是从京中发出的,只是京城距离此处,至少也有两千里的距离,这般漫长的时间,就算是最快的马匹毫不停歇的奔跑,那也要超出一日时限,消息如何能够传来”
丁管闻言一愣,心里泛起这般念头,但随即又想到一个传闻。
“对了,传闻中,这朝廷是有一套基于神通的传讯方式的,莫非是运用的此法只是我听说,此法并不可靠”
这样想着,他还是让开了一步,让那差服男子入屋。
实际上,丁管的猜测并无错漏,这个朝廷急件,发自那政事堂,正是走的超凡之道,接到信件的人也不是普通官员,有着神通修为。
只是,这种传讯之法,毕竟有违人道,而朝廷则是总领人道,以超凡之法传递政令,对于朝廷本身的气运是有影响的。
一次两次或许还不明显,但次数一多,连龙气的根基都会动摇,因而平日里都是尽量避免,以防隐患,这才多数以平常之法传递,但只要动用,则可以说明这消息的紧急程度。
下一刻,那差服男子入了屋中,看也不看那大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