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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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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帮忙了,见女人浑身湿透、又不停叫他名字,他终是忍住。

“该死”低咒一声,他一手施内力,一手捉了她胡乱挥舞的两只小胳膊压过头顶,倾身一把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

唇瓣相贴的那一瞬间,世界戛然静了,他也难以抑制地浑身一僵。

他没有动,身下女人也停了挣扎,他一度还以为她醒了,慌乱垂眸,却见她依旧昏睡着,这才心口微微一松,以自己的嘴驱捻着她两唇闭上。

她的唇,很凉,却非常软,少女香甜的气息直直钻入他的呼吸里面,竟让他心神一荡,生出几分贪念来。

微微阖了眸子,他以自己的唇轻轻摩挲了几下她的唇瓣,还未进行下一步,唇上骤然一痛,他闷哼睁眼,这女人竟张嘴咬了他一口。

再次以为她醒了,他慌乱起身,发现并没有,她依旧痛苦地闭着眼睛。

应该是他堵住她唇的动作,让她感觉到窒息,所以本能地咬了他一口,他放开了她之后,她便张着嘴在呼吸。

好在蛊虫已经在顺着耳朵和鼻孔爬出来。

撤了内力,他自袖袋里掏出两个小瓷瓶,将蛊虫一一接住,女人皱成小山的眉心也慢慢舒展开来。

蓦地感觉到有血腥味传来,他抬起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手背上一抹殷红入眼,他这才发现,唇竟被这个女人给咬破了。

门外,管深几经徘徊,正欲抬手敲门,厢房的门蓦地自里面被人打开。

卞惊寒走了出来,脸色透着几分虚弱的苍白。

“三爷。”管深着急上前,作势要虚扶,被卞惊寒扬袖止了:“没事。”

管深一眼便看到他破皮红肿的唇瓣,甚是惊讶,见卞惊寒凉飕飕瞥了他一眼,他吓得赶紧将落在他唇上的目光收回,低头敛去脸上的错愕之情。

“去帮本王买个东西。”卞惊寒吩咐他。

管深都还没来得及问他买什么,却听得他又接着道:“算了,本王自己去买。”

说话的同时,已经随手将厢房的门带上。

见他大步下楼,管深紧步追了上去:“奴才就是想问问三爷,聂弦音那丫头还找不找另外,我们何时启程”

正文第196章当然要找2更

卞惊寒顿住脚步,回头。

“找,当然要找,只是十一王爷还被关着呢,我们没有时间多做逗留了,所以,就交给附近的我们的人去找吧,我们继续赶路,人找到了让他们飞鸽传书给本王。”

管深怔了怔,有些意外他的决定。

昨夜还让他跟薛富两个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找不回来让他们也不要回来了,怎么今日就这么随便地交给别人去找了

当然,以现下的情况来看,这的确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他们不能将行程耽搁在找一个小丫头上,若是一直找不到,岂不是一直要停在这个镇上

今日流云之事,虽然流云给官府的说辞是,自己爱慕他们王爷,嫉妒他们王爷对这个叫吕言意的女人好,所以对她陷害,但是,他很清楚,这个理由是假的,太牵强了。

且不说,她才被他从奴隶市场买回来,总共还不到两日时间,哪里可能会爱慕一个男人爱慕到要去杀人

单说她一个下人,又怎么可能有这般缜密的杀人嫁祸计划,还有江湖上罕见的醉梦蛊,还能用银针杀人于无形

所以,她定然是个细作,而她所作所为无非就是想要拖住他们王爷,拖住他们一行。

既然他都能猜到流云的动机,他们王爷是何人,又岂会猜不到所以,不能让对方的奸计得逞,就更不能多做停留了。

其实沉心想想,这才像他们王爷做的事,冷静理智,近乎无情,不会因为那丫头跟自己有那种关系,就肆意妄为、耽误正事。

只是,那丫头他还着实有些担心她呢。

繁华街道。

一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前,俊美如仙的男人又拿了一盒胭脂打开,修长的食指指腹略略摩挲了一点胭脂面,再轻擦在自己手背的皮肤上,然后展手背于眼前,看了看,蹙眉。

再换。

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

本见男人玉树临风、龙章凤姿、气质高洁,心猜此人必定非富即贵,而鲜少有这样的男人愿意花心思给女人买胭脂水粉,所以,对他还甚是欢喜,心里甚至还生出几丝感动。

可是见男人盒盒打开,盒盒试看,饶是对他印象再好,她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这位公子,你这样盒盒都给我试,我这后面怎么再卖给别人啊人家一看是用过的,肯定不要了啊。”

若是想挑颜色,眼睛看就可以了,做什么还要都涂在皮肤上试女人都没有这样挑的好吗一个大男人,亏得还这样仪表堂堂、行尊带贵的,真是够了

男人没睬她,眉目低垂,专注于手中动作,似乎终于挑到了想要的颜色,俊眉微微一展,将那盒胭脂合上攥于手心,另一只手从袖袋里掏出一锭银子置于摆胭脂的货架上。

“连这一盒,总共动了你七盒,这是七盒的银子。”

妇人一震。

男人已转身离开,等她反应过来,既然付了七盒的钱,就应该将七盒都拿去啊,却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正文第197章最担心的3更

弦音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知身在何处,只知头痛得厉害。

睁着惺忪的双眼盯着头上白色的帐顶好一会儿,才猛地惊醒过来,翻身坐起。

艾玛,自己在卞惊寒的床榻上呢,怎么就给睡着了

一个侧首,看到坐于桌前的男人正好起身。

“你醒了”墨袍轻荡,男人举步过来。

“等等”弦音一边只手制止,一边将头扭向床里边。

得让她稍微缓缓、反应反应,最重要的,她脸上没有面巾,她得确认涂抹的胭脂有没有被汗水化掉。

男人停住脚,“怎么了”

“我面相丑陋,恐污了公子王爷的眼,待我将帕子掩上。”

买的那块厚面巾掉在了那间厢房,她只得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绢子系于口鼻之下,这才将脸转过来。

心里却还是忐忑的,感觉自己有种亡羊补牢、掩耳盗铃的意味,自己方才人事不知地躺在这里那么久,若是脸上的胭脂化了,早被他看到了,她此刻再掩又有什么用

不过,看男人的反应,目测涂抹的胭脂应该还在。

男人黑眸深深、似笑非笑:“现在本王可以过来了吗”

弦音点点头,从床榻上下来,朝男人鞠了鞠身:“此次幸得王爷相救,不胜感激,不知事情处理得怎样了”

“没事了,都处理好了。”男人走到窗边,伸手将窗门推开。

“那流云她”

“已经被官府带走了”

“哦。”弦音点点头,一颗心也稍稍放下来,堪堪转眸,桌上的一个包袱入眼,她呼吸一滞,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那是她的包袱。

“流云她所有的罪责都承认了吗”她略带试探性地开口。

“基本上都认了,”男人徐徐转过身,就站在窗边背光看着她,“除了谋害聂弦音那丫头,将那丫头的衣服和钱袋放吕姑娘包袱里栽赃吕姑娘这一项。”

弦音心口一撞。

这就是她最担心的地方。

她该如何跟这个男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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