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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才听到这样的两个字,战道面色再变,有了毫不掩饰的愤怒:“铎泽,你是何意”
另外两边,拓拔妖冷冷一笑却不言语,肉丸香则是颇为意外地看了铎泽一眼,问道:“铎泽哥哥还会骂人呵呵呵第一次听到呢”
是的铎泽不骂人
又或者即便铎泽会怒骂,那也是在战场上怒骂自己的敌人,所以听到过他的怒骂的人,都已经成为死人了
可现在这里不是战场,战道和另外两名魔将所以很是奇怪,特别是战道被铎泽骂了这么两个字,自然更怒。
望着战道,铎泽冷哼一声,说道:“长老阁是要你先布置一个口袋,你难道不知道如何布置口袋吗”
原来是布置一个口袋
既然是口袋,那么总该都有一个洞才对
有了一个洞也就有了一个入口,口袋才能装入东西
冷冷说完这句话,铎泽的虚影一转身,已经开始了消失:“若是你我一战,我很乐意亲手灭掉你这个煞笔”
“你”
听到这样的挑衅,这样充满了敌意甚至有些杀机的挑衅,战道自然更怒了。可惜不等他开口说点什么,铎泽的那一丝元神已经消失殆尽。
见状,拓拔妖笑得更大声了:“哈哈哈铎泽今天是怎么了哈哈哈”
肉丸香也是柳眉微微皱起,嘴角有着笑意而眼神逐渐深邃起来:自从铎泽告病闭关之后,似乎和以往真的有些不同了
“铎泽太过分了我战道已经归降圣君,圣君许诺我成为战盟星域域王,拥有和你们三大魔将同等的权利和地位但是这个铎泽”
见铎泽真的走了,战道羞怒地叫嚷了起来,文静书生之气荡然无存:“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将我战道当作敌人不成若是这样,我战道难道会怕他不成岂有此理”
闻言,拓拔妖的面色变了,笑容彻底消失:“战道,你现在的想法很可怕你要是成为了铎泽的敌人,也就成为了我拓拔妖的敌人,记住了”
话语落,只见拓拔妖同样一转身,元神消失
最终只剩下了肉丸香,依旧妖媚地笑着:“呵呵呵今天这是怎么了”
“恭喜啊恭喜”
“哈哈哈恭喜罗良阁下喜得千金”
“哈哈哈哈,来来来,干杯”
与此同时,临沧城内的一处府邸里已经热闹非凡了
这里正是罗良的府邸,而且今天正是罗良和纳兰洁喜结连理之后第一个女儿满月的大日子,好日子
所以府邸热闹了,无论是霸苍等妖族强者或者是四宫强者,无论是边星来的武者或者是韩老爷子等等大夏帝国的武者,都已经齐聚一堂,前来贺喜
贺喜的人群中,一名老者微笑着,喝了不少酒的他和最后一名相识的武者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要离开了。
站在了一扇大门之外,他回头望着内里的喜庆,眼神有了几分落寞
“终究,是要走了别了大家”
第三百九十四章云卷云舒是生死
身躯越发地佝偻了,老者拄着拐棍一路向北,缓慢地穿过了一条条繁华的大街和一条条同样热闹的小巷,从北城门离开了城池。
罗良的府邸距离北城门其实就很近,凡人男子大约盏茶时间就可以从罗府走到城门的路程,但同样的路程,老者硬生生走了半个多时辰。
然后上山,依旧缓慢,等到星明月中天的时候老者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山峰的峰顶,这里有他的房舍。
当初韩家给他安排了一座城内的小型府邸的,毕竟临沧城的规模已经广袤无比,多一个府邸不在话下但老者终究拒绝了赠送给自己的府邸和安排来的侍卫以及下人,独自选择了这座山。
“那个方向,就是边星”
此刻独自端坐在了山崖边一棵青松下的石桌旁,老者的双眼里的浑浊之色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思念之情的精光。
“傲雪,爹爹的大限就在今夜了,爹爹终于要来陪你和你的哥哥姐姐们了”
原来,老者正是故常,玄剑宗的宗主
而这座山峰,很像当年的玄剑宗主峰
轻轻打开了壶盖,里面韩府的美酒随即飘香,溢得夜色也有了几分朦胧和沉醉:“这酒,真好”
自语着,故常举起酒壶,就要喝酒。
“天外来的老家伙,喝好酒的时候最需要好友相伴啊”
但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故常转头,就看到了霸苍已经在他不察的时候来到了自己身旁。
“哈哈哈老家伙,今天我霸苍好好陪你喝酒,成不成”
没有等到故常的回答,霸苍已经坐在了故常的身边,还用屁股挤了挤,险些把个老朽的霸苍给挤得坐在了地上。
“好啊好啊”
不在意霸苍的“霸道”,故常的眼睛里都是感激和感动,因为此刻的他还看到了霸苍身后的韩靖:“只可惜,老朽担心这酒不够啊”
闻言笑望着他,韩靖点头道:“今夜的酒,管够”
话语落,只见山崖一边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身影:韩老爷子来了,百里问剑来了,算生死来了,封清水来了
每个人,都抱着一坛子的好酒,带着微笑,来了
看到这一幕,故常的老眼逐渐迷蒙:“谢谢老朽多谢大家相送”
是的,这就是送别
已经拥有了不错的实力境界,其实大家也就都窥视到了故常的寿元将尽了
他们今夜来到了这里,便是为了送别,送别边星来的老者
这名边星玄剑宗的宗主,在边星上为了抵御魔星圣域玄兽的进攻,为了保护边星的百姓和生灵,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膝下承欢的四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以及女婿和媳妇,都战死了特别是最后一名女儿故傲雪,正是她用自己的死亡挽救了当时蜃楼战境内的一切,成为了韩靖破掉巫九所布之局的最大助力
而后,孤伶伶的故常依旧在战斗着,哪怕边星剩下的抵抗力量不多了,但他依旧在战斗着,燃烧着最后的生命。
直到来到了这里,他才算相对地安逸了几年这也是他生命存在的最后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