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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这双眼睛看起来异常的疲惫。
“第七十四次的试验失败了。”医生对着摄像头说道。这卷的录像带质量要好上不少,虽然画面依然不清晰,但比第一卷要强上许多,而且声音也不是充满机械味道的中性了,听起来已经很接近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们又失去了三名队友。”他眼睑低垂,好像要哭出来。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继续说道:“从第一次的试验开始,基地中的四百名医生,一直到现在,第七十五次试验,还有仅剩的我们五个人。”他的生意沉重,似乎是在交代遗言一般:“或许是我们异想天开了,虽然我们的能力有限,但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可是成果明显,却一只没有成功。”他胸腔剧烈的起伏了一下,似乎是长长的吸进了一口气:“这将是最后一次试验,原本至少要七人才能进行的试验,现在由我们五人来完成。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突然他背后传来了声音,只是这声音太弱,我根本听不清楚。这个医生回过头去点了点头。随即回过头来说道:“第七十五次试验开始。”
说完,他起身走向了身后的手术台。
镜头也摇摇晃晃的跟了上去。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医生已经少了几个。因为病床已经有了明显的间隔。摄像机摇晃着,和第一卷录像带一样,先是将镜头照向了病床上巨大的白色袋子。
刚才在镜头前说话的那个医生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缓缓的拉开了袋子上的拉链。
如上次一样。
一具无法断定生死的人正静静的躺在这种类似盛放尸体的裹尸袋里。
或许,这些人都是或者的呢上一次,也就是这个医生所说的第七十四次试验中,不就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深处了胳膊,所以这些医生才会慌乱的吗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慌乱我突然有了一个非常离谱的想法,是不是这些人在做某种人体试验呢就好像某种生化人一样既然他都提到了基地,肯定是有国家,甚至是某个组织让这些医生来进行某项试验的。镜头已经不再晃动,我盯着屏幕,镜头以及对准了这个特别的“裹尸袋”。
不过由于拉链是从中间拉开,最先出现的是这具身体的上半身。与昨天那具瘦骨嶙峋的人不同,这个人身材匀称,但是身体上却满是缝合的伤疤,甚至有些才缝合好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丝。
终于,这个医生将拉链完全拉开了,里面躺着的人就赤裸着上身完全的出现在镜头前。
可我一看到这个人的脸,心里忽然停顿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阵眩晕
录像带中,床上躺着的人。
就是我
第169章:那个名字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可是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口干舌燥,嗓子里就像猛灌了一口高浓度的白酒,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直接到心底。我穿着粗气,冷汗已经浸湿了病号服。
我有些慌乱的按下快退按钮,来回的确认了好几遍。但在录像带中显示的,那个正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的人,确实是我
一模一样,甚至连我都产生了错觉,觉得曾经躺在那张病床上。
可我确实没有。我从未记得自己在这样的地方,也从来没有任何记忆我身上有这么多伤疤。
好,假若我曾经真的受过这么重的伤,看到录像中我那些深可及骨的伤口,仅仅是做了简单的缝合,即使现在我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异,受伤后恢复的再快也依然会留下疤痕,如果录像的这个“人”真的是我,那我的伤疤呢
而且,从录制,还是录像带本身的时间来看,最起码这两卷录像带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这么长的时间跨度,那个时候的我,算起来顶多才几岁而已
可是这录像带,我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的疑惑,就是老头我这么着急来找你的原因。”华老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异样,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我说了一句,并抬抬手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他的意思是,这卷录像带后面的内容,依然不简单。
我抹了一把已经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的冷汗,继续盯着黑白显示器看了起来。
躺在床上的那个“我”全身布满了骇人的伤口,甚至他已经有一只手臂几乎被绞烂了,只有从手肘下面露出的白色骨茬。
镜头又开始后退,然后如第一卷的录像带一样,这些医生开始了某种实验性质的“手术”。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躺在床上的成了我,那些医生也少了两个人。
可是这个在床上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他们做的实验又是什么
无数的问号只能被我憋在心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答案,即使这满腹疑问也没有人会给我解答。
似乎是实验性质的手术开始了。已经人数不多的医生围在病床上“改造”着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
或许,这个人并不是我,只是跟我长得有些相像而已甚至这放了这么多年的录像带,会产生老化腐蚀,内容说不定也会发生改变但这只能说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既然是有人故意将这两卷录像带放在小院门口,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发现,那么会不会这就是某些人的阴谋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录像带,一切都只是为了针对我罢了如今也就只有这样一个解释可以说得通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些医生依然围在一起忙碌着什么,这第二卷录像带,并没有像之前没多久就发生了某种骚乱,甚至出现了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人影渐渐散开。“我们原本以为,更多的东西会出现多种实验性,甚至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我们错了,经历了这么多次失败,我们只是给实验体添加了一种东西。我们希望他能苏醒。”医生的话又从录像带中响了起来,他的话音刚落,镜头开始拉伸,粗糙的画面映出了躺在床上的人,他的伤口已经大部分的被精密又仔细的缝合,甚至是这诡异的“手术”结束后,躺在床上那个样子和我异常相似的人甚至手臂都被用某种方法重新接上了要知道,之前录像带中,他的右手手臂一紧从手肘处齐齐的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