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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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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喝了汤,她跟老婆子说自己饱了,老婆子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看向秦义。

她都不用特意去看老婆子的心里,她都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

是秦义示意老婆子如此放辣的。

为何

知道她爱辣的,所以投她所好

当然不可能,但凡是为了她好,就绝对不会让她一个虚弱至极的产妇空腹吃这样的辣食。

只可能是试探

她陡然想起那次在三王府,他给辣鱼仔给她吃,然后他突然冒出一句:你到底是谁

那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想来,那时他就发现她不是绵绵了吧

所以,绵绵不吃辣的,是吗

面对这样一个心思缜密、心机深沉的男人,她真的要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处处小心。

一个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他识破。

哎,好艰难。

她倒还没什么,只是可怜了这小家伙。

真的好小哦。

小脑袋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小得很可爱,也小得让人心疼。

那样弱小,又那样充满生机。

也不知道长得像她,还是像卞惊寒这个时候完全看不出。

可能是刚生的缘故,奶水似乎不多,小家伙吸得很用力,吸得她那里痛得不行,她又将她换了一边喂。

不知道卞惊寒知道自己有了女儿会作何反应

记得那时她问他,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他就说想要女儿。

如愿以偿,可造化弄人,他竟没有亲眼看到小家伙的出生,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做了父亲。

当务之急,她要做好两件事,养好身子,护好孩子,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

2第663章她真的赌对了3末

三王府

薛富踏进厢房的时候,卞惊寒正双手撑在桌边,倾身看着桌上铺开的一张大地图。

那是整个大楚的地图。

卞惊寒眉宇轻皱,看得专注。

“王爷。”薛富对着他一鞠。

卞惊寒徐徐抬起眼,看向他,然后拿起桌上的地图,折了折递给他。

“现在整个大楚没有找过的地方就剩下皇上和先帝的几处行宫了,全国各地一共十一处,本本王已经在地图上做了标注,赶快派人去查,切记,一定要隐秘,不要惊动任何人,也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薛富领命而去。

卞惊寒抬手捏了捏眉心,低低一叹,转身,略显疲惫地倚在桌边上,双手环抱胳膊,面色凝重。

离她预产只剩下一个月了。

这厢,弦音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

终于月子坐满,她的身体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这一个月,秦义依旧没少对她进行试探,她反正对他就是保持着爱理不理的冷态度,不多做交流,恐自己露短,毕竟她没有绵绵的记忆。

秦义还问她,是不是准备按照聂弦音给她留的那张字条上所写的,将孩子送给卞惊寒

说,如果她要送,他陪她去,只要她戴张面具易好容就行,否则被卞惊寒发现是她,恐会被当成聂弦音不好脱身。

她知道,这也是他的试探。

看她是不是想联系卞惊寒,想通知卞惊寒

她说,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生的孩子,为何要送给别人

何况一月下来,她们已处出了感情,她要自己养。

秦义进门的时候,弦音穿戴整齐,抱着小家伙准备出门。

“去哪里”

“消失了那么久,又在床上躺了一月,自是要去街上逛逛,给自己买几件新衣,也给孩子买几件,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了,而且,马上天气也要热了,对了,借点银子我吧。”

弦音一手抱着襁褓,一手伸向他。

秦义自是不同意。

“衣服我可以让人去帮你买。”

弦音定然也不会轻易作罢,“衣服只有试了才合身”

“你身子还未痊愈”

“我已经出了月子,而且,我的身子我自己有数。”

“还是别去了,安全第一。”秦义轻揽了她的肩带着她往房里走。

弦音自是很不高兴,当即冷了脸,回到房中的桌边坐下,又不再理他了。

秦义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自知没趣,又不愿答应她的要求,便默然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就要出门,弦音心一横,决定赌一把。

“秦义,你不会要关我一辈子吧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将那个什么聂弦音带到此处生孩子,将我找回来呢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吗还是你觉得你当日害我送命,自己没有错关吧关吧,最好让我再死一次”

秦义果然顿住了脚,且背脊微僵,有些机械地回头,脸色明显发白。

弦音眸光微敛。

所以,她赌对了是吗

其实,还是因为那日他的那句:你能原谅我吗

她才想到这样赌的。

而且,从这一月看下来,她一直都是冷脸,他却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刻意地纵容她,和讨她欢心。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心情的复杂,除了对她的试探和怀疑外,她也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内疚和无措。

能让他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有内疚和无措之感,他肯定是做了很对不起很对不起绵绵的事。

而这件事就是他的一个心病,一个心结。

不然,以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那般轻易相信景康后妃传上记录的就是真的又怎么会不顾后果、孤注一掷,将怀着卞惊寒孩子的她带到这里囚禁

他豁出去了,他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就是要绵绵活回来。

所以,她猜测,他对不起绵绵的那件事,就是绵绵的死,跟他有关。

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反正脱不了干系。

从他此刻的反应来看,是了,就是这样。

“当日的事,其实”他吞了一口唾液,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明显有些想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的局促。

“已经不重要了”弦音适时地冷声打断他的话。

然后,她就不再多说一字,也不再理睬他,起身将襁褓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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