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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上,能够彻底将你打倒的人,只有你自己。”孩子的理想虽然有了变化,但是却不能说他错了。想当个有钱人,为自己的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在某些时候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的家人有错么显然没错。当英雄是需要保护大家的,而孩子现在连自己跟母亲都保护不了,你让他怎么能有当英雄的梦想
“知道了小凡叔叔。”孩子握着筷子,抬头仰视着我道。
“老杨,做兄弟的对不住你了。不过你放心,你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会把嫂子和孩子都安顿好的。”我摸了摸孩子的头,转身走到杨朝阳的遗像跟前,低头默默的在心中对他说道。说完这些,我仿佛看见遗像里的老杨对我点了点头。
“带上东西,我们换个地方住。你安心上学,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也不要想。给叔叔几天时间,叔叔让他们还给你一套大房子怎么样”等孩子吃完饭,我伸手拦住了准备去洗刷碗筷的嫂子。然后对起身准备做作业的孩子说道。
“住这里会不会不太合适”嫂子拗不过我,将东西收拾好装进了箱子离开了合租的房子。当我开车带她们来到一家市内最高级的酒店门前,嫂子脚下往回缩了缩道。她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半辈子,自然知道想要在这家酒店住一晚上需要多少钱。换句话说,在这里住一晚,顶得上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您好”我带着嫂子和孩子走进了大堂,前台妹子抬头说了一句您好之后,看了看嫂子她们的衣着就再没了下文。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得让人心口犯堵。
“套房两间,最贵的,开一周”我将身份证和银行卡扔到柜台上,昂着下巴说道。用不着跟人置气,用现实来给她上一课比你抱怨多少句都管用。
“您好先生”于是人家继续热情的招待起我们来。很好,大家都继续做有素质的人士。
“嫂子你们住这间,我住你们隔壁。这些钱你先拿着,暂时别去上班了,好好儿照顾孩子。对了,我不在的时候,就在酒店点餐让他们送上来。待会我会跟前台打招呼的。”将嫂子和孩子送进了房间,我又开口嘱咐着她们道。临了,我塞了几千块钱给嫂子。
“你去年给我的钱,我没动用不了这么多。”嫂子在那里推辞着。去年,去年的时候我记得只给了几万块给嫂子。那个时候我手头的活钱也不多,想不到她居然都给存了下来。
“明天和孩子去买两身衣裳吧。”我将钱挡了回去,然后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沈啊,老杨家的被人欺负了,这事你说怎么办吧”坐在房间里琢磨了半天,我决定这件事还是应该跟老沈通个气。
“老杨”沈从良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杨朝阳”我提醒了他一句。
“怎么回事”老沈闻言很严肃的问我道。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办完跟我说一声就行了。”等我把情况详细说完,老沈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一句,然后啪一声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请你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我叼着烟走到窗口,看着下边的车来车往冷冷哼唱了起来。
第929章一个打一群
“都特么傻站在那儿干嘛动啊,等饭呢”嫂子老宅所处的那片区域跟去年比起来,多了很多废墟和破拆的机械。我开着红旗弯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群头戴着红色安全帽,身穿着西装,脖子上挂着半斤重的链子的人在那里对施工队指手画脚着。也是,老城区拆迁这么大的工程,一两个人是吃不下的。这就跟过去皇上和爱妃们啪啪啪一样,要雨露均沾。要不然热了那个,冷了这个,最后搞不好是要出问题的。
嫂子家的那幢房子已经被拆除了一半,断裂的预制板和钢筋就那么杵在那里,跟才经历过战火一般。施工队里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冲进还没来得及拆的房子里,搜寻着任何在他们眼中看来还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例如折叠椅,收音机,塑料桶什么的。运气好的话,洗衣机跟老式的彩电也是可以搜到那么一两台的。眼前的这番景象,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那些个黑白色的电影里的桥段,鬼子进村也就是现在城里不让养家禽家畜,要不然我觉得他们的洋镐和撬棍上,一准要绑上几只鸡,手里再牵上一头猪。
“美国总统奥巴马曾经说,美国永远不做第二我们强邦公司也应该有这种信念。在这块地界儿上”老板有很多个,各自有各自的地盘儿。我踩在瓦砾上正往嫂子她们家原址走。迎面就听见一个西装男正站在一堆碎砖头上对底下的工人们高举着拳头激励着他们。
“他不做第二就滚去做第三,这块儿是你负责的”我走上砖堆拍了拍那货的肩膀问他道。
“你谁啊”或许是自己的演讲被我打断了心里很不爽,西装男回头瞅着我面色不善的问了一句。
“你把我嫂子的房子拆了,我来问问你赔偿的事儿。呐,家具,电器,还有一串儿阴沉木的手串儿。这些东西我们可都没拿出来。家具电器什么的就算了,那串阴沉木的手串儿,你总得还给我吧”我点了支烟走到西装男面前说道。
“手串儿什么手串儿,通知早就已经下发到各家各户了。你们坚决不走,我只有用非常手段咯。现在的人,自己不努力个个都等着拆迁发财。我告诉你啊,那种好日子可一去不复返了。我们现在可都是按照国家的相关规定来执行的,想讹我当心送你去局子蹲几天。好好儿上班去吧年青人,这里头的事情不是你能够掺和的。”西装男抬手在我胸脯上拍了拍冷笑道。能包工程的,都不是善茬。善茬根本不适合在生意场上混饭吃。因为到最后善茬们会发现,饭没混到两口,自己却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现在在跟你讲道理啊,第一,国家的规定我是举双手赞成和拥护,但是你得给文件我看。红口白牙的一说,谁信呐我要看看,是不是国家让你这么干的。”我抬起一只手,将西装男的手掌捏住,然后反手一指身后那片残桓断壁问他道。
“还有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是以前的旧社会。旧社会有钱人打人不犯法。那么第二,如今建国几十年了。就算你再有钱,打人也是犯法的大叔。你打人,我必须得自卫,说到哪里去道理都在我这边。”我低头看了看西装男拍在自己身上的巴掌,然后一抬头冲他狞笑一声,反手就将他扭到了地上。
“我素来信奉祖国,信奉它所说的每一句话。有一句我隐约记得是,我们坚决不打第一枪。还有一句是,战争什么时候开始你说了算,可是什么时候结束,得我说了算。我现在面对面告诉你,给你三天时间,把老子的阴沉木手串还回来。要不然我拆了你的骨头做手串。你可千万别逼我不跟你讲道理。”西装男的胳膊被我反扭在身后,疼得脸色煞白。我蹲下身子,将手在他西装上擦了擦说道。
“好小子,老子混了三十多年,你特么是第一个敢对我动手的人。都特么死人呐操家伙上,打死了算我的。马勒戈壁的,几十万块钱老子分分钟赔给你。”西装男一咬牙昂起头来对底下那些工人们吼了一嗓子。