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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海峡,靠近无尽之海的礁石群内。
端坐于一块大礁石上的无生命王者,感受着远处那一闪即逝的气息,它不由轻轻的一笑。
“终于来了啊,我可是等了好久”
无生命的王者自言自语的说着,与此同时,它又一次掏出了那好似怀表一般的物品,轻轻的抚摸间,这块好似怀表一般物品的表面立刻出现了一抹亮光,接着里面再次响起了令它熟悉不已的声音
“卡特、卡特,你又要给哆哆讲故事吗”
原本一直带着迷糊的声音,此刻却是满满的兴奋和期待,并且在无生命王者没有反应过来时,就说出了自己想要听的故事:“我想听失落的城堡昨天你讲到的那里”
“哆哆,你想要看一看那样的城堡吗”
阿尔卡特面带微笑的问道。
“当然想了可是、可是”
哆哆立刻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令倾听着的阿尔卡特脸上多出了一分笑容,它语气轻柔的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现在哆哆在去战场的路上,哆哆要和妈妈、兰蒂姐姐上战场的;哆哆不要当逃兵;所以,卡特你要等我回来,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去城堡”
这样类似的话语令阿尔卡特坐在那里不由的一阵恍惚
“阿尔你要等我哟,我会回来的”
“我可是医生,怎么能够当逃兵”
“在战场上,很多的伤兵需要我来治愈的,如果连我都逃了的话,他们该怎么办”
话语清晰,那面容更是连连在脑海中闪过,可惜它最终等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一具连它都无法复活的尸体然后,它将她埋在了它的磨坊下,这是它唯一的财产,它留给了她;而后它放弃了它的姓氏。
梵卓,你是多么的高贵,但你又是那样的残酷。
每当你给我带来希望的时候,总是会以更加残忍的方式夺取我所仅有的一切。
我无所畏惧你的残忍,但我会铭记我所承受的痛苦
那一刻,偏僻乡下的某个年轻的和善的磨坊主消失了,人们都说在大火中,那位年轻的磨坊主和自己恋人的尸体一切成为灰烬,而又有人说,在需要俯首称臣的敌人的国度,他们见到了那为年轻的磨坊主。
但当人们问起,那位年轻的磨坊主再干什么时,那些看到的人却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或是乞丐、或是商人、或是打手、或是小偷
各种各样的形象,令人难辨真假;之后,所有的人都不在相信那些谣言,他们固执的认为那位年轻的和善的磨坊主和自己的恋人死在了一起,每一年都会有成双成对的年轻人将鲜花放在那里,既有着祭奠,也有着祝福,还有着希望。
三十五年后,不可一世的诺赞帝国亡国。
整个帝国,一夜之间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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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筑营上
当太阳跃出地平线的一刻,整个小土城立刻被一片遮挡的阴影所笼罩,看着东方那面特意被垒砌的礁石,叶奇一抬手,立刻,虚空中法阵的波动一闪而逝,紧接着就是数道明亮之极的剑芒闪过,径直将那垒砌而成的礁石切成了粉碎。
顿时,朝阳的光芒和温暖,就洒遍了整个小土城,原本因为一地尸体带来的阴森,也在这朝阳下不翼而飞,叶奇转过身看着身后高达几十码的圆柱形平台,皱了一下眉头后,并没有将其斩断因为讨厌正能量的缘故,所以这个作为岗哨的小土城不仅仅是靠着身后这个圆柱形的平台,还非常巧妙的利用高低的落差,再配合周围一些礁石的遮挡,将整个小土城都笼罩在阴影之中,哪怕是白天,除去正午时分垂直而下的阳光外,其它的时候,阳光都会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而对于叶奇或者其他人来说,这样的遮挡自然是不必要的;因此,他抬手就抹去了一部分阻挡,不过,在面对身后这个圆柱形平台的时候,叶奇却没有再次的出手虽然这个圆柱形平台才是真正能够遮挡阳光的存在,但是其高度,也是一个难得的岗哨,如果摧毁,等到后续部队赶来时,必然需要重新建立一个岗哨。
与其花费那样的工夫,还不如留在这里。
叶奇转过身,将西边几个垒砌而成的礁石全部都打碎后,将奄奄一息的吸血鬼大公扔到了一片阴影地内对方的伤势,已经不足以在承受任何的伤害。哪怕是普通的阳光。对于此刻的对方来说也是足以致命的;对此叶奇非常的有把握。毕竟,对方的伤势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无疑,叶奇是履行了之前对于对方所说的一切,而对方也显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忠诚,在大约三个小时后,就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东西,都说了出来,其中包括叶奇最为关心的那位:无生命的王者。
不过。与叶奇预料有些出入的是,对方这位不论实力还是声望都足以担任统帅的无生命王者,除去在最开始的时候,公开出现接应了这些从无尽之海上漂流而回的黑暗生物外,大部分的时候根本连面都不会露,只是留在自己的营地,或者干脆消失不见。
谁也不敢去询问这位无生命王者为什么要这么干对于黑暗生物来说,实力至上更是一条铁则,而在接应的那天,无生命的王者无疑是站在了这条铁则的至高点上。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对于这样的选择。所有的黑暗生物都是就轻驾熟的,它们纷纷的选择了臣服,然后等待着在这位大人的带领下重返洛兰特;可是一切都并不如同它们想象中的那样预料中的战争并没有如同暴风雨一般出现,猛烈的拍击着它们,反而是不声不响的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