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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漩涡。
“若是这河水之中有东西的话,我们将没有任何可以抵挡的能力了。”
张若冰也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超脚下望了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现在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那一片山涧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一扇地狱门户,我们现在想要过去都已经不可能了。唯一能够走通的就是赌一把,顺着菱形柱体潜入河底,若是真的入了河底便不会掉下去。再要幸运的话不会遇到什么魔物,那么我们可以游过去,游到两座青山之间的山涧。
这样也就可以到达路西法圆盘所指示出来的地方,张若冰一众人等想要需要寻找的目的地。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张若冰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个点。目前我们所能做到的,而且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这一条途径,别无他法再无它路。不管这长河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们只能够冒险去赌一把。所下注的筹码就是一众六人的性命,事实上在一开始之处这些本来就应该已经在预料之中。
只是无论任何人在遇到这样的情形之下都会权衡轻重厉害,然后再作出最为正确的选择。若是不能自己作出选择,自然而然会将这个选择放在别人的身上。张若冰是整个上帝之眼的核心灵魂人物,我一直都没有搞懂她有什么资历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她可以作出别人所不能够做出的选择,而且是理智和直觉并存。
“潜入水底,不管遇到什么我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张若冰再次低眼望了望脚下的天堑鸿沟,很显然这条路不通,而且我们不可能一直都如此保持着,然后再去等待重力磁场的再次逆反颠倒。
“好”
我点了点头,用力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嘎嘣嘣传来一阵阵的骨骼错动声音,痛楚与酸麻之意一股脑涌了出来。
“你没事吧”
“没事,不妨碍”
张若冰问道,我咬了咬回答。还好的是手脚健在,而且这一刻是可以活动的。那就证明我现在身上没有什么不可恢复的致命伤害。
同时望了一眼依旧昏迷的藏月,伸手将她拉扯到我背上,然后用绳索牢牢捆上几圈。既然决定要沿着这菱形柱体爬到河水之中,那么不可能让张若冰背着所以也只能由我背着了。
张若冰又简单的和武田信雄和萨拉格斯还有克努维斯说明了一下情形和所作出的决定,三人都非常快的会意。或者三人其实也都和我们两人一样的想法,只是在等待着一个和自己相近的决定。
我和张若冰将两根绳索分开,一根拴在她腰间让萨拉格斯拉动,另外一根拴在我的腰间,因为我背着藏月这个重伤号,所有由克努维斯和武田信雄拉扯过去。只要到了菱形柱体上面,武田信雄和克努维斯便能帮我背着藏月。
分工简单明了,目标又非常清晰。等我和张若冰将绳索分开的一刹那心中不由的莫名生出一股凄然之意,眼望着对方各自朝着一边菱形柱体每远去一分便觉得似乎遥远了许多,凄然之意就凭空增添了一些。
“”
我皱了皱眉头用力的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再次长长呼出一口气,暗骂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两根菱形柱体相距不过十数米,但是这两根菱形柱体却是在两个不同漩涡的边缘位置。若是沿着两根菱形柱体潜入河水之中,自然不会在同一个位置。
“不过十几米的位置,若是河底之中嗯”
我身形跟着绳索一荡已经到了武田信雄和克努维斯所攀附的菱形柱体上面。但是就在此刻,余光之中隐约见到头顶略有动静,忙抬头望去。
第一百九十二章异空间6
就在我和张若冰分别朝着两根菱形柱体分别荡去的同时,我余光之中见到自己的头顶上方有些异动,连忙朝着上方望了过去。
这一眼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只是上方的木筏子在微微转动,依旧如同一只坏掉的钟表一样左右不停的摇摆着。
但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到。
只是这一会的功夫,武田信雄和克努维斯两人合力已经将我我和藏月拉扯到了菱形柱体上面。另外一边,张若冰也是一样已经踩在了菱形柱体上。
虽然这一片空间此刻已经非常的幽暗,但是十几米的距离依旧能够将彼此看的清清楚楚。彼此说话更不用太大的声音便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张若冰指了指正中间的漩涡,不用多言我便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我们都会朝着这个方向游过去。这三道漩涡相距最近,成斜三角形状,而这个漩涡正是正正指对向山涧的位置。我们若是想要到达山涧的位置,恐怕必须要经过这一道漩涡。张若冰所指的方向具体位置正是这一道漩涡最为外围的其中一根菱形柱体。
三道漩涡,三十六根菱形柱体,但是从我和张若冰几人分别所在的两根菱形柱体离这根最为外围的菱形柱体各自不过七八根菱形柱体。本来在这一片空间的重力磁场还没有发生逆反颠倒的时候,我们所乘坐的木筏子已经到了最外围。但是此刻不知为何又几乎到了一百零八根菱形柱体的中心位置。
“大周天封魔锁仙阵奇门遁甲之道,难道真的可以以五行之力自动运转数万年生生不息永不停歇真的可以做到逆转时间颠倒空间”
我心中再是一阵恍惚,双眼之中也感觉到全是迷离。
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突兀生出又突兀消失,全是猛然一震倒吸一口凉气闷声哼了一声,然后也不顾的身上的痛楚,将腰间的绳子紧了又紧把藏月牢牢捆在腰间。
武田信雄望了一眼没有吭声,既没有说要帮我背上藏月也没有说不,只是望来之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我望之觉得奇怪。这种奇怪的感觉并不是之前的那种神秘色彩,而是我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敌视。
克努维斯倒是要帮我一下,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背着藏月心中会踏实一些。这种感觉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女友,不,或者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无论任何人照顾都不觉得有自己照顾更为稳妥。
“你确定行么”克努维斯问道。
我咧咧嘴巴强忍痛楚嘿嘿一乐,挑了挑眉头道,“俺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俺可是黑豹的老板”
“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