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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嗡,情急之下大喊一声:“王爷”
卞惊寒吓一跳。
下一瞬弦音已经上前一步堵住他,双手缠上他的腰,将他抱住。
“王爷,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卞惊寒身子微微一僵。
“我其实其实喜欢王爷,特别特别喜欢,不是一个下人对主子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王爷不是说我来初潮了,便不是小孩子了吗既然我不是小孩子,我是不是就可以喜欢王爷了王爷能明白我的心吗王爷肯定不能明白,王爷知不知道,曾经看到王爷跟李姑娘在一起,我很难过很难过,后来王爷纳了素芳为通房丫头,我也很伤心很伤心,还有,王爷一直在我面前提吕姑娘,虽然我跟吕姑娘关系好,但是,我心里面也是吃醋的,王爷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提她了我说了那么多,王爷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我的心吗”
尼玛,她都要词穷了,也不知道屋里面的人有没有离开
此厢房是一楼,可以从窗户出去的。
她扯了那么久来争取时间,应该够了吧,够爬窗而出了吧
“不明白。”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她一怔,抬头。
见男人正眉目低垂地看着自己,神色不明,情绪不明,她眼帘颤了颤,意识到就这样被自己抱着,他还准备举步往厢房里面走,她连忙抬脚一脚踩在他的鞋面上,也就是脚背上。
麻麻地,豁出去了,另一脚也抬起踩上,一脚一只,双脚踩在他双脚的脚背上。
下一瞬,再在他的脚背上踮起脚尖,她亲上他的唇。
男人的身子再次僵住。
她笨拙地在他薄唇上辗转,心跳砰砰,脑速飞快。
一边想着厉神医那边,这么长时间了,总应该离开了吧
一边又想着自己这边,玩这么大,该如何收场
晕,对,装晕,只有装晕。
当机立断,她放开他的唇,眼睛一闭倒在他的怀里。
因为是晕,她自然不能双手还箍抱着他的腰,必须无力地垂下,她生怕自己就这样毫无支撑地倒在地上。
还好,在她的身子软软地委下去之前,他长臂一捞将她揽住了。
然后,她就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尼玛,这是什么视线啊,她闭着眼睛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便是所谓的眸光如刀吗
她只得拼尽全力让自己眼睫不要颤,一丝都不要颤。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再然后,他似是抱着她进了厢房。
她也不敢偷偷睁眼睛,哪怕偷偷眯一条缝她都不敢,这个男人心细敏锐,她不能一不小心被他发现。
反正没听到动静,想必厉神医已经走了。
再然后,她又感觉到那两道视线又回来了,又落在了她的脸上。
再再然后,她就感觉到他熟悉的、灼热的、带着幽兰般馥郁的气息逼近,再再再然后,唇上一重,是他的唇覆了下来。
啊
弦音心尖一颤,慌错睁开眼。
见他竟然在吻自己,她一把将他推开的同时,也从他的怀里跳到地下来。
然后,就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又转眸一脸茫然地看看窗、看看桌上、看看厢房里面,然后假装头还痛,抬手扶额,她蹙眉问他:“刚刚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呢”
男人黑眸深邃如潭,扬落在她的脸上。
“刚刚你勾引了本王,那个女人跑了。”男人薄唇轻启,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勾引
弦音长睫颤了颤,甚是夸张地“啊”了一声,她双手捂脸,做出特别害臊难堪的模样,然后又将手拿开,甚是激动道:“我我做了什么对了,我看到王爷要找的那个女人了,偷偷跟着她便跟到了这里,然后被她发现了,她也朝我撒了一把毒,还说,要让我颜面扫地、出尽洋相,我我刚刚刚刚怎么勾引的王爷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哈,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2第494章专制至此7更求月票
好一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眸底浮起一丝促狭,片刻,又徐徐转深,他侧首,瞥向房中那扇洞开的窗,微微眯了眯眼。
“十一的解药她给你了吗”男人骤然问。
弦音想了想,这个问题自己该如何回答。
自然不能说,对方说三日后便可全消,因为逻辑上讲不通,对方都那么好心地告诉了她这个,做什么还要撒一把毒让她风言风语出洋相
“没有。”她果断摇头。
反正三日很快就到,到时臭味没了不就好了。
好在男人没有再多问,看了看厢房里面,见对方也未留下什么,便转身往外走:“走吧。”
“去哪里”弦音跟在后面。
很担心他会说去其他客栈继续找,却没想到他说:“回去。”
“现在就回去不找那女人了吗”她犹不相信。
男人只“嗯”了一声。
弦音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有些担心自己的意图被他发现了,但是,她又觉得,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如果真被他发现了,他应该不止现在这般。
回去的马车上,他很沉默,似是在想事情。
这样的他,就让她心里有些发瘆发慌。
于是,只能主动找话。
“那女人还真是喜欢撒毒毒别人,我方才没说什么过分的疯话吧”
问完,她就后悔了。
尼玛,没话找话也不应该找这个话题。
这个男人方才都说自己勾引他了。
果然,男人瞥向她,面色沉静如水,不带一丝玩笑,甚至有些清冷地道:“你说,你喜欢本王。”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弦音汗,讪讪笑道:“果然是出尽洋相,幸亏这种胡话王爷也不信。”
“本王几乎就信了。”男人回得也快,有那么一丝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弦音一怔。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忽然开口问道:“如果王爷信了,王爷打算怎么办”
“本王打算纳你为通房丫头。”
弦音:“”
“那王爷幸亏只是几乎,而不是真信了,千万不要信,我说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可不对这些话负责任,再说,我还只是一个孩子呢。”
男人眸色深深,没做声。
他们是先去的十一王府。
听说他们回来了,卞惊澜裹着披风激动万分地迎出来。
然,在听说,那女人跑了,他们没拿到解药之后,整个人又一下子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