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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去包包里面找小盒子,不大一会儿,便捏着一颗黑乎乎的药往莫弦的嘴里塞了过来。
莫弦一愣,脑袋往后仰了仰,“南南”
“这是止血的药,你手上的血还在滴呢,再滴下去会失血过多的。”南南还是坚持将药丸往他嘴里塞。
莫弦苦笑一声,摇摇头道,“这是我该受的。”若要止血,他会自己给自己点穴。这不过是他自我惩罚的一种方式而已,没能救下玉姑娘,他心里也满满的都是愧疚。
夜修独看了他一眼,淡声道,“吃下,等闻天回来再说。”
“是。”莫弦这才接过南南递过来的药,咕噜一声吃了下去。没多大一会儿,那手臂上原本还在流的血液便慢慢的止住了。
虽然知道秦松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主子,莫弦还是把今日的状况再详细的说了一遍,半晌后才垂声道,“主子,那人的目标很明显,便是玉姑娘,看他们的样子,并没有要取玉姑娘的性命。只是不知道他们挟持玉姑娘,倒是是因为她是鬼医,还是因为她是六年前的玉清落。”
夜修独低低的恩了一声,神情依旧是紧绷的。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低低的敲门声,闻天随后走了进来,也如同莫弦一般跪在地上请罪,“属下没用,辜负主子期望,请主子降罪。”
莫弦一看这架势,也立刻单膝跪在了闻天的身边,秦松亦是如此。
夜修独脸色暗沉,看闻天这个样子,便知他是空手而回了。
南南嘟了嘟嘴,没说什么。
只是不大一会儿,却见夜修独的视线凝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南一愣,诧异的眨了眨眼,“爹爹你做什么”
“你有法子找到你娘吗”夜修独在听了秦松的话后便想过了,既然玉清落能凭着一个蝎子找到南南的方向,那南南,也必然有法子去找玉清落的。
正是想到了这一点,他慌乱紧张焦虑的心才镇定下来,决定先回来等闻天的消息,若是等不到,那就只能问南南了。
果然,南南一听他这话,便瞪大着眼睛立刻退后了几步。片刻后,很坚定的扭过脑袋,摇摇头道,“我没法子。”
夜修独叹气,站起身缓缓的朝着他走了几步。
好歹是自己儿子,又相处了一段时日,南南的性子他也摸透了一些。知道这小家伙怕是不乐意告诉他,自己想法子要去冒险吧。
南南立刻往后退,整个小身子都贴在了墙壁上。
“南南,你忘了昨天的惩罚吗还是说,你想要从今天开始,就不吃饭了”夜修独眸子微微的眯起,十分危险的盯着那个抓着自己包包的小家伙。
南南嘴角抽搐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爹爹其实有时候比娘亲还要无情,尤其是涉及到娘亲的事情,他就会死命的虐待自己虐待自己再虐待自己。
可怜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没有靠山没有本事打不过他,活的真是辛苦啊。
眼看着夜修独越走越近,双眸越眯越深,南南最终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伸出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带你去找娘亲。”
一屋子的人听到他这句话都愣住了,感情他们在这边冥思苦想寻找玉姑娘的方式,在南南的眼里,却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啊。
不过,他们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能找到玉姑娘便好。
南南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吞下身将包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随后在地上翻了许久才摸出一个小小的四方盒子。
一打开,就见一个比玉清落那个还要大一倍的蝎子,正一动不动的伏在盒子里,没有声息。
夜修独皱了皱眉,其他人却不由的探过脑袋去。
南南用手指戳了戳那蝎子,低声道,“大百合,醒醒,不要睡了。”
那蝎子被他戳得动了动,便又不动了,仿佛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南南抬起头尴尬的对着众人笑了笑,“大百合的性子,像我。”
夜修独挑了一下眉,其他人全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宠物啊,性子像南南,那不就是懒吗
南南又用力的戳了戳,那蝎子终于不耐烦了,身子猛地扭转了过来。
“快去,去找小百合去。”南南打开门,给它指了指方向。蝎子又停在那里半晌不懂,许久,直至南南失去了耐心了,它才懒洋洋的开始往外面爬去,动作,十分的慢。
夜修独这才暗暗的吁出一口气来,回头对莫弦说道,“你带着宝儿和阑晟先回王府,把手臂上的伤处理好。”
说罢,便弯身抱起了南南,随着那个蝎子越来越快的速度,沉着脸离开了客栈。
第三百二十四章湿身
夜修独的动作悄无声息的,他只是暗中跟着那个跑的飞快的蝎子,身影一闪一现的,十分快速。
只是这边越走,他的眉心便拧得越紧。
跟在他身后的沈鹰也不由的蹙起眉头来,“主子,这方向看着像是惊雷国的驿馆。”
夜修独抿着唇角,眸光越发的深沉起来。
南南却是好奇紧张兴奋的睁着眼睛,惊雷国的驿馆他昨天没进流云国的驿馆,难道今天可以进惊雷国的
他才这么想着,夜修独已经停下了身子,缓缓的从墙头落下,盯着面前雄伟的建筑。
果真,是上官锦掳了玉清落过去。
沈鹰几人有些担忧,这惊雷国的摄政王,为什么挟持了玉姑娘他们之间是有什么恩怨或者知道了玉姑娘的身份,还是冲着王爷来的
跟着夜修独来的几人想不明白,被上官锦打晕过去挟持着回驿馆的玉清落也想不明白。
一回到驿馆内,她便直接被泼了一盆冷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猛地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还垂挂着水珠子的眼脸缝隙处,隐约看见依旧蒙着黑布的高大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玉清落皱了皱眉,抹了一把脸缓缓坐起身,随后低咒一声,“摄政王,拜托你,就算你性子再暴躁,也该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吧。”
上官锦一愣,一把扯掉脸上的黑布,盯着她问道,“你知道是本王”
玉清落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心里便是一阵阵的烦躁。虽说现在是夏天,但这么湿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是十分的不舒服的。
她动了动,越发觉得难受了。
只是等了她半天不回话的上官锦,却猛地沉了脸色,一把钳住她的肩膀,怒道,“本王在问你话,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是本王的”
上官锦的力道十分的重,玉清落只觉得肩胛处像是要被他硬生生的给扳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